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很平凡的女生,看,王子与灰姑娘的童话,看到happyending,很多次把想象成书中的女主角,很多次期望也能有一个如书里一样温柔,一样爱我的男朋友。这一切在遇到他之前都还只是我的幻想,这一切在遇到他之后都成为了现实……
天知道,那一次,他突然跑过来对我说了一句“我你”时,我的有多么得高兴,我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吓得差点晕过去了,因为我太平凡了,要想在人群中找到我,那可决非一件易事,而他,几乎是众人眼光的焦点,要想不注意到他,真的太难了。在我幸福的快晕之前,我答应了他,顺其自然的,我们交往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光真的很幸福,他会纵容我,我一有犯错他就替我背黑锅,他很宠我,只要我想要看流星,他会一直陪着我,即使到很晚很晚,他很关心我,看到我冷了,会毫不犹豫地脱下外套给我,不管冷不冷……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包容,像极了中王子,而我此时也从灰姑娘变成了公主,与他相配的公主,我还一直都以为我们能像里说的一样,有个hapyending,可是我却错了,而且错的一塌糊涂……
原本今天他要来接我一起去上学的,可是我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他,耐不住性子的我就跑到他家去找他,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我开始后悔干嘛不再多等等,那样的话我就不会看到他和别的女生在接吻,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欺骗我说他还是爱我的,可是事实就摆在的眼前,就算我再怎么不相信也已成为事实了。心,就在那一刻碎了,碎的乱七八糟的,再怎么拼也不再完整了,在眼中的泪落下之前,我逃离了那个地方。
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眼前只有刚刚我所见到的那一幕,眼前一片朦胧,才发现哭了,像一个没有却只是一直在哭的木偶,因为我没有心了,我的心已经丢了。在车向我冲过来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注意到此时是红灯,由于我的突然出现,司机没能即使刹的住车,所以我的身体以抛物线的形式重重地落地,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听到周围人们的惊叹声,我仿佛没有感觉到疼,可能是因为心,更疼吧,我用我的最后一丝力气看看周围,发现人们只顾着指指点点,根本没有人想到为我打“120”。我冷笑,笑的无知,笑的天真,总是活在里,而看不到现实的虚伪,就连爱情也是,只是一昧的以为只要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就能在一起,殊不知,其实时间也可以淡化一切的感情……
原本,我只是想让你爱我,相信你的一切,没想到你却骗了我!
原本,我只是认为我们会在一起,没想到你还是离我而去!
原本,我以为我变成了公主,没想到,到最后我还只是灰姑娘!
童话很美,但不属于你我,只有现实的伤害,才是我们最后的结局……
只要你幸福就好
初恋梦碎
记不得是谁说过:“你不能既拥有青春又拥有青春的知识。”这句话只有当我进入中年的时候才明白它多么深刻。
19岁那年,我初恋了。那时候刚恢复高考没两年,许多已经不是学生的青年走回中学校门,和我们这些应届生一起复习高考。有一天下雨,我到教室门口才回身合上手里的雨伞,就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我看见靠窗子那排的倒数第二个座位上有一个陌生人。我没再抬头,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就是袁钢,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一个身高1.84米、挺英俊的转业军人,我们学校已经去美国探亲的语文老师的儿子。现在回想起来,我是第一眼就爱上他了,因为他长得比我们班任何一个同学都高大一圈儿。从那一眼开始,我的学习一落千丈,从班里的前5名,一直到高考落榜。
我知道他的名字是在第二天。教室门口一个陌生的女孩问我:“袁钢在吗?”
我说:“谁是袁钢?”
“你们班新来的,孙老师的儿子。你能帮我把他叫出来吗?”那女孩很有礼貌。
“行!”我转身回教室向他走去。
我知道我的脸红了。我那时候特别爱脸红。
那天下午,上帝给了我一个机遇,让我有借口向他发出信号。
课间我到楼下上厕所。楼道很黑,刚下一个台阶,我就看到他往上走来。就在他与我擦身而过的一刹那,我脚下一滑,朝楼下摔去。
“哎!”他大叫一声,一把抓住我的衣袖。
我掉了3个扣子,但我站住了。我的右胳膊被他抓着,左手本能地迅速抓住衣襟。
“小心点!”他看着我,那一眼看得很长。我忘了我是否道了谢,反正我没上厕所,因为我必须得向同学借别针,我的衣服不能遮体了。
就在那天下午,我给他写了个字条,本能地使用了前人总结出的恋爱法则:我将离去法。
“我恨你。因为你‘救’了我。我必须转学了,因为我什么都学不进去!”
这张字条很奏效,一个小时后我接到了一封长达3页的信,流畅而清秀的连笔字。信上他告诉我应该好好读书,但在结尾却约我当天傍晚在北海公园见面。
我放学回家先换上了我认为最漂亮的衣服,但我却无法去掉天天挂在我脸蛋儿上的两疙瘩红。十八九的年龄,女孩子发育得结实丰满,两疙瘩红又热又硬。我恨我自己,我羡慕死瘦弱的皮肤苍白的同学了。
我们在北海散步聊天,谈的大概都是些无聊的事情,因为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在准备回家的路上,北海公园后门的河边,他吻了我的脸。
毫不奇怪地我高考落榜了,他考上了北京大学法律系。我一直以为自己会和他结婚,因为在与他相处的那些年里,大街上走着的和我周围的男孩子都不值得我一看!
与初恋情人结婚在现代社会所占的比例极小。命里注定我们不能做夫妻。
1983年的一天,我和他父母坐在一起吃饭。我们已经相爱了5年,这5年中他大哥、姐姐和二哥相继到美国去了。我从未想过他会走,因为他从未对我说过。我们那天依旧吃着他爸爸做的一大锅土豆炖牛肉。记得他爸爸常常会在肉里面放几个鸡蛋。鸡蛋在肉锅里炖久了,味道特别丰富。我们可以一人分到一个,吃得热火朝天。在我把鸡蛋刚刚放进嘴里没咬的时候,他妈妈说:“小钢,明天用你刚办的护照去友谊商店买瓶色拉油吧。”
那时候北京最高级的商店就是友谊商店,中国人持护照才许进。街上的商店里还没有进口商品,中国还不生产色拉油。我只记得不听话的泪水扑簌簌流下来。我没说话,离开座位到别的房间去了。
那一天我才突然明白,他从来没把我们的命运看成是在一起的,他从未想和我一起走人生的道路。于是,我决定分手。我知道不能犹豫,我要他看到我多么坚强,因为我觉得我受了“骗”。那时候出国太难了,去美国就意味着泥牛入海。
我脑子里一直幻想着他将来回国时的情景。当然应该是老年,白发苍苍,衣锦还乡走在北京杂乱的胡同里,问有没有个叫“宋丹丹”的老太太,原先住在这院。当然,我应该已经是满脸皱纹,坐在路边晒着太阳。我们应该对视很久,彼此寻找着熟悉的痕迹,空气里应该飘着电影《第二次握手》的主旋律……
与我的想象完全不同。他1994年回来了,那时候我已经是一个“名演员”。有一天在中央台做节目,我遇到了我俩共同的朋友孙淳,他告诉了我袁钢的电话号码。
我们约在中国大饭店的咖啡厅见面,老远见他晃晃悠悠走过来,我知道我再也找不回初恋的感觉。我们像朋友一样聊天,谈论彼此的情况,时不时地哈哈大笑。我们心里明白,时间已经把一切都送走了。
无论你经历了多么美丽的情感,虽然你也许认为“这次太不同了!”“肯定永远不会分开了,因为我会活不下去。”……只有你到了中年,或许到了晚年,才明白时间是多么残酷的东西,它把曾让你心碎让你失眠、让你坚定不移地确信永不更改的生活变成一个个梦,似真似幻,遥远而模糊,而人永远生活在今天,今天才是现实。
离开,悄无声息
悄然的日子,在我的眼皮下过度,清晨里,喜欢打开旧时的电视,看着各处的天气预报,此时,会兀然的觉得城与城的相近,哪里下雨了,哪里晴天了,哪里阴天了,日复日的观看,知道了某些从前未闻的城市,喜欢了某些从前从未留意的城市,一段盛夏的时光,在喝着冰水与嗜食西瓜之间流走。
七月末,迅疾的到来,翻看着日历,那些红红绿绿的数字,被告知了所有的节气,记起了某个时段,收集了一张又一张撕下的黄历,放置在一个信封里,许许多多的数字,喜欢的,不喜欢的,都被封存了,偶然的空闲假日,翻箱倒柜地寻觅某个珍贵物品时,信封被翻开,纸张已经泛黄,那年的日期,依旧清晰的影印。一页页地阅览,丝丝的忧伤被挖掘,看见了某年某月的人,忆起了某年某月的尘事,挥霍了大半的青春,追逐了多年的人影,就如这一页一页的纸张般,翻开后,思忆源源不断地倾泻,丰腴的陈年,经年久远后,一点点地苍白,挡不住的时光。
哪管是白了青丝,还是损了心房。
原始的感觉堆放在脑海,没有了任何人的侵入,手机,此时安静地搁置在角落,记得那一首只属于某个人的铃声,再也没有响起过。在关了灯的房间里,打开电脑,循环地播放着固定的旋律,关上门的思绪,时而流泻在绵延的眼神中,堵塞了往日的沉静。
他人问及的事,提到的人,风干后,继续存在于心房的每个角落。一些事,缄默后,没有再说起,有些紊乱的神经占据了平日的冷静,我那自持的表情,堆满了公式化的礼貌,有时,只是在时间的空档里失神,一切的一切,都回到了轨道上,仿佛没有发生过那般,某些人似若没有来过,而我,在冷冷淡淡的人生过程里,继续独自寡味的生活。
每天,路过每一个陌生人,看过每一处熟悉却未曾留心的景象,悲情的小城,里面住着一个我,住着那些曾经的他们,来来往往的车里,从来没有相遇,我相信了我余下的人生里,缺失的注定是他们。
自此,再也没有遇过某一个熟悉的身影,因而,我仍旧低头行走,没有了观望,喧杂的路途里,只响着我的脚步声。
我的眼睛习惯了逃避,至此,没有一个人驻扎在我的瞳孔里,短暂的,匆忙的,渐至长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