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逃兵
唉,这就是我的初恋,彼此仿佛在交换着什么:我给了她一吻,她随即给我一记耳光!唉,这就是我的鲁莽,和她的羞涩,这就是不可再现的青春。
十几年前,一位少女梳着两根朝天的辫子,像一辆电车叮当作响向我驶来。这就是初恋:我触电了。我忘不掉她眼中闪烁的电火花……从此以后,我再没搭乘过那种带电的老式汽车。其至不敢轻易地触摸别的少女所梳着的类似的辫子——那不是辫子,而是电棍,会把我惊醒。
我是活靶子。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来历不明的箭,很快地爱上我。情场就是靶场。
为了使海伦获得金刚钻般的魅力,必须首先制造出一个瓷器一样的特洛伊——它的使命就是被打碎。哦,这过于奢侈的牺牲品!
为了缓和跟父母的紧张关系,你结婚了。为了缓和跟丈夫的紧张关系,你生了个孩子。为了缓和跟女儿的紧张关系,你住进了养老院。为了缓和跟世界的紧张关系,你从养老院搬进了坟墓,因为那里没有窗户,也没有未经你允许就可以走进来的路。坟墓的门是反锁着的。而钥匙被你的尸体紧紧握在手中。你很后悔自己这一生。你不想做女人,也厌倦了男人,你一直都在责怪上帝太吝啬了:为什么不创造出第三种性别?
冰融化成水,如同冻僵的死者复活。它甚至能溅起浪花,就像醒来时慵懒地打一个哈欠。对于它而言这或许就是曾梦想过的来世吧?
他欢呼着把旗帜插上敌人的山头——不,应该说是插上自己的坟墓。因为就在这胜利降临的最后时刻,流弹洞穿了他的胸膛。他倒在了刚刚占领的地盘上。仅仅相隔一瞬间,举着红旗的已是一具无比遗憾的尸体。
我喜欢躺在沙发或带靠背的床上读书。躺着阅读时,印满铅字的书页,无形中构成离我的眼睛乃至灵魂最近的天花板。正如牧童偏爱躺在草地上(而不是僵硬地站着)仰望星空,直至平躺的身体在想像中悬浮起来。
牧归的羊群,我每数一遍,就多了几只,或少了几只。羊的数目其实并没有改变,是我把飞得较低的白云,错当成自己驯养的……或者,是迷路的云朵下意识地尾随着羊群,回到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去过的家——而栅栏居然没能把它挡住。在草原上,经常可能发生类似的误会。白云与绵羊惟一的区别,仅仅在于它一点也不惧怕我吆喝的鞭子。我只能允许它挤入羊圈取暖,并且幻想着:它在入睡后会长出真实的皮毛。
你这样来形容对女人的失望:天下乌鸦一般黑。只不过黑的部位有所不同,有的是翅膀,有的是脖子,有的是脑袋或其它……“有什么理由要求女人像天鹅一样洁白无瑕呢?她们不是天鹅!”但你潜意识里多么希望能遇见某种女人:她全身上下,只有眼珠是黑的,黑得跟夜色一样,令你如痴如醉。
一个没有名字的人:在寂寞中长大。他爱上了一个没有身体的人,于是他变得更为寂寞了。他找到的并不是能够分担其寂寞的对象。
你听见过雷鸣、涛声、汽笛、交响乐乃至人与人之间的种种议论,可你听见过寂静吗?死一样的寂静。也许你听见过,并没有留意。其实寂静也是很悦耳的。假如你至今还未弄懂寂静是怎么一回事,只能留待死后了,用藏在坟墓里的耳朵,继续倾听……没有任何声音就是所谓的寂静。而它,将构成不朽的殉葬品。
夜晚的草原,没有星星。夜晚的草原,只有一盏移动的灯火。我怀疑那是一盏马灯。它那么微弱,仅仅照亮一匹马,和一个牧马人。持有这盏孤独之灯的人是幸福的,他义不容辞地成为草原今夜的男主人。而他顾不上这些,他驱马疾驰,徒劳地寻找着黑暗中的女主人。
我们每个人(即使是穷光蛋)生来就拥有两颗钻石,就是眼睛。这钻石不仅习惯于被看,而且本身就有视力。
那是一个伤心的夜晚,月亮上面布满阴翳,使它更像是一枚被遗弃在草丛中的脏兮兮的鸟蛋。谁能够孵化它呢?恐怕只有乌云了。
他为自己提前撰写了墓志铭:“一个不喜欢坟墓的人,却不得不与幽灵为伍。”他并不希望死后通过这种方式获得别人的同情,而是在徒劳地抗议——趁着还有抗议的权利。
拴在铁丝网上的易拉罐,一碰就响,那是它的寂寞、它的等待所发出的声音。我的心也是这样,被拴在肋骨之间。它在等待着一个进入我的思念之中,并且能够将其拨动的人。
我想独自生活在一颗不知道名字的行星上。我想在那儿度过我的后半生。还需要什么朋友吗?影子是我惟一的宠物。仅仅这么想象一番,脚下的大地就变得凸凹不平。托载着我的已是另一个神秘的天体。它的荒凉是我的宿命。
这不是我的故乡,这是我的出生地,我那刚刚成形的双脚,在这里第一次接触到地面。然后,我就摇摇晃晃走开了。至于我的心,是在后来流浪的日子里才长成现在这番模样。
刺,是蜜蜂体内的避雷针。它在跟花接吻时,再不用担心触电了。可即使这样,它仍然会幸福地颤栗。
你以眼泪加入了那场春雨。还可以靠得更近些!用你的躯体投奔那片被淋湿了的树林。换留过你的人们终将发现,这个世界多了些什么。你的离去并不构成损失。
月亮:那天夜里我摸到一枚银币,它正面和背面的图案是相同的。
美人,你愿意让一只野兽做你的宠物吗?它的所有狂暴都会在瞬间演变为温柔。
我尽可能地把浴室想像成丛林,尽可能地把莲篷头想像成一场雨。最难做到的是想像——和你在一起。在丛林里,在雨中,我们像两个野人,腰间系着兽皮短裙,一边在躲雨一边又在相互追逐。这难道仅仅是想像吗?不,它虽然没有在我身上发生过,但那么熟悉!即使不是上辈子的事也会是下辈子的事……
潮水不断地涨,因为它相信岸上有天堂。它一次次受骗,一次次失望。
废墟并不是遗忘造成的。遗忘的意义在于使残砖碎瓦不再硌人。就这点而言,它同样是有创造性的。从一片杂乱与喧哗中恢复空白与寂静。比凭空创造出其他事物要难得多。难怪尼采要对这种“积极健忘的功用”大加赞赏:“恰恰是在这个必须要健忘的动物身上,遗忘表现为一种力量,一种体魄强健的形式。”
在喜剧、悲剧之外,还有恶作剧。喜剧使人开心,悲剧使人伤心,恶作剧使人恶心。
他觉得自己的胃里面装满了硫酸。空腹的时候,身体就从内部开始腐蚀。只要有机会,他就吞咽大量的食物,不是出于饥饿,而是为了缓解那种灼痛感。越是难消化的东西(譬如骨头),就越能安慰他的恐惧:够胃里面的那位暴君折腾一阵子的了!他不知不觉变成了一位谦恭的奴隶。
春天,连我的头发都长得快了一些,仿佛在呼应着植物的速度。这是我头顶的梯田,每隔半个月修剪一次,为了使野草驯服!
肥皂泡是小型的气球,甚至找不到系绳子的地方。用什么把它扎紧?你嘟起嘴唇,送给蓝天一个吻。
我找不到比风更好的梳子,用来梳理那奔跑着的马的鬃毛。可即使真把风搁在我手里,我却握不住它、抓不牢它。我伸出的仅仅是我自己的手:张开的五指抚过马背,彼此都有一点点痒。
挂在树梢的空巢,显得那么亲切,仿佛在等我住进去。但愿它能更有耐心一些:首先等我变成一只鸟。来世能有这样的居所,我就满足。
一阵冷风吹过,站在大理石基座上的塑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流星,满怀疚愧地当了一回逃兵。
初恋是心底最深的伤
那年我18岁,他22岁。我们相识在这座养育我的城市。那是他刚到这里的第一天。我说程大葱,他说丫头叫哥哥。我就叫他哥哥直到现在。哥陪我过了这十八年来最重要的一个生日。他说今天起你就成人了,哥就可以把你带在身边了。那以后我们一起吃饭,一起上街,一起翘班,一起…他总是会牵着我的手。他在左边。我在他右手边。告诉我过马路的时候要看车不要跑要靠右边。我总是说不怕哥哥在。哥哥是天使派下来保护我的。每次他都笑笑用右手摸一下我的头说“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我永远都不要长大”我说。那时候好幸福。真的很幸福。单纯的以为他会留在我身边一辈子。只是不知道一辈子有多长。只是单纯的享受这份依赖的感觉。“哥我累了”“到我背上来,我背你”“哥我饿了”“带你去吃好吃的”“我难过了”“哭吧哥陪着你”他的一句话就能抹掉我所有不愉快。两个人走的近了就难免会有流言绯语。朋友说你爱上他了。我说没有我们之间差距那么大。只是哥哥而已。可是心却再也无法平静。刻意避开他不见他疏远他。心里却很难过,总是一个人哭。笑容少了。他来找我问我出什么事了。我只是摇摇头。他笑笑离开了。
看着那熟悉的背影我哭了。他没看到。时间不知不觉中流逝。他要离开了。我们的实习生活结束了。他该回到属于他的城市。他说我走了你怎么办。会照顾自己吗?会难过吗。不要生病。我说一点都不难过。丫头等你长大了哥就回来了。这座城市哥记在心里。丫头哥也放在心里。我笑着转身倔强的离开。留给他的是背影留给我的是苦涩的眼泪。没有说再见。没有说我爱你。就这样他从我身边消失了。好像他从未出现过。只是我再没了笑容。心里却多了一道伤。心里好象有很大很大一个洞。痛到无法呼吸。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每天重复着一事哭。这个城市忽然变得很陌生。换了电话。我离开了这里。以为远离了悲伤。五年后我回来了一切都变了。以为都忘了。可是所有的记忆却瞬间暴发,铺天盖地。终究还是个悲伤的女子。真的是场梦,天使带走了他。梦醒了。再见了。只是悲伤还在延续…
“问题公主”恋爱记
(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上天对我这么不公平啊?别人只要说减肥,就一定会成功。为什么我绝食好多天也不见瘦啊,反而增加了3斤嘛!OhMyGod!谁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注:她目前才只有45公斤165公分哦!)
砰!“啊!你干什么嘛?很疼你不知道吗?呜呜。”
“啊?是吗?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啊,哼!再说了,谁叫你一天到晚地喊!”为什么啊?“
“你是猪头吗?因为你早晨和中午不吃,到了晚上就像饿鬼一样,吃完就睡,你不是猪是什么?
“哦?是吗?我是那样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啊?你是不是记错了?为什么要陷害我呢?你不觉的我是一个很可爱,很温柔,很善良。很………”
砰!砰!砰!(以下为暴力场面,是人不宜,所以省略)
“呜呜呜,这就是我伊若潼的死党林美娜对偶的‘温柔按摩’,555偷偷告诉你们哦,林美娜看起来是一个特温柔的大美女,(不过,她要是和我比起来,还差一点哦!我也粉)而现实中的她却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女,常常以暴力解决我的问题,还有啊,那就是……啊!你怎么又打我啊?”
“你刚才说我什么啊!恩?我的宝贝好死党?”
“啊?啊,哎呀,这天气怎么这么好啊,天好蓝啊,哎呀,这云真白,哈哈天真好,我怎么才发现啊?”
林美娜瞪着眼睛,砰!
“小屁孩,你别以为我没听见!”
林美娜说完就扭扭嗒嗒地走了,555……偶的命运怎么这么悲惨啊?天呐!地啊!神仙大哥啊!请你赐给我一个大帅哥吧,把我从残酷的暴力中解救出来啊!谁家的水随便向下倒啊!不知道有位美少女吗?哼!我“笔式”你们!哼哼哼!
(二)
哎呀!怎么全世界会这么无聊啊?算了,干脆把眼睛闭上走路吧省着看着无聊的人会更无聊。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啊!好疼啊,难道我撞树上了,哼,那棵不长眼的树(树当然不会有眼睛!)讨厌,我到要看看是哪棵树敢撞本美女?(明明是你走道不看路,撞“它”好不好!)哇噻!好标致的“树”啊!不是,不是是好标致的帅GG啊!
“喂,喂,喂!”
“啊?”伊若潼擦了擦口水回过神来说到。
“你还没踩够吗?”
“啊?啊!对不起!”
“怎么办啊,我的鞋让你踩脏了!”
“是,对不起。”
“那你是不是要赔我啊?”
“是。”
“那可不可以让我决定怎么陪我呢?”
“是。”
“那我要你做我的GF”
“是。”
“哈哈就这么说定了!”
“啊?什么,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我说你从现在开始要叫我”老公“了,你听清了吧?美女”老婆“!”
“哦,哈哈,好啊!不过,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年龄,学校,班级,家庭……”
“你的问题还真多啊?不过我很,我叫允智彬,今年18岁,学校是又中学校,2年4班,家有爸爸,妈妈和我三口人,还有……对了你呢?”
“我叫伊若潼,今年17岁,我也在又中学校,我是2年1班的,怎么从来没见到过你啊?”
“我是今天才办的入学手续,对了,老婆你的家在哪,明天我去接你咱们一起上学吧?”
好啊!呵呵真好,谢谢天,谢谢地,谢谢神仙大哥哥,我的愿望这么快就实现了!太感谢你门了,我爱你们一辈子,当然我还爱着我现在的老公大人!
(三)
第二天在学校门口“哇帅哥,给我签个名吧”花痴麻花说“帅哥跟我和个影吧!”花痴暴牙说“帅哥,我现在和BF了,我凑合凑合跟你吧!”一个酷似如花的“MM”不要face的对我老公说着话……
“对不起了,各位美女,我已经有GF了!”
“谁啊?谁啊?”那些MM们用足可以让人杀死的目光寻找那个他们的公敌我吓的直往后退,然而我的老公还是为了我着想将我偷偷的送进了班级没想到刚进班级我的死党美娜就更发花痴地跟我说:“若潼,你知道吗?四班刚来了一个大帅哥呐,听说跟咱们的校草1号李正浩比起来都不相上下呢?”呵呵的美娜还不知道现在我的老公就是本校的第二个校草呢!不过说起来李正浩他也是帅的没话说,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啪,老公对不起啦,刚才我的神经有些出轨了,不过我还是你的,虽然我们只认识2天但其实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上你了……哎呀怎么把我心里话说出来了,真是羞啊……
(四)
放学后,哇呀!门口怎么这么多人啊?是谁在那啊?哇!(此时若潼的身体将以优美的弧线与大地亲密“”,呜,好疼啊!哼是谁这么有这么大的威力,使得我们的校花花痴成这样(大家可能还不知道才使我与大地接了个“吻”啊让我看到你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断!哎呦别挤偶嘛!终于出来了!哼该死的罪魁祸首的恶魔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啊!”
“呵呵老婆,我来接你放学回家了!”此时伊若潼看见那个“该死的罪魁祸首的恶魔”已经后悔刚刚所说的话了!然而此刻她却张着嘴巴惊异地看着那此花痴眼中的白马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现在每一个花痴的目光,都足以让她死上百回了!
“呵…呵…”伊若潼尴尬地笑了几声!
“那我们走吧!”
“好的”伊若潼在众人气愤的眼光下,与牵着她手的允智彬回家了!然而在他们的后面还有一双悲愤的眼睛盯着他们……
(五)
第二天(教室内)
“你跟我出来一下!!”李正浩拉着还没有放映过来的若潼的手走出了教室。全班同学用不敢相信的眼神望着他们二人走了出去。因为李正浩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会理会任何人。
“李正浩,你什么意思,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校花夏羽欣向李正浩喊起来!随后当李正浩走了1分钟后,她便追了出去。
“你什么时候成了允智彬的女朋友了?快回答我!”正浩生气地问若潼。
“啊!正浩同学你在说什呀!”我和你从开学也没说过多少话呀!若潼满脸的问号她不明白为什么李正浩会这么问。
“你感觉不到我你吗?”为什么你要答应他?我不会让别人把你抢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