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学艺没有那么难,难就难在坚持,苏小小对着这古琴,不断的催眠着自己。
我很聪明,这个很简单,我一下子就能学会。
教她的是一个青倌,叫心离,并且年纪也有些大了的,只是因为自己有一身好的技艺,所以还被留着。
美人迟暮,不过瞬间,苏小小艰难的学着琴技,每弹错一个曲子就会被打手心。
苏小小的手已经红肿了起来,她没有怨言,这是她必须做的,上午学琴,下午便要练习仪态。
娉婷的走在了花园的小石子的路上,一双脚被两根细长的绳子给束缚住了。
她只能一步一步,左脚尖对着自己的右脚跟,走一字步。
忽然,心离顿住了,望着一她的后面,喃喃的说:“你先练习着,等我回来解开绳子检查。”
苏小小愣愣的点了点头,但是心离已经走到了她的后面去了。
苏小小一步一步,走的异常艰难,好不容易等她离开,她立刻放松了起来,坐在了不远处的凉亭里。
手帕也被她拿了出来,一摇一摇的。
有几个打扮妖艳的女子从她面前走过,那身姿,一扭一扭的,就像是没有骨头的蛇,而且还是眼镜蛇。
她似乎很兴奋的朝着心离刚才去的方向走过去。
苏小小也有些疑惑,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挠着痒痒,最终还是忍不住跟了过去。
躲到花丛里,苏小小这才看清楚了心离为何匆匆离开的原因。
一个穿着青色布衣的樵夫啊!不过看着她脸色那么的神采飞扬,难不成那人是他的心上人?
似乎也只有心上人才能让她这种冰山美人露出倾国倾城的笑容了。
只是她还算不上倾国倾城,顶多徐娘半老。
那男子的身形,大概也不过三十岁,唉,真是可惜了。
苏小小不由得感慨万千。
“啪嗒——”
有什么东西被折断了,心离立刻朝着苏小小的方向望去,她心中一紧,低下头,她看见了那个发声的地方,原来是一只黑猫。
而且还是早上向她讨吃的那只,只见它幸灾乐祸的看着她,苏小小看了看它脚下,一根被踩成两截的枯树枝还静静的躺着。
苏小小不由得一阵愤怒,这家伙居然恩将仇报。
看她过会怎么处置它!
她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扭一扭的跨过了树丛。
走路还不是很稳。
心离警惕的看着她,苏小小笑了笑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我刚才想要离开红线自己是一会,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了,只是还是有些不稳,于是就跑过来。谁知道还摔了。”
“是么?”
“嗯,你看!”说完,她就一次她的,面前走了起来。
走完之后还转了一个身:“怎么样?”
她这才稍稍的放下了心,对她道:“既然已经会了,就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开始。”
“好的。”苏小小高兴的离开了。
“那,周公子,慢走。”她又恢复了小女儿家的娇羞。
“嗯。”他冲她微微点头,然后离开了。心离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口,表情又变得落寞。
“哟,这不是咱们的老花魁,心离姑娘么?”
“你怎么一个人呐,你那个小徒弟呢?”
“肯定是撇下了呗,来这里私会情郎的。”
“哟,你们可不能这么说,毕竟人家还是我们的老前辈呢!”
“也是哈,女人就这么几年,若不趁早找一个,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
心离站了一会,就要离开,奈何那些人将她围在了正中间。
她这才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你们想要干嘛。”
“没干嘛,就是最近日子过的有些无聊,想找找乐趣。”
“找乐子去找男人,找我干嘛,我又不是男人,满足不了你们那当年的需求。”她鄙夷的看着他们。
有人不满,站了出来,以不屑的目光看着她道:“哼,死鸭子还嘴硬,不过就是个没人要的老处女,装什么清高啊!大家还不是在同一个地方。”
“是啊是啊!”其他人应和着。
“不过你这处,今天可是保不了了。”她们围着她,上下打量着。
心离的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本能的想要离开,却被他们抓住了,扔在了一旁。
她挣扎着,不断的往后退,已经到了墙壁,她死死的扣住自己身后的东西。
对视一眼,他们便行动了。
想要开口,却被人用棉布给捂住了嘴巴,四肢被反绑着,无法动弹。
一个耳刮子打了过来,响亮清脆。
白皙的脸上立刻肿咯起来。
“贱人,让你张扬,让你嚣张。哼,老娘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她们骂骂咧咧的,用腿踹着她的肚子。
她闷哼了一声,内脏像是被搅动一样。
嘴里似乎也被打破了,不然怎么会有血腥味呢?
“算了,别打了,死了人我们还要去蹲大牢呢!”其中一个人出声制止了。
心离还没有缓过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出现了幻觉。
肺里痒痒的,她咳了咳,一口血就这样被咳了出来。
身边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声音,她睁开眼睛,却是两个猥琐至极的男人。
正留着口水,色咪咪的看着她。
她惊恐的往后退,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是他刚刚松开的柴火。
一根倒刺,刺进了她的背脊,她一僵,那些人见她不动了,就更加的得意了。
疼痛已经让她无法反抗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碎,心里流出了痛苦还有无尽的恨意。
苏小小躺在床上,小腿很是酸痛,揉了揉之后,还是很酸。
好想用热水泡脚啊!
心动不如行动,她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朝着厨房走去。
经过柴房的时候听到了一种不寻常的声音,她好奇的推开门。
眼前的一切已经震惊了她的眼睛。
两个猥琐的男人,将心离压在身下,他们的下面还交合着。
心离如同破碎的娃娃。
见到苏小小,也是一种疼痛。
“好俊的丫头啊!比这个好多了。”那个站在一旁的人,正了正衣服,朝着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