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爵,你若是耍我,一定会被我碎尸万段。”夜华沉吟片刻之后身形一花便消失在茫茫雪地之中。
所有的事情一定只有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一定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或许在自己的潜意识里面也是知道的,只需要找到一个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时候。
佚名爵看着夜华远去的背影,直接躺在了雪地里:“独孤七夜,等你回来的时候会不会杀了我?”
夜华到了目的地之后就看到在那投射七夜现状的镜面之中,七夜一身血红色的袍子,脸上被人画着浓郁妖艳的妆容,躺在一个石块之上,手脚被长着荆棘的藤条牢牢的吧绑着,血液顺着那扎入手腕、脚腕的荆棘流出了猩红的血。
她面色沉静,远远的看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不行,立刻毁掉阵法,救七夜出来。”白泽率先喊出来。
“再折磨下去七夜就死定了!”谨严也沉声道。
绿影咬了咬唇,这世间没有什么是比主人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了。
于是她叹息一声就要解开阵法。
“住手!”夜华一声呵斥,“你们要是现在让一切前功尽弃她回来了也不会放过你们。”
白泽顺着声音那么一望过去,是了是了,这就对了,如今觉得夜华就是夜华,和子墨怎么拉除了面容别的什么关系都搭不上。
现在回眸那么一下,却仿佛见到了二十三年前在雾霭林中和七夜并肩作战的那个男子。
“您怎么回来了?”谨严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看向火之,火之一派松了口气的模样。
“魔君大人感谢您能回来帮助我们。”火之微微的欠了欠身。
夜华眸光深远的看着七夜,“感谢的话以后再说,我要如何进去?”
谨严深呼吸一下,然后指着印着七夜画面的黑洞:“您可以直接跳进去。”
夜华一怔,脑子里电光火石的闪过很多,却又不太清晰,不过此时也不是想太多的时候,他终身一跃便进入了结界。
“为什么会这样?”白泽瞪大了眼睛,绿影皱紧眉头之后也垂下了头。
原来……果真……就说这世间怎么会有一个人和另一个人长得如此的相似,如果本就是一人相似也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公主……你可真傻!
抓捕到七夜之后的部落和之前就成了完全的两个样子,每个人都显得十分的有精神头。
且都穿上了祭祀的衣服,每个人手里都拿一块血红的布条。
七夜被他们安放的地方在她来这里的时候住的山洞的另一头。
是座十分古朴有些破败的石头堆积而成的宫殿。
她被放在高高的台阶之上,不远处是放大了数倍的玄武令。
祭祀的流程都早早的准备好了,抓着七夜的那个老者换了一身素槁的麻衣,脖子上带着一窜古怪的项链,头上带着祭祀用的毡帽,手里拿着一根挂着白帆的棋子,身后跟着部落里面的百姓。
在往后是祭祀用的活牛羊,在队伍的两边有穿着红色麻衣的女子披着长长的头发,嘴里吟唱着诡异的歌谣,跳着夸张的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