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灵力的感召能力她比我们谁都要强,你不过是个活得久了些的大夫,去能做什么?”谨严开口打断。
“听到没有。”七夜扬了扬嘴角,别了一眼佚名爵。
“嗯。”佚名爵那句我是为你好差点就说了出来,可是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嗯。
“佚名爵,跟我去我帐子里一趟。”谨严起身走到棋盘边儿上,面无表情的把棋子全部收起来,然后看着七夜说道:“已经下了一整天了,你应该休息了。”
“知道了,管家婆。”七夜无声的一笑,谨严下意识的皱眉,然后再转身出去,佚名爵薄唇紧抿,心里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大步的跟了出去。
七夜啧啧一声,“男人们的战争,狸小离,如此出色的两个男人为你倾倒了那么多年,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的你知道了会不会得意得直接上爪子挠?”
谨严带着佚名爵一路避开了军队里的人,到了一处十分僻静的山崖,背对着佚名爵一言不发良久。
“要说什么就说,不说我就走了,这里的环境太差,脏。”佚名爵开口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为什么要跟着七夜?”谨严回头,眸光犀利的问道,“别和我说什么医者父母心,你没有那颗心。”
佚名爵眸子深沉的回望谨严,“你觉得是因为什么?我喜欢她不行么?”
“你知道狐狸现在在修炼什么功法,且还不能给她知道,是不是和我主子有关?”谨严不再迂回,直接开门见山。
“谨严,我活了几百年,虽然在你口中我只是个大夫,但是……我也是个修行人,杀了你轻而易举。”佚名爵瞳孔收紧,下意识的就防备起来。
“好啊,动手啊,你杀了我刚好让那傻女人看看你的真面目。”谨严扬眉冷笑,“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吧?”
佚名爵嘴唇慢慢的泛白,下巴也绷紧:“不能说,也不能让她知道,什么也不可以,谨严,有些人能很久很久的活下去,她已经不能了,很快就要消失了,就不要再破坏别人的宁静了好不好?”
谨严身子一僵,眉头慢慢的皱起来:“你说谁的宁静?你他妈说谁的宁静?”
谨严突兀的吼了出来,一把抓住佚名爵的衣襟,眼睛开始泛起红来:“你知道什么,说啊,你知道什么?”
“谨严,让这一切都在这里结束吧。”佚名爵面露痛苦之色,“有些痛苦是七夜再也承担不起了,二十三年了,她这样撑着二十三年了,每一次毒发都跟要了她的命一样,她应该有更好的人生的,让她去轮回吧。”
虽然佚名爵说得十分的隐晦,可谨严隐约还是感觉到了些许的时候,可是在那些感觉即将全部呈现的时候,谨严又急忙忙的将它全部拦腰截断,有些事情……你模糊的不知道,比你痛苦的不知所措的清晰要来得好太多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谨严有些颓然的大吼一声,“为什么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