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的妖孽,意犹未尽,胸中无限回味。练过的女人就是不同,身体柔韧有劲,怎么摆弄都行。
那双纤长的腿,犹如蔓藤,被缠着,真不是一般的销魂。
晚上,继续。
若覃霓知道此刻男人在想什么,非气吐血了不可。
覃霓拉开窗帘开窗透气,她的办公室远比不上总裁办公室大气豪华,虽简洁,但精炼温馨。从柜子里拿出饼干充饥,冲一杯可可奶,覃霓狼吞虎咽。
这一夜消耗,怕是一个月都不补回来。女人心里咒骂,死变态,死禽兽,他一定是他爹他娘欲求不满的时候生的,这么色,不如直接去做牛郎。
阳光大方的洒进来,公司不知不觉开始忙碌。覃霓很怕人说闲话,她爱面子,要自尊。所以,再累,她也会强打着精神坚持上班。
Linda敲门而入,照旧端着一杯咖啡,办公室里立即飘逸着顶级蓝山咖啡的香味。
Linda其他没什么好,就这煮咖啡的技能,那是超专业水平。
覃霓好整以暇的看文件批文件,头也不抬,“放下吧,没事就出去。”
“咳咳,覃特助,病了?脸色不大好呃。”Linda放下咖啡,却并不急着走,关心领导的身体健康,也是她的直接职责。
“是吗?有点吧。”覃霓说。
Linda:“昨晚没回家着凉了吧?要不要我去买点感冒药之类的?”
覃霓抬眸,气定神闲,“不用,你出去吧。如果不忙,去给我买份早餐。”
Linda笑的一如既往的谄媚,“不忙,不忙。领导想吃什么?人参红枣炖母鸡好不好?补气补血美容养颜,我妈说,女人在那个过后最好喝一点。”
弦外之音很明显了。
覃霓胸闷气燥,同时也心虚。放下笔,神色敛紧,“那是早餐吗?”
Linda捂着嘴笑,却仍是一本正经,“是,只要领导需要那就是。”
覃霓敛眉,拉长了脸,一丝不苟的样子,“想说什么?你们又在我背后说什么?昨晚我不就是加个班吗?”
Linda熟知覃霓的脾性,不敢再造次,玩笑适可而止,“大伙没说什么,就说覃特助您是劳模,可歌可泣。领导,您忙,我去给您买早餐。”
覃霓缓下脸,“去吧。”
完了又喊住她,“Linda,你等等。”
Linda驻步,转身,“领导,还有什么吩咐?”
覃霓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法国香水,“上次听你说想要这个牌子的,我有朋友去巴黎度假,顺便托她带了瓶回来。”
Linda惊喜愕然,捧着香水欢喜的半响说不出话来,尔后激动的连连弯身道谢,“谢谢,谢谢领导厚爱。”
覃霓不动声色的说,“中非那边分公司出了点状况,总裁昨天的心情因此很不好,故而没有接听电话,我们一直在研讨应对措施,所以连夜加班。”
Linda连连点头,深信不疑,还义愤填膺,“恩,知道了,再有人胡说八道,我会替领导澄清的。”
覃霓恩了声,“去吧。”
门一关,覃霓立即原形毕露,愁眉苦脸的趴在桌子上,众口悠悠,长路漫漫,一失足,成千古恨!
Z市的市长秘书中午打来电话,说这个月末是Z市的第七届文化旅游节。热情邀请覃霓去参加,当然,能请到瞿总裁自然更好。覃霓没有拒绝,说尽量抽空去一趟。
Z市的空气清新指数在国内的一二线城市是最高的,市里十分注重环保教育和宣传。那本是一个闭塞之地,但是有厚重的历史文化,有美丽自然的山水风光,有神秘淳朴的风土人情。
那是一个值得爱护和投资的地方。
可是现在国内的旅游开发十分泛滥不规整,瞿氏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实施的生态旅游开发方针在国内基本上就看不到,即便是有提出的,那也只是口号。
覃霓也是有私心的,她小时候在那边呆过两年,实在不希望那么一个美好的地方落入国内的那些唯利是图的开发商手里。
她想找机会和瞿郁桀谈谈,以前是不敢,现在,咳,吹吹枕边风总可以的吧?
黎影湾可以说是A市的最后一块净土,以前属于某军区,不然,怕也早就不复存在了。
但是比起Z市来,这里的环境真的很失色。
覃霓本来还不到下班时间就开溜的,酒会,她真的没兴趣!而且,她需要休息。却不料一出公司大门就被霍凯截了直接拉去瞿郁桀在自家一酒店的总统套房。并准备好了礼服,鞋子,首饰。
今晚的酒会,是帝豪集团行政总裁吴飞志以庆祝锦绣公寓大卖为名义,宴请社会各界名流分享喜悦。
说白了就是炫耀。
今年来房地产不景气,而他的公寓却卖了个满堂红,怎么说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
这种酒会,瞿郁桀向来不屑参加。覃霓疑惑不解,他最近真的很反常。
覃霓气色不够好,可装扮一番后,十分炫目。做郁少的女伴,福利不少。光脖子上的那根项链,一克拉以上的钻石就镶了十几颗,光辉璀璨。
“是借我戴的?还是送我的?”覃霓忍不住问。她还从来没带过这么奢华的项链。
霍凯大笑,立即打电话给瞿郁桀,“郁少,覃特助问你今天的行头是借她戴的还是送她的?”
覃霓着急的去抢他电话,“我随便问问而已!”
霍凯大方的递给她电话,“你不早说,害我浪费电话费。”
覃霓朝他挥拳,霍凯抬臂档,小心的探出头来朝她挤眼,“郁少说,本来是要收回的,不过既然你问了,那就送你算了。”
覃霓气结,一头栽倒在床上,被子蒙着头,“你出去,我要睡觉。”
霍凯听话的往外走,很有深意的笑道,“还有两个小时,郁少让你抓紧时间补充睡眠。”
覃霓被子蒙的更紧,气的咬牙,瞿郁桀,总有一天我要将你那张毒嘴缝死!
晚上八点,瞿郁桀踩着点走进总统套房。
“我不去,我身体不舒服。”礼服项链手链耳环高跟鞋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原来的盒子里,覃霓气鼓鼓的躲在被窝里说。
瞿郁桀撩开被子,然后脱衣服,“那我也不去,喝酒应酬哪有和乖乖做爱爽。”
覃霓捂着耳朵闭着眼睛大叫,“色狼!流氓!”
瞿郁桀厚颜无耻的黏上去,大掌不安分的往女人身上摸,一路往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戏谑道,“这里不舒服?想我了?”
“我去,我去。”覃霓咬牙切齿的退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瞿郁桀似笑非笑的扬着眉,看着她,“你说。”
覃霓睁开眼,“你一个星期之内不许碰我。”
瞿郁桀轻车熟路的撩起她的裙子将她的胸罩往上推,胡作非为。
“去去,”覃霓大惊失色,连连改口,“我收回,收回。”
男人却故意弃之不闻,压上她的身,女人的下身立即被一个硬物顶着。
覃霓狂泪,要不要这么强悍?就这样,娶十个老婆真的不过分,一两个还不被他折腾死?
“郁,控制,控制一下好吗?”覃霓挣扎的坐起,推着他的脑袋,“我,你要理解,我真的是身体吃不消,你不要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