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根道上混的!敢来新哥的地盘砸场子!”接到求助电话,场外一个彪悍的中年男凶神恶煞的走来,粗脖子上带根金光闪闪的粗链子。身后跟着五六十个炒了家伙的壮汉。他手里只拿个啤酒瓶,嚣张狠戾的朝黑风衣男子挥舞。
冷面的黑衣男对这骇人的仗势视若无睹,利落的亮出一把德国P2000手枪和一张照片,“见过她吗?”
项链男嚣张的脸顿时僵住,吞了吞口水。
那枪可不是一般道上的混混可以持有的,看来这些人并非伪装的神秘人,“没见过。”
他不由的目光别开,变得低声下气。
“晚上七点,这位小姐进入你们酒吧。晚上九点四十五分,在你们酒吧后巷找到这位小姐的一只耳钉和两根头发”
“我马上集中服务生来问问看。”项链男目中掠过一道惊惶,转瞬即逝,陪着笑打断黑衣男冰冷的叙述。
黑衣男拿着手枪冷漠的指着项链男的额头,云淡风轻的说,“狡辩和拖延时间对你都没有好处,我数三声。”
黑衣男扣住扳机,“一,二”
头昏脑胀,同时发觉呼吸很不顺畅,嘴被什么东西封死。覃霓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浑身的不适倏然清晰。
哥罗芳?
心脏不安的跳动,她被人用哥罗芳迷晕了!
手脚都被束缚的很紧,嘴巴被胶带封住。
她被人绑了!
冷静,冷静,覃霓调匀呼吸,这才慢慢的睁开眼。
“妞,醒了?”
说话的是一个很高大健硕的男人,三十多岁,面上有疤,湿着头发,光着膀子,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正从浴室里走出来。
这是酒店的房间,****的,凶恶的男人……覃霓浑身打了个寒颤,冷漠的看着他,心跳却猛烈的加速。
男人一把扯掉她嘴上的胶带,色眼眯起,肆意的扫视女人妙曼的身体,似乎在为即将享受到的丰盛美味而沾沾自喜。
“我们无冤无仇,开个条件,怎么样才肯放过我?”覃霓冷静的问。
男人一笑,大掌贴住她心脏的位置,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你很镇定,这种状况下竟然心跳还没有超过一百。”
“你也不像一般的流氓。”覃霓说。
男人收起手掌,起身去到了两杯酒,当着她的面放下一包白色的粉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晚,我必须好好招待你,不然,我可就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你想干什么?”覃霓眉拧紧,脸瞬间如纸苍白。
“媚药,吃过没?”男人举着杯子在她面前摇晃,残酷的眼睛戏谑的瞥向屋子的一角,“招待你的东西不少,要不要见识一下?****俱乐部都不一定有我准备的这么齐全。”
覃霓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死死的咬着嘴唇,胸脯急促的喘息。
“很好,要的就是你这种反应。”男人的目光又瞥向另一个角落,那是远程摄像头。
男人不紧不慢的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狰狞的笑,“我最擅长的不是床上的功夫,而是如何让一个人在恐惧里求死不能。”
覃霓怔怔的看着他,嘴唇已经咬出血来。男人笑了笑,“要是心脏受不了了,就喝了它。”
男人举着酒杯送到女人唇边,也不勉强,“我真有点心疼,这么娇嫩的一个小妞要是被我这么个禽兽折磨一晚上,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是谁?”覃霓失控的怒吼,“是谁让你这么折磨我!”
这种折磨不会死人,却能让任何一个人在承受过最大的煎熬后再疯掉!
她实在想不出谁和她有这么大的仇恨,简直比特务组织的手段还要残忍!
“这我可不能说,因为他们没让我弄死你。”男人兴致盎然的笑,老练又随意,这种毫无人性的笑容让人毛骨怵然。
“如果他们要的是一具尸体,我倒是可以告诉你。”
男人自顾自的喝着酒,将女人的脚抬上来,大掌很享受的隔着薄薄的柔软的面料抚摸她的大腿。
很修长的大腿,不够性感,却很撩人,就像风中瑟瑟的杨柳。
“混蛋!你以为你见得到明天的太阳就见得到后天的太阳!”覃霓心里恐慌,被这种残忍的变态和诡异的张狂吓住。她羞愤的朝男人怒斥,“住手!住手!你认识我吗?你不要胡来!”
“认识,郁少的女人怎么敢不认识?”男人哈哈大笑,兴致却越来越浓厚,顿了顿,眼睛眯起,丝丝邪恶不忙不急的慢慢流溢,“越是不能碰的女人,玩起来就越刺激。”
男人微笑,粗鲁的撕裂女人的上衣,衣服被绑在身上的绳子卡住,覃霓痛的咬牙,倒吸数口寒气。
他慢慢的抚摸着她被勒红的娇嫩肌肤,眼里倏然迸发灼热而凶残的光芒,“忘了告诉你,和你共度春宵后,我会远走他乡,你就是再想我,也只能在噩梦里了。”
男人将噩梦两个字咬的重重的,然后仰头大笑,笑的覃霓牙齿发颤。
覃霓扭动着身体想逃脱他的手掌,男人突然放下酒杯,朝她扑来,“先热热身,你这小妞太惹火。”
刚才还慢条斯理的男人赫然狂暴起来,也不去解女人身上的绳子,将女人压倒在床上就去亲她的唇。
覃霓手脚被绑,只能拱动着身子激烈的挣扎,“救命!救命!住手!”
反抗中覃霓的膝盖顶住了男人的腹部,男人有些吃痛的顿了顿,去揉肚子,覃霓趁机滚下床,嘴里不停的喊着,呵斥变成了惊惶的哀求,“不要!求你不要!boss救我!boss救我!”
男人想不到这么个瘦小的女人会这么强悍,那一顶虽然有些痛,但并不打紧。他跳下床,便将地板上无效滚爬的女人抓回来,“够味!我喜欢!”
“放过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保证你不会有事……”覃霓被他摔在床上,摇头拼命的求饶,脸上已是荒芜人迹的苍白!
“放了我!放了我!求求你!boss……”
你在哪,你在哪,你怎么还不来……
男人残酷的笑,端起下过药的酒杯,捏住女人的下巴往她嘴里倒酒。覃霓使出浑身的力气向前撞,酒杯摔碎在地。可这并没有让男人死心,只更激起他的兽性,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注射器,朝她凶残的狞笑,“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给你来点更烈的!”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冰冷的针头刺进紧绷的肌肉,覃霓歇斯底里的嘶叫着。
男人已经像一头着了魔的猛兽,狰狞,丑陋,发了狂的朝浑身狼藉的女人扑去!
惶恐,绝望……
潮水般汹涌扑打而来,心被撕扯的四分五裂,悲恸和着眼泪凄厉飞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