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霓咬咬牙,内心痛苦到一片荒凉。
从沐虹受伤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恨上她了,不会再让她过上好日子。
惩罚她的心他已经不够解恨了。
昨天,逃过去了。
可是,今天又来了。
就算今天她逃过去了,明天她还能躲得过去吗?
男人本还是有些怜惜的,他知道自己的强悍。所以下手不敢太重,她的骨骼很细,就算是大腿的肱骨在他掌下也盈盈不够一握。
他下意识的收敛着力气,手指也贪恋她细腻如脂的肌肤。可她的倔强让他窝火,彻底的激怒了他,也更激起了他征服她报复她的欲望。
他的理智一点一点的在她激烈的抗拒中溃败。
终于,他像发了疯的猛兽一般,大掌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
刚想放弃反抗的覃霓还是被惊起,泪水涟涟的撑起身子打他,“混蛋!疯子!你不得好死!”
男人的身心早已经被欲望和愤恨充满,哪里还有一丝的理智。他一个狠戾的挺身,将强健的欲望和熊熊的怒火狠狠的冲进了她的体内。
“啊痛”下身被撕裂一般,覃霓痛的全身抽搐,那股腾腾燃烧的欲望伴着一股不可抵挡的力量瞬间将她吞没,指甲深深的扣进了他的脊背,“混蛋!疯子!我恨你!恨你!”
女人的身体涩涩的很紧,行进的阻碍感,温热柔嫩的包裹,以及紧致强烈的摩擦让男人兴奋的发狂。
再加上女人激烈的挣扎,更是让男人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
喘着粗气,他将她的腿摆在他的肩上,胡乱扣住她的腰,已经是冲动的不行,激情完全不受控制,所有的经验和技巧都空白了一般。只剩下一具被****焚烧的男性身体。
一下一下,他毫无规律的撞击,只想更狠一点,更深一点。再狠一点,再深一点。好像只有如此,他体内的那团火才能顺畅的发泄出来。
这是覃霓有切身感受的第一次。骑在她身上的强健的男人却粗鲁的像只发了疯的猛兽。她哪里受得了这般对待?他的每一次撞击,她都要痛的死去了一般。她觉得自己一定已经被跌撞的粉身碎骨,因为她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了。
只有那种灼热的撕裂的痛,还那么清晰的吞噬着她抽搐的身体和颤抖的灵魂。
男人野性勃发的身体不知疲倦的驰骋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具由欲望支配的身体才停了下来。
怒火淋漓尽致的释放,伴随着理性的回归。
他痴迷沉醉的眸光逐渐清晰。
看到身下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瞿郁桀怔住了。
他的确存着报复她和惩罚她的心思,可是,他并没有想要这么狠。
他只是想占有她,教训她,驯服她。
可结果。
整个过程,他只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之中,只是索要。
他甚至都没有换过姿势,可已经让他觉得有些疲乏。可想而知,那么她……
瞿郁桀脑子里突然有些乱,心底荡起一丝涟漪。
他抚摸着女人苍白而痛苦睡去的脸,发出一丝叹息。
不过,从小被当做家族领袖来训练,他的字典里,是绝对不容许有后悔和认错二字的。
他看上她,这个理由已经足够可以让他不择手段的占有她了。何况,她本就是他的人。那是因为还看不上她。
虽然这次弄伤了她。可也是她犯错在先。一再挑战他的底线在先。
他对她,真的已经有过太多的容忍了。
只要她以后听话,老实一点。他就原谅她以前的所作所为。
男人将女人狼藉的身子抱过来,温柔的搂着她,一起沉沉的睡去。
覃霓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掉下山崖,摔的遍体鳞伤。可是,噩梦还没有结束。紧接着又被狗熊追,她在湿热的丛林里拼命跑,跑啊跑啊狗熊突然把她扑到在地。
“小霓,别跑,我不会伤害你的。”狗熊可怜兮兮,温情脉脉,“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可是我们人畜有别,那么,就让我做你的被子吧。冬天快来了,小心着凉。”
覃霓错愕,毛骨怵然,“我,我比较喜欢盖天鹅绒的被子,我家里有空调,冬暖夏凉……”
狗熊却霸道的将他的狗爪子给她枕,将她禁锢在他毛茸茸的怀抱中,“有天然的暖气机不用,很浪费哦。”
覃霓惊怵,拳打脚踢,“滚!畜生!你箍的我不能呼吸了!”
“哎呦!”睡梦中的男人被惊扰,“干嘛踹我!”
痛是痛,叫是叫。可四肢却更贪婪的往怀中的柔软依靠,软绵绵,香喷喷,做的梦都是甜的。
覃霓被吵醒,感觉胸口被重物压着,颈子被毛茸茸的东西蹭来蹭去痒痒的,身躯也被什么东西坨着,脚也被压着不能动。
狗熊?
覃霓恐慌,倏地睁开眼,心脏狂跳。
目光触及那张熟悉的脸庞,昨夜的一幕幕涌上心头。
下身的肿胀不适和灼烈的刺痛倏然清晰。
羞愤,委屈,伤心……
她拿起枕头砸趴在她胸口的男人,“混蛋!混蛋!疯子!你给我起来!”
将搭在她腿上的腿艰难的移开,漂亮的桃花眼蒙上一层热热的水雾。
她竟然真的被这个花花公子给强暴了!还赤条条的被他抱着睡了一个晚上!
他不仅夺走了她的初夜,还这么残忍的糟蹋她。
怎么会有这么残暴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有病的人!他有那么多女人,有那么多女人千方百计的想陪他上床,为什么他还不满足,还要这么欺负她……
覃霓悲恸愤懑。
瞿郁桀睡的再沉也被打醒了,不过心情愉悦。他睡眼惺忪的抱着头滚到大床的另一头,笑的厚颜无耻,“霓,我喜欢暴力……”
覃霓气的抓狂,捞起什么砸什么。泪水模糊了他的身影,她也不去擦,只管胡乱的砸。枕头,被子,闹钟,相框,床头灯,花瓶……全部往顺手的方向砸去。
直到再捞不到东西,女人才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黑发海藻一般的落到腰际,瘦弱的香肩在其间轻轻颤动。
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瞿郁桀等她安静了才敢爬过去,有些趾高气扬,有些得意忘形,有些霸道蛮横,“从今以后,你正式成为我的女人。不许再胡闹,更不许再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听见没?”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覃霓从地上捡起打碎的玻璃片,“我要杀了你这个狂妄的畜生!”
瞿郁桀也不躲。覃霓现在憎恨他,他信。可他才不信她会舍得杀他,脖子挺的直直送过去,“你要杀就杀,不过只许杀两刀。”
在这一点上,他的确很孬,害怕被利器割破肌肤的感觉,所以,心理上只承受得起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