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媛媛铿锵有力的回答,因为某个狐狸精走了呗!咱心情好!
不过,大公子在,她可不敢将这话讲出口,只余光往他那边瞟,看着覃霓,“二少奶奶,你到底吃什么嘛。”
覃霓摇摇头,皱着鼻子嗔她,一笑,“随便,你高兴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这话音一落,媛媛立即欢快的转身去厨房。
覃霓这才看着瞿世桀,对上他温和含笑的目光。Shammas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响着,她下意识的去认真的扑捉。
大公子真如她所说的,那般的楚楚凄然?可是,她怎么看不到?
“你怎么没走?”因为开始被媛媛打断,覃霓又问道,“你该听她的话,她是为你着想。”
更是,给她增强自信,消除顾及。
“这个时候我走了,别人会怎么看我?”瞿世桀笑道,“还没大难临头呢。”
媛媛端来大餐盘,里面摆着七八个杯碟,“丰盛的早餐来咯”
她一路哟呵着,覃霓被艳丽丽的一刺,“真丰盛啊!”
这小妮子,也太张狂了。她瞅一眼瞿世桀,他朝她一笑,几分无奈。
覃霓帮着端早餐,找机会得和她们几个小丫头上思想政治课,长此以往,别说大公子的脸上挂不住,真的某一天公主殿下发火了,遭殃的是她们。
瞿大公子貌似没有什么其他的房产,婚期这么近,结了婚肯定是要住在这里的。
那么她和瞿郁桀呢?
婚期就快到了,难道也住这里?
虽然人多热闹,这里环境交通都很好,可是,毕竟四个人之间的情感纠葛实实在在的存在着。表面上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了,过去了,解决了。可感情这种事,是最敏感的了,不经意的就会跳出来。
瞿郁桀和shammas两个人,都很不让人放心。瞿郁桀也说过要搬出去,那就搬吧。可真舍不得这里的佣人。一个个都已经跟亲人似的了。都知道维护她。小得意啊。
“想什么呢?”瞿世桀看着她晃散开去的眸子,笑道,“被这欢庆宴给吓呆了?没事,我替你吃。”
覃霓急忙收拢思绪,媛媛的脸上却窘迫了。怯怯的瞅着瞿世桀,看到那俊面上没有愠色,只是玩笑,才慢慢落了心。
大少爷脾气好,可真发起脾气来,反更让人难堪。
她是不是她过分了?
覃霓看着她笑,瞧吧,警告来了吧。
“公主什么时候走的?我昨天晚上睡的太沉了。”
瞿世桀微垂着头,眼睛盯着手里的刀叉,十分的认真,“五点多,快天亮了。”
覃霓看着他极为优雅的吃早餐,拿起筷子,夹着煎蛋往嘴巴里送。她一般都没那么斯文的。
两人分吃着早点,客厅的门突然开了,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媛媛探头去看,立即张大了嘴,回头看一眼餐厅里的两人,急促的又转过头去迎上前,“公主,您,怎么回来拉?”
瞿世桀和覃霓闻言,相视一眼,微微怔住,一同起身,shammas已经走到沙发里坐下,“给我倒杯热水来。”
媛媛立即应声进厨房。
“shammas,你怎么回来了?”瞿世桀诧异着问道。
Shammas脱下羊绒的围巾,架着腿,深情的凝望他一眼,“我不走了,我留下来陪你。”
话一落,却是咬紧了牙关,很是气闷的样子。
瞿世桀轻轻一笑,“到哪里了,怎么又折回来了?不是说好,你今天走,我过两天就去看你?”
Shammas呼出一口气,抬眸看向覃霓,打了招呼。然后才落到瞿世桀的脸上,“你送我的项链忘记拿了,那可是出嫁那天要戴的。”
瞿世桀愕然,然后哈哈一笑,“小傻瓜,那你打个电话和我说一声不就得了,我或是派人给你送去,或是亲自带过去给你。哪用得着你兴师动众的跑回来取?”
“算了,我还是等你两天。”shammas叹口气,耸肩,“你把这边的事快点处理好。”
覃霓暗暗挑着眉,心底好笑,原来大公子是骗着shammas回去的。见状,她拿起外套,“大哥,你在家里吧,上午的商会选举活动我去参加,晚上的慈善舞会你和公主去。明天你们一起走。你不赶紧去下聘礼,我未来大嫂可是有意见的。”
“不行,这个时候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瞿世桀说。
“有什么关系?这种场合,枪把子多了去了,我算什么?”覃霓满不以为意的笑道。
A市三年一届的商会主席选举,来的都是国内外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哪个没有排成队的仇家?
总不至于就被吓的不出门了。
覃霓决定照常依旧,该怎么地就怎么地。你要像只老鼠一样的躲在家里,只会遂了别人的心意。若有人真想要你的命,躲在家里,可以上门索!还更加的方便!
“一起去吧,我总的去见见世面。”瞿世桀和覃霓说,转眸看着shammas笑道,“今天这两个活动都是很重要的,我接管瞿氏,也该去亮个相。生意场上我有很多的还都不懂,应该多认识一些人。”
“你们看我穿这套好看吗?”shammas穿着暗紫的镶钻礼服,雪白的狐狸毛裘肩,与裘肩同款的手袋,越加承托着她肤如凝脂,面如美玉,高贵艳丽,风华绝代。
覃霓咋呼着,瞿世桀含笑颌首,满目惊艳。
Shammas很满意他们的表现,这套礼服价值连城,可惜没机会穿。
“我,是不是也得换一套去?”覃霓笑道,手掌一拍瞿世桀,落在他的肩头,“你是必须得换了,不然怎么配得上这朵璀璨的奇葩?”
随着那啪的一声响,shammas眉一挑,骄傲的眸光落在覃霓的手掌之上,凝住。覃霓耸耸肩,手立即的拿开,shammas的眸子便不由的一闪。
她立即的意识到自己的心思露了馅,想要掩饰掉这种失态,便更加绚烂的笑了笑。然后又别过脸去开始绾头发。
覃霓心照不宣的回应着她的笑容,心里却犯嘀咕,看来,以后得更多加注意。以免引来不必要的误会。Shammas可是处在敏感时期。
“可是,我们今天上午参加的选举活动是露天的,恐怕会冷。”瞿世桀将两个女人的表情尽收于眼底,淡淡一笑。走前两步对shammas说,尝试着劝服她,“要不晚上你再去?”
覃霓含笑看着屋中华丽丽的一对璧人,真是美的炫目。
今天虽然阳光普照,可气温只有不到十度,心里也是为shammas打寒战的,不由的裹裹身上的大衣。
“晚上我也要去。”shammas说,很是坚定,笑道,“刚好我带了两套礼服来,都是名家的设计,肯定会给现场增艳不少。”
瞿世桀斜飞的眉微扬,没办法,只好由着她。
覃霓很知趣的自己开着一张车去海湾酒店的露天会场,shammas口里说是回来拿项链,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恐怕还是不放心她和瞿世桀独处才借机回来的。
也难怪,有个瞿郁桀的例子在前头,她和瞿世桀又是那么开始的,心里看的再开,却终究是一个难以解开的结。
覃霓摇头失笑,爱上一个人,便会变得患得患失,敏感多疑。想当初,她对瞿郁桀,还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