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等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人,我自然会离开。”
“这位先生还真是风趣,不知您要找的人是?”
“她姓韩,叫韩芊雪。”
“姓韩?”娜姐愣了愣,转而继续道:“先生怕是哪里搞错了?今晚来参加慈善的演员名单中,并没人姓韩。”
没有姓韩的?他想了想,“那你可不可以让我见下Sunday?”
“很抱歉,Sunday是不见任何人的,您还是请回吧!”
楚凡扬了扬唇,“那我偏要见呢?”
“先生,您就不要为难我了——”娜姐话还说完,便被楚凡大力推开。
“您不能进去!”伴随着娜姐的阻挠声,化妆间的门也随之被打开。
待楚凡进来,重新戴上面具的安可心打量着他道:“我说这位先生,你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不觉得很失礼吗?”
不是她!在见到安可心后,他的心里不断喊着。
“这里就你一人?”
“你说呢?”自己不会看啊,真是白长了双好看的眼睛。
“不知另一位小姐去哪了?”
安可心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脚长在她身上,她爱去哪去哪,我又不是她24小时贴身保姆。”
可恶的尹芊雪,居然丢下一句“这里交给你了”就从休息室的窗户跳了下去。
乖乖,二楼耶!虽然不算高,但这小妮子胆子也太大了吧?
“那、她的住址你应该知道吧?”楚凡继续追问道。
“不知道。”
“你们是一个组合的,她的住址你怎么会不知道?”
闻言,安可心起身,朝他那走过去,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道:“拜托,谁告诉你一个组合的,我就得知道她的住址?那你爸和你妈结婚了,你妈生了你,你爸难道也要生个小孩么?”
“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还是你想留在这看我换衣服?”安可心恶作剧般似的,故意在楚凡面前假装要脱衣服。
“打扰了!”楚凡识趣的退了出去,留下一脸问号的娜姐,她明明记得芊雪还在化妆间啊!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怎么不知道?
“可心,芊……”
“娜姐,我要换衣服了。”安可心将她的话打断,开始换衣服。
“哦。”虽然心里有好多问题,可是她还是将它们咽回了肚子里。
不在家吗?从车上下来,凌允浩看到公寓的灯没有亮着。
“不要开灯!”打开门进入屋内,摸索着电灯开关的凌允浩着实被尹芊雪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正想发火,却又愕然止住,因为出现在眼前的那个眼镜妹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戴着眼镜,头发也没有像以往一样扎起,而是松松地挽起,垂下两缕微卷的发丝,身着黑色抹胸裙的她在这有少许月光照耀下的屋内甚是漂亮……等等,这装扮——Sunday?不会这么乌龙吧?眼镜妹居然是Sunday的其中一位?
“你在这做什么?”他走向她,却发现地上滚着好多酒瓶,空气中也浮动着丝丝酒气。酒气?她喝酒了!他不禁皱眉道:“你喝酒了?”
面对他的反应,依靠在沙发边的尹芊雪微微地扬起了唇角,看着手中透明酒杯中红色的液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到凌允浩的面前,笑着把手里的杯子递向了他,“给,我请你喝酒。”
“你?”看她的样子八成是喝醉了吧?凌允浩冷眼瞧着她,就是不去接她递过来的酒杯,看着眼前她精致的脸蛋,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他居然有了想要吻下去的冲动。
“喝呀!”见他不喝,她显然有些不满。
“你醉了。”他的声音里有着压抑的火气。
“哈哈……我知道了,你不喝——”在酒精的麻痹下,她变得越来越大胆。
她把脸庞朝他靠近,近到她可以感受到他皮肤的温度,“是不是想要我喂你?”话说完,她便含了一口酒在嘴里,然后伸出两只雪白的手臂抚上了他的肩,揽上他的脖子,紧接着便是嘴对嘴的将酒喂到他嘴里去。
“好喝吗?”她轻笑出声看着他,此时此刻两张脸近的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所呼出来的灼热气息。
“女人,你在点火?”凌允浩顿感全身灼热沉重的气息吐在她耳畔,低沉的声音里蕴藏着浓浓的不满,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上了她的腰,邪气一笑,薄唇朝她的樱唇攻了过去,火热的吻甚至不知足的蔓延到颈上……窒息的感觉使得她呼吸急促,他的大手在她的背部游移着,所到之处好像是火般燃烧着她的皮肤。
“唔……”尹芊雪忍不住吟、叫出声,那声音暧昧而难耐,两人紧紧纠缠、厮磨着,他们不断的探索着彼此,以致于那些后来更进一步的接触,竟变得那么顺理成章。
待她清醒时,天已微微泛白。
头好痛!她恍惚地睁开了眼,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像是要裂开了般,连身体也是一样,异常的酸痛。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睡在这?环顾四周,她发现这并不是她的房间,还处在混沌中的她慢慢开始回忆着,“昨晚她回来后心情很糟,就喝了点酒,然后种猪就回来了,等下……种猪?”想到这,尹芊雪急忙回过头向侧身望去,一张完美的俊脸顿时呈现在她眼前。
看着眼前熟睡而又熟悉的脸庞,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般,立刻拉开被子看向自己,未着寸褛,呜呜……一、丝、不挂的男女睡在一张床上,想说没发生什么那都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下、体的痛楚更是告诉了她昨晚发生的一切。
虽然说现在这种事不算什么,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希望能够把自己最美好的东西,留给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可是现在……
该死的,便宜这头种猪了!NND,好想拿把剪刀阉了他!
看着自己身上那些被他弄出来的红紫斑痕,她起身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麻木的她突然看到房间那落地镜子里映射出的自己,上一夜之间,她还是她,没有任何变化,地球没有毁灭,人类也没有灭亡,与昨天相比,什么都没有改变,唯一变得只不过是她失、身了。
酒后,果然会乱性。她嘲讽的扬了扬唇,看了一眼床上还在熟睡的男人,走出了房间。
还没走到几步,她就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昨晚也不知那种猪做好安全措施了没?她可不想做什么未婚妈妈。
“妈富隆口服避孕药?三相避孕片?优思明?敏定偶……”看着桌上那些刚从药店买回来的避孕药,她就头疼。
避孕药嘛,至于这么多种类吗?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