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姚禄凑近杜康,一脸堆笑的道:“总管,不知你看中哪个女子了,请你随便挑选,晚上,就让她伺候你”“哈哈哈”杜康打断了他的话,道:“多谢姚掌柜好意,在下不胜感激,只是在下这几天比较劳累,还是免了吧。”旋即,杜康又含笑问坐在身边的姬崇开道:“崇开兄,你是否需要选一个女子?”
姬崇开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多谢姚掌柜好意。”姚禄禁不住尴尬的笑了笑,颇有些出乎预料,没想到,这新来的总管虽然正当青春年少,却似乎对于女色并不太感兴趣,而姬崇开这个有几分神秘感的师爷也是如此,这可不简单,这种人,要么是道貌岸然,要么是胸怀大志。
其实,姚禄并不知道,杜康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只不过是出于对姚菲的思念,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找别的女人放纵。而姬崇开则是心高气傲,对于庸脂俗粉根本不会看在眼里。?众人把酒言欢,不觉间已到深夜,这才各自休息。杜康回到住处,顿觉一阵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屋子里点着油灯,借着灯光可以看到,屋子里早已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杜康仔细的嗅了嗅,这才发现,那淡淡的香味来自于墙角处,一个看似由沁香柏木做成的柜子。
屋子当中,摆着一个宽敞的杉木书案,在卧榻旁边,还有一个桌子,上敷一块蓝白相间花纹的布,更有一套精致的茶具置于其上,而在地上,甚至铺有彩线花纹毯,杜康不得不佩服,姚禄真是个有心人。
杜康惬意的环视屋子里一番,心情大好,这可比自己在姚府的住处好多了,要知道,在祥瑞坊,自己就是主人,而在姚家大院,自己还要看别人的脸色,想到这里,禁不住得意的笑了笑。
杜康脱去外衣,悠闲地躺在床上,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香囊,这是姚菲亲手刺绣的,在离开姚府之前,姚菲把这个荷包塞到了杜康的手里。
这个荷包由青、赤、黄、白、黑五色丝线刺绣而成,上面绣着一只登梅的喜鹊,色彩绚丽。据姚菲所说,荷包里面填有丁香、冰片等特殊的中药材,有驱邪爽神的功效。
杜康含笑把玩着手中的荷包,心中感慨万分,既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幸福,又对姚菲产生了不可抑止的思念,此刻,姚菲是否已经入睡?还是像自己这样饱受相思之苦呢?
杜康情不自禁的在脑海中回忆着临行前,姚菲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充满了温柔,更使自己受宠若惊,姚菲竟然对自己情深如此,更口口声声要嫁给自己。
姚菲的这番话,让杜康不能不感动,最难消受美人恩,虽然他不是大富大贵之人,也不敢奢望能够得到姚菲,但他为了姚菲,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也许是晚上饮酒很多的缘故,杜康没过多久便沉沉谁去,当然,全身依然保持着修炼睡功的姿势,手里却紧紧的握着荷包,嘴角也挂着一丝甜蜜的笑容,仿佛在梦中又与姚菲相聚了
纶城是个小城,祥瑞坊虽然院子很大,但业务比起姚府来,简单了很多。只用了几天的时间,杜康就基本熟悉了祥瑞坊的各项事务。
一天清晨,一缕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射进来,洋洋洒洒地照在了屋子里的杉木书案上。
杜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自言自语道:“睡了这么久!”说完,杜康连忙坐起来,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拉开白色的纱帘,推开窗子,窗外一阵轻风拂过,杜康惬意的吸了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道:“真是好天气。”看了看角落中犹在贪睡的窃脂鸟,杜康笑了笑,轻声道:“你这个又懒又馋的笨鸟,谁叫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你就继续睡吧,我要去练功了。”拿起轩辕夏禹剑,走出了屋子,这时,有几个伙计正在打扫院子,见到杜康,连忙毕恭毕敬的道:“总管早!”杜康含笑对几人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
杜康走出院子,来到外面的一个空地上,练习轩辕剑法,这已经成了杜康每天的必修课。自从有了这把神兵之后,杜康隐隐的觉得,就连练剑的感觉都有了明显的不同,不过,由于没有经过实战检验,他还体会不出个中奥妙。
就在杜康为此而有些困惑时,姬崇开走了过来,笑道:“我就猜你会在这里。你的剑法,似乎又精进了一些。”“是吗?崇开兄过奖了。”杜康淡淡的道,其实,杜康对于自己的进展并不满意,因为他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在朋友里面,远的如湛小艾,近的如姬崇开,都是修为远在自己之上,这让杜康颇有一种紧迫感。
“你想过没有,你的这把神兵,或者可以帮助你飞起来,御剑而飞!”姬崇开神秘兮兮的笑了笑,道。
“真的?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杜康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话。
“那你就试一试吧。”姬崇开肃然道。
杜康闻言很兴奋,连忙奋力挥舞轩辕夏禹剑,身体也一个劲的向上跳,可是,他虽然感觉到轩辕夏禹剑确实有一种力量向上牵引,但杜康却始终不能飞起来。
“怎么还是不行呢?”杜康有点灰心的道,他仔细端详这把神兵,试图找出问题所在。
“我明白了,其实,你现在仍然处于‘炼气化神’境界的中期,而只有你达到这个境界的末期,才可以实现御剑而飞。按照常人的体质,还需十年,才能其实达到那种境界。不过,以你的年龄,能够练到这个水平,已经非常难得了!”姬崇开安慰道。
但是,听了姬崇开的话,杜康仍然闷闷不乐,他巴不得现在就可以达到炼气化神境界的末期,那就可以像神仙一样,在天上飞来飞去了,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