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来说,内丹是要一点一滴的修炼而成,可是双修术却是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捷径,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使得丹道的修炼过程轻松而且有趣,经过双修之后,男女双方的修为都能够得到突飞猛进的增强。
对于丹道修炼者来说,内丹是极为重要的宝贝,杜康之前经历过这么多境界,其实都是在为修炼内丹做准备,而今天,火候终于到了,杜康帮助姚菲获得了内丹。
杜康思忖道:“如果那个真的是内丹,按照太极丹道中的理论,必须女子结成内丹,必须速采而勿失,吸降心中真火以养之,呼升肾中真水以温之,这才能够实现炼结之功。可是,究竟怎么样才能采集内丹呢?”想到这里,杜康顿时有些茫然。
姚菲深深凝望着杜康,以为他现在也是不知所措,禁不住伸出莲藕般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目光中充满了柔情,这让杜康心中一动,再一次压在了姚菲的娇躯之上,两个人拥吻在一起。
这时,杜康却感觉到一股真气带着淡淡的光芒,如同潮水般,从姚菲的口中的涌入了自己的身体里,犹如涓涓细流注入汪洋大海,就在这些真气汹涌澎湃之时,那个发着淡淡光芒的内丹,也被真气裹挟着无声无息地流入杜康嘴里。
而与此同时,姚菲腹部那块犹如内丹的发光物体已经消失了。杜康顿时大惊失色,难道,内丹已经转移到自己的体内了?他可以感受到,这粒闪闪发光,带着神秘感的内丹,顺着他的喉咙向着丹田流去。让他惊诧的是,内丹流经的每个部位,都会有一些微妙的变化。
起初,杜康在这股真气的冲击之下,浑身难受,他没想到,姚菲体内居然会有如此充沛的真气。但片刻之后,他却发现,自己的丹田居然能够把这些真气完全吸收,如同一个无穷无尽的深渊。
更让杜康惊喜的是,这些来自姚菲的内丹状真气在丹田缓缓地流转,产生了一种温暖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舒畅。杜康甚至可以感受到内丹的形状,如同鹌鹑蛋大小,但是,片刻之后,这个内丹居然完全融化在杜康的丹田之中。
随后,杜康忽然感觉到一种异变产生,丹田里仿佛沸腾了一般,一股热流瞬间从丹田产生,沿着经脉,迅速流遍了全身,杜康也感觉到,全身上下,肌肉和骨骼都似乎更加强壮了几分。
以前,杜康也有过类似的感觉,在某次修炼之后,突然进入到下一个阶段,但是,这次却和以前有明显的不同,内丹的力量在丹田里融化后,全部爆发出来,这一次爆发产生了修为上的飞跃!
姚菲也看到了这一点变化,惊讶地说道:“夫君,你的身体好强哦”
杜康笑了笑,很是欣慰,道:“小菲,或许别人要几十年才能够达到的境界,我却这么快就实现了,我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战斗力明显增强了,这也要感谢你!”说完,杜康兴奋地搂住了姚菲,紧紧地握着她的玉手,目光中流露出感激的神色。
“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姚菲嫣然一笑,说道,目光中充满了柔情蜜意。
杜康闻言,心中更加欣喜,笑道:“今天我们练得这么好,应该喝酒庆贺才是。”
话音刚落,令杜康惊喜之极的是,紫金葫芦居然犹如有了灵性一般,自己飞了过来。
姚菲喜形于色地说道:“夫君,你的修为真是出神入化了,居然能够把这个宝葫芦用得如此自如。”
“是啊,果真奇怪,出乎我的意料,看来,那个真是内丹,它的作用也确实非同小可,我对于法宝的意念控制能力明显比以前强多了。”杜康有些得意地笑道。
说完,杜康一手握住紫金葫芦,另一手打开塞子,对着嘴“咕咚”地喝了一大口酒,心中的豪情顿起,又把紫金葫芦递给了姚菲,笑眯眯地看着她。
姚菲接过紫金葫芦,含笑看了杜康一眼,目光妩媚迷人,也不示弱,大大方方地喝了一口酒,禁不住被那酒辣得咳嗽了几声,微微皱眉,玉手掩住小嘴,嗔道:“夫君,你酿造的酒真是无比甘醇,但就是有点辣,妾身今天是领教了。”
“哈哈哈”杜康忍俊不禁,道:“小菲啊,你什么时候学得像你姐姐那么淑女一样的啊?简直是判若两人,你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姚菲白了杜康一眼,嗔怒道:“你还笑话人家,人家这样还不是为了你。”
“好好好”杜康收敛起笑容,道:“我是感激你的,这么晚了,睡吧,明天还要出远门呢。”说完,杜康随手一挥,紫金葫芦自己飞到了床边的桌子上,杜康把姚菲搂在怀里,躺了下去
次日临行前,杜康找来了潘仲义和曹圉,特意吩咐他们,在商丘招到的人马,必须在潘仲义和曹圉的督导下加强训练,力图组建成为一支精锐的部队。
杜康一直担忧寒戈会伺机入侵,但来自姬陶的情报表明,寒戈在上一次的大战中,由于任用了门弘健而大伤元气,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应该不会进犯。杜康虽然减少了一些担忧,但练兵之事还是重中之重,不能因为任何因素而忽视,他所需要的是一支精锐部队,在这烽烟四起的乱世中,战斗力平庸的队伍根本就没有多大用处,一旦遇到大战便会损失惨重。
虽然杜康的财力没有问题,但在目前只有这些兵马的情况下,要想在弱肉强食的乱世中立于不败之地,必须训练出越来越多的精兵强将。杜康定下了目标,必须达到进攻能够攻城掠地,防守能够独挡一面,至少也要像黎国的九黎族将士一般。
曹圉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将,商丘军中也有许多他原来的老部下,由他对军队进行训练,杜康认为还算是合适的,完全能够使士兵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最高的水平。但他还是有些担忧,那就是曹圉是否对自己足够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