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6更……)
就好像在当时那客房之中,刘胜之正在融合五方神兽的关键时刻。叶红都被严胜唬住,若非这个布兰登坚持,让那严胜闯入,进去刚好看到这么一幕的话,搞不好就要生出歹心。
“我用得着你的地方还挺多,看你人还算机灵,以后跟着我混吧!”刘胜之毫不客气的宣布,让这布兰登成为自己的小弟马仔。
布兰登听了顿时大喜,优雅的一躬身,说道:“伟大的刘先生,我很高兴为你效力……”
刘胜之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以前再国内的时候有些坐井观天了。这次出国,才算是真正见了世面。
而且,这次出国最终目的也都已经达成。想到终于凑齐了五方神兽,刘胜之的嘴角边都露出了微微的笑容来。
不过,想要五气铸成神室,可还是要任重而道远啊!
弘农城外,杀声连天。无数的后秦大军不断猛攻过来。
“将军,我们顶不住了。还是撤退吧……”
司马宗之心有不甘,在这里小半年,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却又要撤退么?这次又能够退向何处?
建康城之中,桓玄愤怒的咆哮:“废物,全都是废物,襄阳重镇就这么被一些山蛮和流民打了下来……还有脸找我要援兵……”
来到建康,控制东晋朝政的感觉,远远也都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爽快。
自从他一进建康城之后,似乎一下子所有的坏事情尽数都爆发了出来。
老巢襄阳被流民山蛮所占,而那该死的孙恩却又在三吴之地乘机起兵,现在几乎把整个三吴之地拿下,叫嚣着要向建康进军。
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时间桓玄愤懑难当。
“侍中……”桓玄手下亲信卞范之凑近过来,道:“这些事情,不过是疥藓之疾。现在最为重要的是……我听说那刘牢之似乎一直对于侍中有些不满,最近私下老是发牢骚,说侍中待他太薄……
还说若不是靠他,侍中根本进不了这建康……”
“三姓家奴,安敢如此!”桓玄听了顿时大怒,叫了出来。
“侍中,此人为北府大将。如果一旦造反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不如侍中还是封再对他多加封赏一二……”殷仲文也道。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桓玄越发怒气上涌:“此奴真敢反乎?”
“侍中刚才都说他是三姓家奴了……”
“那就杀了他!”桓玄从牙缝之中挤出了几个字来。
几乎就在在同一时刻,孙恩已经端坐在那原本属于王凝之的府邸之中。
前些日子的杀戮留下的痕迹,还隐约可见。一些不起眼的地方,还留着暗红色的血迹。
这刻孙恩志得意满,冷笑说道:“桓玄这人志大才疏,现在占据建康倒行逆施。我料此人成不了大事,却是要为我做前驱了……哈哈哈哈……”
“通知下去,早早准备。我等杀入建康,建立地上天国!”
一时间大江南北,顿时阴云密布,战火重燃。
却就在这个时候,刘胜之已经回到了六朝时空之中。他终究还是没有先回国内。
毕竟在这里,还有一些手尾没有处理。而且回国也不是太急。因此,刘胜之先一步的回到了襄阳城之中看看,各种准备工作却又做的如何了。
丹水之畔,十几艘模样古怪的船只,已经建造好了。
正在水上训练,这些船只体型狭长,伸出无数的船桨来,彷佛是一条百足蜈蚣。
正在水上激水而飞,宛如在水面飞翔。却又好像是后世的划龙舟的比赛。
没错,这船猛然一看,似乎就好像端午节的时候,龙舟比赛所用的龙舟一般。
但是,如果能够细看,就会发现这船有着三层桨座。也因此,能够容纳更多的划桨手,能够给这船只提供更加强大的动力。
让即使是最大的一艘,足有三十多米长的船只,在水面上也是逆流如飞。
没错,这就是在地中海上,大名鼎鼎的所谓战列舰了。最早那些古代地中海的腓尼基人、古希腊人和罗马人所用的战船。
当然,也是后世坚船利炮时代,那种排水量数万吨的庞大战列舰的名字的来源。
这种船只,在风平浪静的地中海还可以逞凶一时,但是若放到风高浪急的其他海洋,就只有悲催的下场。
这是典型的近海船只,出海的时候,几乎视线都不能离开海岸。
不过,如果用在江河之中么。却也没有问题。尤其是刘胜之要入蜀,这一路上几乎都要逆流而上,也因此再没有比这个好用的战船了。
最初刘胜之所造出的轮船,在船外加装明轮,如同水车一样,靠着人力踩动。
但是很快就发现,这种船只为什么在古代很早出现,却又在后来销声匿迹。
却是传动装置的问题,木头的损耗太快。刚开始的时候好用,但是很快就会随着磨损,而让动力大减。
也许,日后刘胜之可以用钢铁铸造出传动装置来。但是现在么,还是实际一点的好!
“都功,只要再给我等一点事情。我等就能够造出三艘三层蜈蚣船,十艘两层蜈蚣船,再加上五十艘一层的,到时候那蜀中水军,见到我等,就只有屁滚尿流的份儿了……”
说话这般粗俗的,自然是麻厚那厮了。他负责建造这些战船,这刻见着这些船只表现,自然得意洋洋。
这些船头,都加装了铁铸撞角。一旦遇到了敌船,不分青红皂白的撞过去。数百桨手顷刻间发力,所带来的高达十几节的速度。能够足以撞翻这个时代的任何船只了。
“做得不错,这些士兵们也别忘记了好好训练!”刘胜之笑道。
“是,”麻厚得了夸奖,更是喜悦,胸脯更是拍的山响。虽然训练这些士兵,根本用不着他来。
“步将作在何处?”刘胜之又问道。
所谓的将作,自然是将作大匠。也是步鹏鹏的官职。不得不说,现代时空的名字,放在这般时代,还真是有些违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