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恢复了信心的夏全东,已经在考虑这一拳被梵天挡下或躲开后,自己该接哪一手才能让梵天顾头不顾腚,只是他不知道他的对手梵天是个怎样的存在。
当看到夏全东一拳挥砸而来时,梵天并没有像夏全东所想那般,挡下或躲开这一拳,而是挥拳同样砸了过来。
“砰!”
一声闷响,拳与拳的硬碰,转眼间便分出胜负。
这时控制不住后退身形的夏全东,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天真了,原来梵天的力量并不只是超过自己,而是远远的超过了自己啊!
右手的完全麻木,让跌坐在的夏全东原本恢复的信心再一次烟消云散,见到梵天走了达来,不禁吓得急忙向后躲去。
至于那是于天,更是目瞪口呆,张大的嘴巴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夏全东,这就是你说的生不如死的滋味吗?”梵天戏谑地喊道。
夏全东脸色很不好看,道:“我……我……”
“你什么呢?”梵天继续戏谑道。
“我……我要的命!”
说着,夏全东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冲着梵天便刺了过去。
“不知死活!”
梵天脚下一动,闪开了夏全东的刺击,随即右手磕在夏全东的手腕上。
夏全东吃疼之下,手不由得一松,梵天轻松将匕首捞在手中,随手挽了几道刀花来。
忽然,梵天向前一跨,一手提着夏全东的衣领,另一只手中寒光一闪,匕首抵在了夏全东的咽喉处。
夏全东不免被吓的面容失色,大呼小叫道:“你想干什么?”
“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你们偏偏要来惹我?”梵天冷冷地问。
“说这么多用个屁用!你有种就杀了老子,没种别在这里**!”夏全东一脸硬气地说道,实则手脚早已抖个不停。
梵天眼神一冷,冷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手中匕首一举,随即直冲夏全东门面扎去。
“啊!!!”
眼见着寒光冲面,夏全东原本的硬气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助绝望的失声尖叫。
过了好久,尖叫的夏全东才发现那寒光并没有扎入自己的额头,而是停在他的额前一厘米处。
见此情景,夏全东心下一松,顿觉跨下阵阵湿热传来,一股恶臭随之传来。
梵天手一松,用手捂着口鼻,往后退了几步,任由夏全东瘫座在地。
看着一脸死灰的夏全东,以及双股战战不知所措的于天,梵天冷声道:“记住,别再惹我!今天这回只是给你们个警告,再有下次……”
说着,梵天转身手一掷,那匕首化作寒光刺入水泥墙中直没至柄。
“……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直到这时,梵天剩下的后半句才响了起来。
说完,梵天也不理夏全东与于天两人的反应,转身便走出了小巷。
小巷外的蓝兰已经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小巷入口处正不断的走来走去,她本来想要进去一探究竟,可想起梵天坚定的眼神,又动摇了起来。
“梵天那么有信心,应该不会有事的才对!可是夏全东他们人那么多,他一个人怎么应付得来!不行,我得进去帮他!”
蓝兰说着,便要冲进小巷中。
忽然,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小巷中走了出来,蓝兰不由得眼睛一亮,飞一般地冲了过去,紧张的问道:“梵天,你没事吧?”
梵天笑了笑,心中泛看暖意,说道:“你看我现在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他们没有动手?”蓝兰疑惑,将信将疑的说道。
在她看来,夏全东那帮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怎么会这样容易的善罢甘休?
梵天一脸正色地说道:“当然了!我们都是读书人嘛!怎么能胡乱动手,这不是有失体统吗?
所以我们其实在巷子只是进行亲切友好的交谈,充分的交流了彼此的意见,也表达了君子动口就不动手的思想!
同时,我们也充分认识年青人重要的是学习,他们在听取了我的一番教诲后,表示要痛改前非了……”
“停!你要播送新闻联播吗?”
蓝兰刚开始还认真听着,到了后面才发现梵天在搞怪,赶紧让他打住,否则再说下去就到建立友好邦交了都。
梵天一笑,看着蓝兰疑惑的眼神,转而说道:“反正事情解决了不是,我们该回家了!”
听到这话,原本想问个明白的蓝兰沉默了下,最终笑道:“嗯,走吧!”
说完,梵天和蓝兰两人便继续并肩走着。
这时,原本想看热闹的人不禁很是纳闷,他们发现梵天居然安然无恙走了出来,并没有变的鼻青脸肿,这让他们大为疑惑。
几个大胆的同学在梵天与蓝兰走后,小心的进了巷子一探究竟,很快要看到了巷子中的情景。
这一情景立刻传了开来,虽然大家都没弄明白梵天与夏全东之间是怎么回事,但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夏全东被梵天弄得大小便失禁了。
总而言之,夏全东颜面扫地,而梵天在学校的名声更是高涨,一时间竟成了校园风云人物。
在与蓝兰分开后,梵天便回了自己位于纺织厂职工小区的家,简单的随便吃了点,又练习了一趟叠劲,梵天便早早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的梵天练习一趟叠劲后,便早早的沿着江边跑去学校。
路上果然又看到晨读的蓝兰,在打了声招呼后,俩人便同行去往学校,也许是因为昨天的经历,梵天发现蓝兰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多了几分不同。
两人很快来到学校,和昨天一样,在距离学校不远时,蓝兰当先一个人进了学校。
等梵天慢条斯理的走进教室,再次发现陆若琦和李芸又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想来又是那位素未谋面的陆家二小姐的功劳了。
坐回座位,梵天发生今天的同学们似乎有些不同,特别是那些男同学看着自己的眼神都闪着精光,这让梵天多少有些渗得慌。
还没等梵天明白是怎么回事,便有人来叫他去老师办公室,说是柳仙找他有事。
“这人不是那个叫梵天的吗?”
“怎么?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不过前天放学的时候,听说林昌和手下七武海中的夏全东曾经带人堵他,结果等这个梵天走后,有人过去看了下,你猜怎么样?”
“怎么了?等下,你说梵天走后,难道……”
“没错!具体的经过没人知道,但听看过的人说,夏全东带的人都倒在地上,而夏全东坐在地上,裤子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