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潇蹒跚的穿过一片又一片的树林,感受着大自然的和谐的气息。眼前闪过的是参差的树木,高大的总是伸出高高的头颅,吸取着空气第一缕眼光,并用它庞大身躯遮掩四周,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过滤,剩下的才轮到低矮的,营养不足,怎么也赶不生长的脚步了。刘潇有些感概到。‘现实就是这样,强者越来越强,弱者越来越弱,强者永远把弱者踩在脚下,就算你有足够的才华,强者也不会让你表露,强者掩盖住所有的光芒,最后留下的是黑暗,做为弱者只能在阴影下挣扎。就在片小小的树林就把优胜劣汰,强者总是踩在弱者头上的现象表露无遗,那就更不用说人类社会了。而人类有多了几分智谋和勇敢,多了几分狡诈和圆滑……’
而刘潇,已经在心里深深的刻上了几个字,‘我就是真正的强者’。峰回路转,终于走树林了,他拦下一辆的士。
的士停下来,司机显得有些犹豫,他不知道是载还是不载。只见眼前的刘潇,头发凌乱,衣服好几处都已成条状,并带有斑斑的红色痕迹。他的第一感觉是自己遇上了抢匪,可是在刘潇身上他感觉不到有威胁感,眼中透出的是可怜。司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想还是不要让麻烦和自己沾上边。’突然一个加速,消逝在马路的尽头。
刘潇无奈的摇摇头,也只好作罢,等着下一辆的出现,在这荒郊野外的平时也没什么车,差不多等了半天功夫,才见一辆姗姗来迟的是靠过来,还没等车停稳,又一加速,向丢了魂似的消逝在路的尽头。
眼看天色渐渐暗,微风袭来,让人凉意顿起。刘潇肚子已发来抗议的言语。这时又一辆的士靠过来,刘潇没有伸手,而是在手中多出来一把精光的匕首,等车靠近的时候,刘潇迅速用道逼上来司机的喉咙。他也很无奈,自己也不想这样做,可要不这样做自己恐怕到明年也走不了。
司机看着贴在自己脖子上的刀片,有点结巴的说,“我……我说兄弟这什么意思,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有事好商量。”
刘潇眼露寒光,“没什么好商量的,我只是想让你把我带过出去,我并不会把你怎么样,价钱还是该多少我给你多少。”
司机和气说:“兄弟你说的是哪里话,就算我帮你个忙好了。”然后乖乖的开车向城市驶去。
刘潇静静看着窗外的景色,那片及天前让自己在生与死之间挣扎的树林,被远远的甩在了后面。心里想着,‘事实就是这样,有的时候我就得用下狠,否则谁也不会让麻烦找上自己,这应该是大多数人共同的心理吧。’
刘潇道最后了在离家最近的那条路停下来,并扔给司机几张红红的纸片,转身离去。司机看着刘潇消失在了空气中,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学什么不好,为得学人家动刀动枪。”不良青少年的犯罪资料被他在大脑里收了个光。拿起电话:“喂!110吗?我在某某区,某某路,受到一个不良少年的威胁,而且身上还带有血迹,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刘潇,经历了怎样的痛苦,要是知道我估计他要自己把这句话给活生生的给咽回去了。
刘潇家门口,就这么急天功夫,门上已蜘蛛光临做起来守护神的义务。在他眼里出现的除了是那上面写着‘某某警察局封’的白条子以外,就是‘某某法院封’,他的眼睛不停的收寻着,自己红色朋友怎么也找不找。他默默的看着,‘那天的雨夜,四个黑影在闪动’他这次没有哭,而是眼里透出阵阵的寒光。
警察的办事效率就是高,几个带着盘子帽,上面的国徽在闪闪发光。几个人已经走到刘潇的身后,而刘潇还沉浸在悲痛中,根本就没察觉到身后警察。几个人见刘潇没反应,迅速的扑上去,把他死死的按在地上,让他又一次和地面来了亲密接触。双手被反扣在了背后,让他不能动弹。
这时在他身上有咆哮的声音传来,他暗叫不好,知道神龙要发怒了,他可不想自己就这么被送往研究院。他小声告诉神龙不要激动,自己会没有事的,这才得以避免了一场****大战,那么下场就四个警察被一只怪物分尸而亡。这是他自己不愿意看到的。
刘潇挣扎着,眼中一分的惊奇闪过,自己刚到就这么会有警察找上自己,莫非是他想到自己用刀逼迫的是司机的事,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
一个警察很是激动,面露凶光,依他的经验看来刘潇的样子就是杀人潜逃的凶犯,没好气的说:“你给最好给我老实点,要不给嘣了你。”说着一甩手就给刘潇的脸上来了五指大印。
刘潇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他用冰冷的眼光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他们帽子上的国徽闪着的光越来越黯淡,最后消失得不见踪影了。
几个人看着刘潇这样看着用冰冷的眼光看着自己,不觉心里一哆嗦,那眼光好凉好凉,直刺得人毛发竖立。接着又是一甩手,大声的笑起来说:“怎么小子不服,不服你咬我。”接着又是皮鞋的问候。
刘潇强压住心里的怒火和神龙低沉的咆哮,只是眼光更冷,更狠了。在心里刻下来几个人模样的同时也刻上了几个字,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好看。
几个警察,终于也发泄的差不多了,才把它带上警察车向着警察局驶去。刘潇被带了进去,还是前几天自己来过的那个灰暗的屋子,只不过那天坐在这里的是完好而心中只是悲伤的他,现在坐在这里的是一个浑身是血而被愤怒和仇恨的点燃的他。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来,愣在那里,看着眼前的少年,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前几天还在这悲痛欲绝的人今天带着满身的血迹,脸上还到处是青白相间的小块。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几天又遭遇什么。马峰这样想到。
“刘潇是吧!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说说吧,刚才送你进来的说你持刀抢劫?”
刘潇没有说话,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
马峰被他的目光看得一哆嗦,这是才几天的功夫,眼前的少年居然能发出令人寒颤的目光,使他更加的好奇,想知道他是这几天又遭遇了什么不幸,还是被情绪刺激做出了令人咂舌的事。继续说:“你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但是你的做法是我们不容许和理解的。你交代一下,或许我能帮上你什么忙。”
刘潇目光不改,冰冷说:“我没有持刀抢劫,我也达不到那种境界,也许我能达到那种境界,我现在也不至于这样。至于我身上的伤,我不想说什么,你去问送进来的人,他们会比我更清楚。”
马峰也明白了些许,沉默起来。掏上一根烟点起来,享受着尼古丁的麻痹。因为在这里警察殴打重刑犯是常有的事,他能不沉默吗?
刘潇倒是先说话了,“马大队长,你是放了我呢,还准备怎么处置?”
马峰也被一问给愣住了,“是啊,自己怎么来处理这事呢?关他个几天,人家根本就做什么,这有些说不过去。放了他,有人报警持刀抢劫,就这样也说不过去。”就在他左右为难的之际,一个警察跑过来说:“队长,刚才那报警的打电话来说,这只是个误会。”马峰脸上一白,心里也知道这事解决了,不觉心头一喜,可是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说:“我们对我们的失误,感到抱歉,我们这就送你去医院,同时你自由了。”
刘潇眼里有些不屑的说:“我的伤就不用你们管了,我只要得到我能出去的结果就可以了。”说完刘潇头也不回向外走去,他用冰冷的目光投向送自己进来的几个人。出了大门口。
马峰看着刘潇离去,心里总是不能平静,可心里也说不来也什么味道。
一马路边上,一的士司机,刚挂上电话,手中还拿着一份报纸,上面写到本市某集团董事夫妻惨遭遇杀害,儿子失踪,上面并附有刘潇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