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够了吧!要不要再带些止血的药?”
看着她拿着一大包的药材,戈游哭笑不得,看来,她是想把整个药房的药都搬过去才好。
“那里有药,我们只要带些解毒,和一点点止血的药就行了。”
齐非守在曹健的营外三百里的地方,这里是到江安的必经之地,若是他们想要过去,在这里定能看到。不一会儿,果然有一个人从那边过来了,看他的身形,齐非知道,他定是个练家子。
那人一路走到护城河下,见四周没人,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进了河里,而且,最后,他还把瓶子也丢了进去。
齐非没有动手,只是看着他又离开了,然后,他才回城内。
“果然没错,曹健,真的派人来投毒了,这是瓶子,我带回来了,史大人,给太医看看,是什么毒?”
“好,既然如此,那么我就照计划进行。”
“王爷探子来报,城内的守卫,均已中毒,而且,城内哀嚎遍野,我们,是不是趁机攻进去了?”
“不行,再等等。”成普泰对这可是另有想法,不管他有没有中毒,三日之后定见分晓,没有水,即使,没有中毒,你们也熬不了几天。
“皇上,城内的储水,最多够用七天,若是七天之内再找不出解毒的药,那我们,可就真是没有辙了。”
“史大人不担心,不用七天,不出三天,他们定来攻城,告诉将士们,演戏要演好,防预工作也要做好,切不可给敌人有任何的机会。”
“将军已经第三天,你要再不想办法,那我们可就要全部饿死了。”
“别吵了,难道真的让我退回去了,不可能,若是那样,宁王定会在后面追击,到时,我们必死无疑。”
“可是,将军,也不能再这里坐已待毙啊!我们,要不投降算了,总好过活活饿死。”
“你说什么?”查尔龙被激怒了,这些年他打过无数大小战役,从来就没有失败过,更别提投降,这是对他莫大的侮辱。
“将军,不好了,宁王的大军杀过来了。”查尔龙刀上的血还在滴,江新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传令下去,迎战,若是有投降者,杀无赦!”
这一次成晁郴亲率大军前来,一路上畅通无阻,查尔龙的人早已饿前胸贴后背,此时哪有力气作战,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查尔龙的军营就被宁王的铁骑踏平了,而查尔龙也在这场战役中身亡。
“师傅,我们要多久才能到江安啊!”
“怎么心急了,要快的话,二十天,慢的话也要十五天啊!”
“师傅,你怎么就知道寻我开心,我不理你了。”
“好,好,应该还有五天就到了吧!”
“城内现在怎么样了?”
“王爷,还是和三天前一样。”
“好,射一封请战书到城内,就说,明日,我们就攻打江安,让他们做好准备。”
“皇上,这是叛军射来的战书。”
成毓勍看完后,马上就安排下去了,“明日,先由李大人率军迎战,探一下对方的虚实,记住了,一旦打不过,立马收兵,我等在城楼上观战。”
“先派一路先锋过去,看看他们是不是中毒了,然后,再剩追击,直达城内。”
“从这里,到这里,”成普泰一路指挥着,把整个地图都重新画了一遍。
“皇上,以臣之见,今日,皇上还是要出面的好,若是。”
“朕知道史大人要什么,可是,朕是御驾亲征,怎能躲在城内不出战,再说了,今日只是督战,又不是上战场,不会有事的。”
“皇上据可靠的消息,安王爷在曹健的军营。”
“想不到,他会到这里来,看来,他是一定要登上这皇位了。”
鼓声大作,城门打开,而后,一队士兵骑着马出来了,身后还跟一些步兵。没有大炮,有的只是箭林,一翻射击过后,两军开战。李绩见他们的人多,便马上领兵回城了。
这一仗双方伤亡不大,可是,两军人,却都摸不清对方的底细。
“难道他们没有中毒,可是,他们又是从哪儿来的水?”
人两天不喝水没事,可是,战马一天不喝水,第二天,它们都会起不来,过了三天了,他们的人和马都没事,看来,是自己失算了。
“皇上,他们此番也是只派出小股部队,我们实难摸清他们的虚实。”
“安王既然来了,我们定不可小觑,齐非,明日他们定还来试探,届时,由你去。”
“孙剑,明天,你再带四千人去,若是他们还想打着就往回跑,你就跟进去。”
“王爷,劫获了一名信差,是宁王的,这是从他身上搜下来的。”
“快带进来。”成普泰看完成晁郴写给成毓勍的信,就命人把那个信使带进来了。
“说,宁王带了多少人,从哪个方向来?”
那个信差显然是知道自己无论说与否都难逃一死,所以,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从靴子上拔出一把短刀就刺向了自己的喉咙。
“不好,拦住他!”成普泰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曹健,为避免夜长梦多,我们必须要马上拿下江安城,杀了皇帝。传令下去,明日,整军待发,全部兵力直指江安。”
“王爷,我们此次是由东向西,最快也要十四天才能到达江安地区。”
“十四天,不行!这样,本王先带一队人马先行,你带着大部队随后,今晚我们就走,去晚了,我怕皇上有危险!”
“可是,王爷,若是你在中途遭遇伏击该怎么办,还是让属下带。”
“事不宜迟,不要再说了,就这么定了,你马上去挑一些精锐的人,然后准备快马。”
成晁郴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十四天,这么慢长的日子,打仗可不是儿戏,十四天,他都难攻下三座城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