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游的话让李绮歆吃了一惊,‘一剑追’,她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三个字,他是太子?也就是当今的皇上?回想起戈游方才的话,她又愣住了。原来,他一直没有跟自己说过真话,怪不得他会一去不回头,原来是回宫当皇帝去了。
你真傻还以为,他是真的爱你,没有想到,只是如此。她骗戈游说不舒服,然后一个有躲在房间里哭。
“你?”
“是我!”
“王爷,你怎么又回来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
孙剑没有想到竟会是成普泰,他不是说去军营汇合的,怎么又会回京城了?
“王爷,为何你会回来,而且,还到安王府,皇帝才几天才派人把这里封了。”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这里现在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去洛都,找了那个杀死万候的人,没有想到,此人的武功,竟然还在我之上。我本来是打算是要去查尔龙的军营的,可是,我却发现有人跟踪我。于是,我将计就装作前去军营,其实半路又回到了京城。你为何会受伤,怎么回事?”
“属下本来打算进宫去刺杀皇帝的,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让他伤到了。”
“你的意思是,皇帝的武功在你之上?”成普泰起先也是这样打算的,只要杀了皇帝,也就不用动用那么多兵力了。
“那也不见得,他的武功也很杂,剑法他不如我,可是,他的内力很深厚,我只能选择快速作战,不能长期对峙。”
“好,既然,你先探了一下路,那么,明日,我再去一趟,先探一下虚实。”
“王爷,今夜失败,他定会有所防范,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没事,你受了伤,他们的探子也以为我去军营,他肯定想不到我们还会去刺杀一次,而且,凭我的武功,要回来,是不成问题的,你先好好养伤。”
此情可待成追忆,想不到你原来还是多情种子。成普泰在心里念出了成毓勍写在纸上的诗句。他现在已经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丝毫没有觉察有人进来了。
成普泰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剑刺向了熟睡中的弟弟,可是,没等他的剑靠近,就被一阵真气挡回来了。
“二哥,没有想到真的是你。”成毓勍从御桌上抬起头,看向了面前的黑认人。
成普泰笑了一声,把面罩取下来了,“哈哈,你如何发现是我的?”
“从舅舅对我说起靖王叔被杀,到你献计智退叛军,然后,是接连两次的刺杀行动,起初,我只是以为,是你派人去杀做的,可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是装的,而且,一装就是十几年。二哥,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这么做?而且,我也愿意相信,你会杀我,可是,你还是来了。”
“想不到你居然比我想像中的还要聪明,看来,父皇确实没有看错你,不过,即使,你知道了这一切,也难逃你即将受的死的事实。我计划了十一年,也忍受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哼,你认为是装了十一年,可是,你可曾知道,那次摔下假山,是真的,摔断了双腿,也是真的。我用了足足一年的时间,才恢复,这一年的痛苦没有人知道,你们谁也不知道。这皇位,本来就是我的,要不是你,父皇也不会有了改立太子之意,是你,是你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我利用靖王的事情,让父皇注意我,认可我,然后,我以为,他会后悔自己当初所做的决定,立我为太子,可是,他没有,他甚至想都没有想过。所以,我进天牢,找靖王,先骗他写一封信给查尔龙他们,然后,我再把他杀了,推到父皇的头上,让他们为靖王报仇。我潜进军营,利用他的信,加上威逼利诱,查尔龙和曹健果然上当,答应以后为我所用,可是,他们都不知道我的身份。”
“父皇也听从我的见意,对他们不予以追究,只是罚了俸禄,而且,还派了两名监军前去,其实他们都是我的人,让他们过去,只是为了以后好操控查尔龙他们。事后,所有人的都得到了赏赐,可是,我却没有,父皇已经把我忘记了,就像十年前那样。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所做的都是对的。”
“武林盟主也是我的人,后来,靖王也要借他的手除掉你,我就让他将计就计,然后,再找个机会,把真相公布于众,这招借刀杀人,本来是天衣无缝的,可是,要怪,就只能怪成铭太过于懦弱,而且,你的运气似乎也不错。竟一次次的让你逃过去了,现在看来,万候被杀,也是你的人做的吧!不过,少了一个万候,对我并无影响,只要你一死,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三弟,临走前,我还是叫你一声,告诉了你这么多,也算是仁至义尽。等你到了下面,可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生在了帝王家!”
成普泰正要持剑而来,成毓勍却发话了,“二哥!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坐这个皇位,如果,你愿意早跟我说,我一定会劝父皇立你为太子,可是,我一直以为,你残废了,所以。要是,父皇知道你并没有事,他也不会只想立我的。二哥,你误会父皇了。”
“少说废话,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受死吧!”成普泰根本就不相信,他所说的,他现在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必死无疑。
成毓勍也不再多说了,可是,先前的那个人自己已经不是他的对手,现在来个更高的,他肯定也是必败无疑。可是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轻意认输,他现在已经完全被权力蒙住了眼,此时,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他不是没有想过把皇位给他,可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非得要自己死才安心。
成毓勍的武功,自然是不如他,十几招下来,他就处于下风了,成普泰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有好几次都差点,一剑要了他的小命。而且,他的剑法也相当凌厉,和之前的那个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且都是各门各派的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