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衣教的时候,我追到了一个教徒,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是血衣教的护法长老,而且,他的身上,居然就带着那本人人都想要的《血衣秘录》,他此时已经受了重伤,他求我放了他,他就把《血衣秘录》给我,我答应了,可是,他把秘录给我后,我还是杀了他,然后,我就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回去和他汇合了。”
“等回山以后,我就偷偷地在后山修练,我发现,它真的是一本好心法,我才练了一个时辰就觉得体内的真气好像提升了好几倍,不过,我不敢练得的时间太长,所以,每天都只练一个时辰,等到三个月后,师傅出关了,我已经练到了第三层心法了,而且,我也实验过,功力至少提升了四倍,不过,我隐藏得很好,平时和师弟们比武的时候,都没有用,不过,却还是打伤了他们。”
“三个月前,我是可能,可是,三个月,却是有可能,我一掌打向了师傅的胸口,我看到他吃惊的表情,很快,他的双眼便闭上了,我没有丝毫的心痛,相反的,我还很高兴,因为,相信以后再也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了,而我很快就可以,横行武林了。我把他嘴角的血擦干净了,然后,再弄成是经脉俱断,那样,就没有人会怀疑我,只会说是他自己练功不小心。”
“不出我所料,大师兄没有怀疑我,他当上了掌门,而我,则继续在后山练习心法,可是,等我练到第四层的时候,却发现,经常会气竭,我没有当一回事,只当是劳累过度,休息几天便行了,可是,没有想到,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出了问题,体内的真气四处流窜,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
“幸好,大师兄到后山采药,才发现了我,然后,帮我制住了,可同时,他也发现了我在练《血衣秘录》,他说要废了我武功,还要把我逐出师门,经过我的苦苦哀求,他答应我,只要我毁了《血衣秘录》,他就可以放过我,所以,我当着他的面把它给烧了,他也没有为难为,让我继续留在山上,没有想到,过了两天,我的身体再次出现了真气逆流,大师兄跟我说,为了保我的命,必须要废掉我的武功,当时,我很痛苦,虽然说不舍,但是为了活命,我也就同意了。”
“失去了武功,我并没有颓费,因为,《血衣秘录》我并没有烧毁,烧掉的那个,只是副本,之前,为了怕有人发现,所以,我抄了一份备用,而废了武功之手,我整天对着它,有天无意之间看到,有一页写着,若要练此心法,必须要废掉武功,我大喜,这不是天助我也吗?于是,我又偷偷地练了,可是,这次很不巧,又被发现了,大师兄见我骗他,死性不改,所以,不顾我的哀求,还是把我逐出了师门。”
“下山以后,我就天天练,总算是练到了第四层,而此时,我也在进行着我计划,一步步地吞并着一些势力小的门派,最后,落脚到了青云堂,为了巩固我地位,我亲自上松山前去向尤伟瞋请罪,并且说,自己已经改过自己新,骗得了他的信任。”
“十一年后,再次推选武林盟主,本来,那些自以为是的正道人,是要推举尤伟瞋的,不过,他却让给了我,并且,让我好好的帮助武林,造福大家,我没有推让,从那以后,我就成了武林盟主,而且,还是照常前去松山,尤伟瞋后来,也相信我是真心悔改,所以,也就没有再管我。”
“不过,很可惜,这十几年来,我也只练到了第四层,现在,我把交给你,记往了,爹不是让你现在就练,你要先看,等你参透了其中的奥秘,再行练也不迟,再说了,练此功必需要先废去武功,而且,有可能会走火入魔,所以,等你记住了全部的心法,我再告诉你怎么练,还有此事不要让你弟弟发现,这青云堂,迟早你的,不要急在一时。”
“是,爹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看看的。”万厉听说这是武林至宝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拜过万候就回房去参详去了。
万厉深有其父之风,所以,当他听到,是自己的父亲杀害了师公后,他只是惊讶了一下,并没有太多的悲伤,在他看来,只有称霸武林才是正道,其他的,都不重要。而还有一点万厉没有问,既然父亲的武功如此之高,那么,怎么还会有人能操控他,而那个神秘人又是谁?他不敢问,万候说过,这件事情,他不要多嘴。
他们都没有,有一个在这里静静地听完了他所说的话,就在万厉离开后不久,他也离开了。
“相爷,皇上驾崩了。”管家急匆匆地跑进来,转达太监的话。
刘涛手中茶杯,砰,的一声掉到地上摔碎了。
“怎么回事,昨天看到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会驾崩了。”刘瑶和刘涛在皇帝的寝宫外碰到了。这话她也只是小声说,要知道,传播皇帝的死讯,是要杀的头。
“我还觉得奇怪,难道?”想到这里刘涛就后悔不已,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怕是更难了。
“参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刘涛看见成毓勍,楚桹才,荣安,连楚怀司也来了,而自己身为当朝宰相竟是最后一个到的。
“皇后娘娘,臣已经算好了,三日后是大吉的日子。”他是钦天监的主事,尚阳,专门替皇宫算红,白日子的。
“三日后?好,太子应于大行皇帝殡葬后方可登基,待处理完大行皇帝的葬礼后,便举行登基大典。”
“臣,遵旨。”
“各位大人,先皇,已经驾崩,太子还处幼,朝中大事,还望各位爱卿都替太子担当些,本宫在这里先谢谢各位大人了。”成毓勍扶着楚玉朝着众位朝臣拜了一拜。
“臣等一定尽心辅佐太子殿下,请皇后娘娘放心。”
皇帝驾崩,太子继位,本是理所应当,所以,他们也没有责难,可是刘涛却是不一样。这些说随口说说也就算了,不必当真。
“总算到了镇上了,表哥,我们去买两件衣服,我的还好,你的就太那个了,总不能就这样回宫吧!然后再去买两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