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瑶似乎现在对他这个大哥很失望,“等,还等什么,已经等了十几年了,你还要让我等,我看皇上的身体怕是熬不了多久的,要是在他死的时候,我们还没有等到机会,那怎么办,到时人家可就是皇帝了,你能耐他何?”
“母后,外公,您来了!看您还是老当益壮啊!”
“你这小子,还知道回来,这都几年了,不去看看你外公,好歹也回来看看你母后,一走就是五年,你也狠得下心。”
“外公,我这不是回来了,您,就不要再怪我了吧!”成毓勍陪笑道。
楚怀司笑了笑,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外甥,他很安慰,“那好,外公不怪你,不过,可不要怪外公说狠话,要是你再敢这样不辞而别,可别怪外公不认你这个外甥了。”
成毓勍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外公,这种事,还是以后再说,你看我们一家难得在一起,等一下就在这里用膳,我们爷孙俩好好的喝几杯。”
楚桹才坐在一边,看着他们二人在那里笑,也不知道他自己在笑什么。
“父皇,母后,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儿臣已经出宫了,儿臣有要事要出宫几天,这几天,我会让齐非代替我住在东宫,以生病为由不上朝,还望父皇同意,三日之后,儿臣必定回宫,届时,再向父皇,母后赔罪。”
皇帝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次是凌晨,皇后又哭得一塌糊涂,想不到才相聚两天,儿子便又走了。皇帝为了不使消息外露,即刻烧毁了信件,然后上朝去了
太子宫中的太监,均以为是太子病了,太医,皇后全到了,最后太医把脉说是感染了风寒不要紧,休息几天便好了。
皇帝对朝臣说太子舟车劳顿,昨晚生病了,所以,这几日都不会上朝,众臣皆是议论纷纷,刘涛,和楚桹才自是不信,两人心中有两种想法。
成毓勍骑着马一路向西而去,他知道此次出宫,定是很多人盯着自己,如果被人抓住了把柄,那么不光是自己,就是父皇,也很难对朝臣交代,可是他管不了这么多,已经五天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此刻,他只想快点回到她的身边。
言心拎着一只桶看着正在浇水的李绮歆摇了摇头,她把水慢慢地提到她的身边,“唉,师姐,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怎么发现自从那位公子走了以后,你就每天心神不宁的啊!”
听到了言心的话,她才回过神来,她把手中的水浇到了花上面,然后,站起了身,又把言心的水桶提到自己身边,不过,她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言心见状又蹲了下去,继续唉声叹气了“走了有五天了吧!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来,如果不来,那怎么办,如果来了,那就好了。”
李绮歆听了言心的话停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又继续去浇水了,言心这下可真是无语了,只好也去埋头浇水了。
“舅舅,你说太子是真的病了吗?若是真的,有必要还派御林军前去吗?还不让任何人前去探望,我看这其中定是有什么秘密,对了御林军的统领也换成了柴世勋,什么时候换的,我都不知道。”
“我看太子定是不在宫中,要不然皇上,不会把太子宫封锁得这么严密,我就说嘛,他已经在外漂了五年了,现在要把他关在这深宫中,他定是不会愿意的,看来,我们的机会来了。”刘涛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看得成弗镶莫明奇妙。
“唉,现在,这天,也黑得太快,长夜漫漫,师姐,你说师兄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来找我们啊?”言心歪着脑袋,看着窗外的天空出神。
她这话倒是把李绮歆的思虑拉了过来,是啊,这都已经十二天了,不知道师兄他们的事有没有安排妥当,仇人是不是已经找到了,他们有没有危险,还有。
“啊。”正在李绮歆想着事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言心的喊声,她抬起头,看向了言心了,见她紧盯着窗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她站起身走到了窗边,想看一下她看到了什么。
她虽然没有像言心那样尖叫,不过也是吃了一惊,因为,她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正牵着马向着这里走来。这谷里的机关只有松鹤派的人才知道,不过,她也告诉了一个外人,那就是成毓勍。
李绮歆就那样站在窗户边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人走近,她的心里就像是有十八个水桶般,不能平静,待看清了那人的脸,她突然间冲了出去。
言心也看清了来人,不过,她更为吃惊的是,身边的人居然跑出去了,这是什么状况,言心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看着窗外的两个。
看到久违的人,成毓勍的心情很激动,特别是看到她居然跑出来了,他的心里更是高兴万分。
李绮歆看着眼前的人,一身白色的长杉,头发有些凌乱,而且,衣袖上面依稀可以看见尘土的痕迹,想必是马不停蹄地赶路。
成毓勍把手中的缰绳松开了,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了她的身边。他再也忍不住了,伸出了手,紧紧地抱住了她,而李绮歆也顺从的被他抱进了怀里。
她不知道为什么才跟这个男子相处了短短的几天,竟对他有了这种感觉,这是对二师兄都没有的感觉,她不知道这叫什么,只是心里面有一种特殊的情感,这五天来,她是数着时间过的,她不知道这种行尸走肉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只是,她现在知道了,这种日子已经结束了。
言心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二人拥抱,她一直以为,李绮歆喜欢的是王浩岍,而且,他们两人是青梅竹马,公认的金童玉女,可是,现在。眼前的一切让她否定了先前的想法。
他们只是紧紧地相拥着,仿佛这世界上只有他们二人,没有语言,有的只是俩人的心意相通,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不再用言语表达,只是一眼神,一个微笑,便知道彼此的心意。
“什么?你是说太子又出宫了。”楚怀司一听这话,立刻从椅子站了起来,这可不得了,昨天才对他说了这利害关系,怎么才过了一晚,他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