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至十二年,八月,七日晚,靖王,成铭,晏请太傅郭子真,中书令安和,吏部季阳东。
天至十三年,三月,十二日,靖王只带两名随从出京,至洛都,于六日后方返京城。
这一本本的奏折皆是所记靖王成铭多年和朝中大臣的名册,皇帝,早就知道靖王有异心,只是,他在找机会,同时也是在给他机会,靖王也在找机会,他一步步的把朝中的重臣都笼络过来,为的就是以后名正言顺的登基。
成毓勍从万候那跑出来抢了匹马,朝着回京的路,一路策马狂奔,奈何,中毒太深加上中了万候一掌,身上的伤慢慢恶化了,马儿才跑了十几里路,他就不行了,只好趴到了马背上,随着马儿去了。
“皇兄,臣弟愿前去找太子。”靖王看着皇帝低着头揉着自己的头,阴笑了一下,不过又快速的低下了头。
“你说的是真的,那他现在在哪里?”皇帝有些无力问道。难道说自己的儿子真的已经,不可能,他不相信。
“应该还在洛都,那些江湖中人,还盘踞在那里,应该是错不了,皇兄,现在应尽快把太子找到,要不然恐怕。”
“这件事情,朕会让练国强去,你就不用去,好了,朕累了,你先跪安吧。”皇帝摞下了话,也不等成铭是否还有话要说,就往后殿去了。
本来想趁着这个机会名正言顺的出京,没有想到他居然不让自己去,该不是他已经怀疑自己了吧!既然是这样,皇兄,本来还想你多活些时候,看来,现在是不需要,那你就不要怪我了,想到这里,他朝着皇帝走的地方看了一眼,拂袖而去。
“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什么?”
伍军摇了摇头,“大师兄,这里,那天我已经翻了个遍,只找到了师傅的扳指,其他的,除了灰烬,也没什么了。”
柯一然看了一眼四周,已无了生机,而往日的画面却历历在目,他也猜到了,既然凶手是有务备而来,那就不可能会什么证据留下,可是他不甘心,他一定要找出凶手。
“再找找,总会有蛛丝马迹的。”虽然是这样说,不过他的心里却是一点谱也没有,伍军听他吩咐了,也只能再去找一遍了。
“走吧!大师兄,等把仇人找到,报了仇,我们再回来重建松鹤。”两人又找了一个时辰,不过还是没有收获,柯一然看着对面山,心中有说不由的愤怒,那些人应该是知道对面的山也是他们的,不过,它却一点事也没有,仍旧是和当初一样,树木茂盛,仿佛也看到了师妹住的那间房了,这不能不让他奇怪,不过,他也只能说是师傅的机关困住了他们使他们无法上山,不过,这点他倒是想错了,没有困住那些贼人,倒是把帮助他们的人给困住了,而那些人之所以没有动对面的山,一个因为桥已经断了他们没有时间,下山然后又上到另外一座山上去,二个是因为,他们此次前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成毓勍逃走了,他们成功的嫁祸到了了他的身上,而且松鹤派也灭了,不管对面山上是什么人,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柯一然最后看了一眼周围的苍凉,发誓一定会回来再现松鹤当初的模样。伍军清楚的看到他的身影在颤动着。
“大师兄,六师兄!”正走到山腰,从山下上来一个人喊住了山上的二人。
“徐师弟。”二人均是惊讶,他们不知道那晚万伟瞋把这个弟子派下了山,而就是因为这样,才救了他一命。
“徐师弟,你没死,太好了,师傅是不是也没事了。”伍军看到他没事,以为,尤伟瞋和众师兄弟也没事了,不由得大喜,而柯一然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他没有说出来。
“师傅也出事了吗?”徐飞在回事的路上也听到了人们的议论,不过,他知道尤伟瞋武功高强,是不是会出事的,可是没有想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发了什么事!”柯一然看着徐飞的表情,很是吃惊,好像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徐飞摇了摇头,“那天晚上,我本来是要去休息,经过师傅的房间,看到他的房门开着,我就进去看了一下,想不到正好碰到师傅出来,他看到我,就让我送一封信到少林去,而且还要我连出发,所以,那晚我就已经走了,不过我在路上听说门里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
柯一然和伍军对望了一眼,还真是要谢谢师傅,让他们还能再见到一位师弟。
“就是你走的那天晚上,大批的贼人冲上了山,他们杀了我们很多师弟,连师傅也被,而且,还放火烧山,很多人都是被火烧死的,就只有我,六师弟和二师弟逃了出来,现在,还有你,我们今天上山来,是想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的,不过,劳而无功。”
徐飞没有想到自己走的那一晚出了这么大的事,而且连师傅也没有了,他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大师兄,我想上去拜拜师傅和众位师兄弟。”
柯一然正想和他一起上山,可是想了一下还是不行,“对了,你说师傅让你送信给少林方丈,那你可知信中内容。”
“师傅把那封信用火漆封住了,而且他是让我快马送去,说一定要亲自交到方丈手中,应该是特别急,不过,我到了少林寺并没有见到方丈,听监寺大师说方丈已于我到的那天的早晨下山了,说是没有三五个月回不来,至于是去了哪里,他没有交代,我在那里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往回赶了,在回来的路上,听人说起门中事,说是杀了我们很多人,所以,我连夜赶路,中途也没敢休息,不过,我没有想到连师傅也。”
师傅之前让我们前去苍鹰说是让方掌门携手一起去付血衣教,可是,现今不要说什么血衣教犯案,连他们的消息也没有听到,这可不寻常,难道此事真与血衣教有关,想不通。
成毓勍趴在马上已经两天了,马儿没有主人的牵引在路上走走停停,哪儿有水喝就多点水,哪儿有草吃就多吃点草,丝毫不管它的背上还有一个人,成毓勍忍受着它的低头和高吭,有好几次都差点从马背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