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光说完,马骏便说:“海光,你说这个地震会不会在渤海里?”
“也有可能,超凡你马上派人,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监视闭锁区的动向。”周海光说完,超凡答应一声,周海光又吩咐梦琴马上到东湖取水样,尽快分析。
梦琴走了。
屋里的人互相看看,没话,空气都重了,压得人张不开嘴。
文燕躺在宿舍里,闷闷不乐,说不清,道不明,只是郁闷。
文秀没敲门就进来,进来就嚷:“姐,你看谁来了?”
文燕起来,何刚站在她面前。
郁闷没了。
“看到启事了?”文燕拉着何刚问。
“是文秀和阿姨找到我的。”何刚一味憨笑。
“这下你可心满意足了吧?”文燕看着文秀笑。
文秀更高兴:“姐,我和何刚决定了,二十七号旅行结婚。”
“是吗?那我可要祝福你们了。”文燕看看妹妹,看看何刚,笑。
文秀和何刚也笑。
“你们准备去哪?”文燕问。
“文秀要去看大海,我们准备先去北戴河,然后去上海。”何刚说。
文燕突然板脸:“文秀你可太不像话了,姐从小什么事都让着你,也就算了,怎么结婚你也要比姐早啊?”
文秀和何刚的脸都氤氲着火烧云。
一条狭窄的小巷,道平,弯多。
一个中年人拉着一车煤泥,沥沥拉拉地走,颜静在一侧帮着拉。
走到一十字路口,赵辉突然骑着自行车直冲过来,撞到车上,摔得狠。
颜静和中年人停住,回头看赵辉。
赵辉爬起来,指着颜静,一顿:“又是你?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你的眼睛长到裤裆里了,我拉这么大一个车,你看不见啊?怎么不摔死你。”颜静也没想到是赵辉,解气。
赵辉上前抓住颜静的衣领:“你还有理了?”
“你放开我,你不放开我,我喊人了。”颜静大叫,边叫边给了赵辉一个嘴巴。
“你还有理了?你喊,你喊,我看谁敢管。”赵辉欲打颜静,拉车的汉子上前拉住。
颜静趁机又踹一脚。
一辆吉普车开过来,道窄,过不去,按喇叭,没人理。
司机下车,推开赵辉:“吃饱撑的,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快放手把路给我让开。
“你******少管闲事,快滚。“赵辉指着司机大骂。
“你骂谁呢?”司机问。
“骂你呢,怎么了?”赵辉答。
“我今天非教训教训你不可。”司机揪住赵辉便打。
颜静在一旁拍手:“打得好……打得好……打死这孙子。”
路人围上来看热闹。
汽车里坐着一个女人,抱着一个旅行袋。
这是一个储蓄所的会计,旅行袋里是钱,她们是从银行提款回来。
见司机和人打起来,女会计着急,欲下车叫。
王军蒙面打开车门,抢钱袋。
女会计紧抱钱袋不放,大喊:“有人打劫啦……快来人呀……”
王军抽出砍刀,照着女会计的手猛砍。女会计惨叫一声倒在车里,王军拿起钱袋便跑。
女会计抱着断臂大喊:“有人打劫了!快来人啊!”
司机听到喊声,跑过来,看见车内一片血泊。
颜静也跑过来,见状大喊:“不好了!杀人了!”
司机转身追,追王军,边追边喊:“截住他!截住他!”
前面两个青年听见喊叫下车欲截王军,王军拐进另一条胡同,司机追进胡同,王军已不见踪迹。
颜静回到车旁,已不见赵辉,四处望,见赵辉正在一条小巷里慌慌张张地走。
“奶奶的,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颜静嘟囔着,跟下去。
素云和陈所长在派出所里接待司机的报案,来报案的还有储蓄所的所长。
“抢钱的那个人你看清了吗?”素云问。
“那个人脸上包着布,什么也看不清,只看到了他的背影,头发挺长。”司机说。
“个子多高?”素云问。
“跟我差不多。”司机指指自己。
“歹徒拿的就是这把刀?”素云指指桌上的刀,刀上有血。
“就是这把。”司机说。
“这伙亡命徒,实在太残忍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持刀抢劫。”陈所长极气愤。
“被抢走了多少钱?”素云问。
司机回头看储蓄所长,储蓄所长说有五万七千元整。
大刘问:“会计的情况怎么样?”
储蓄所所长说:“正在医院抢救,因为失血过多,现在还昏迷不醒。”
“犯罪分子既知道提款的时间,又非常清楚行车路线,所以,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抢劫。”素云看一眼大刘。
“而且作案地点也是经过选择的。”大刘说。
“素云,你把材料准备出来,马上报分局,请分局立刻派人协助侦破。”陈所长说。
素云点头。
颜静跟着赵辉,一直跟到一所废弃的厂房。
赵辉在门口望望,确信没人,才走进去。
颜静悄悄跟进去,来到一扇窗户前,往里看。
里边的三个人正是那天在王军家的人,都坐在地上抽烟。
“妈的,都在这儿呢。”颜静嘟囔。
一个蒙面人提着旅行袋走进来,解下蒙在脸上的布,是王军。
颜静的嘴张大,半天合不上。
王军把沾着血的提包扔在地上,几个人都站起来迎接。
“大哥,你可够狠的,把人家的手都给剁了。”赵辉笑。
“那该死女人不撒手,活该。”王军颇得意。
一伙人谄笑。
“老大,刚才在路口拉车的是颜静,她不会怀疑咱们吧?”赵辉问。
“为了预防万一,你们要尽快找到她,让她闭嘴,免得以后麻烦。”王军说。
颜静的舌头也吐出来,回不去。
赵辉等人点头。
颜静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