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他讨好的笑:“这样吧,我们先生活一段时间,如果你依然觉的和我在一起很糟糕的话,我们就离婚,我把我所有的动产和不动产都给你做为补偿,可以嘛?”
“如果我答应你,不就把自己给卖了?”
“你反过来想想,也不算很差,我有工作,无不良嗜好,也算一进步青年了,况且,我的长相不会让人不忍心看,对吧?”
“你这是赶鸭子上架。”
“你是狐狸,和扁嘴生物没关系。”
“有这么笨的狐狸嘛?”
“谁规定狐狸必需聪明了?”
我瞪眼:“你还敢说我笨。”
他忍俊不禁:“我怎么说都不对,要不然我给我两巴掌吧。”
“两巴掌便宜你了。”我气鼓鼓的瞪着他:“你怎么拿到我的户口薄的?”:“我对胡兮说,你的暂住证到期了,我刚好有时间,一起去派出所办理一下,她就给我了。”
“骗子!”我愤愤的捶了他一下,想想不解气,又连捶了他几拳,才气呼呼的道:“你保证,以后不许用那么卑鄙的手法对我了。”
“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他信誓旦旦的道。
我琢磨了一会:“我还是觉的这样很不好。”
他笑盈盈的点头:“是不太好。”
说完之后发动了车子。
我戒备的皱起了眉毛:“你要带我去哪?”
“买东西。”
婚戒,套牢一个人的象征,在我看来,那颗璀璨的戒指和小号手铐没什么区别。
“不喜欢?”他好脾气的问。
“我可以要求离婚嘛?”我的话让售货专柜的小姐错愕了下,随即又笑了,她以为我在开玩笑,可我却是认真的。这个男人在好在优秀,都与我没什么关系,不爱就是不爱,我又没有病重的父母等着用医药费,没理由把自己的爱情和婚姻物质化。
司徒熠眸光闪烁不定,蓦地,他竟跪下了,在我错愕的目光中,他柔声道:“我会跪到你改变心意为止。”
短短数秒,无论是顾客还是售货员,全都将目光献给了我们,我没有成为焦点的习惯,当下便手足无措了。
“你快起来。”我急急的道。
他气定神闲:“结婚不到两个小时,你就要离婚,我怎么起来?”
“先别说那些,你赶紧起来,大家都在看。”
“那就看吧,我不收费。”
“司徒熠!”我气恼的跺脚:“你这是在跟我耍赖嘛?”
他温文而笑:“你可以换个角度看待,我是在向你表达诚意。”说完之后,他将视线投向了不远处的一个顾客,那人也是和女伴来选戒指的。
我不得不说,这些雄性生物的默契度很高,就算素昧平生,却也可以无言的沟通。
司徒熠与那人的目光一碰,那个年纪轻轻的男人立刻起哄道:“嫁给他!”
更可怕的是,这句嫁给他就像传染病毒一样,估计有几十人全都加入了起哄的行列。
那一声声的嫁给他,喊的我如芒刺背。
我一把抓过司徒熠手中的戒指,道:“快起来。”
“你不会走出这里,就闹着要离婚吧?”罪魁祸首还在那装可怜博同情,给我气的,恨不得踢死他。
“你愿意跪是吧?那您慢慢跪。”我转身欲走,可只踏出两步就被他拥住了。
“生气了?”
“我不该生气嘛?”
“女孩不是应该喜欢这种场面嘛?”
“我例外,我特殊,不行嘛?”
“行。”他握住我的手,把我攥在手心里的戒指套在了手指上,同时慢条斯理的说:“不过,我得先把戒指钱付了,要不然会被保安追的。”
我下意识的去看导购小姐,这才发现,她正用一种很专注的目光看着我……手上的戒指,诶,不会把我们当成骗子了吧?!
离开商场的时候大概四点多种,司徒熠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我则像霜打了的茄子。别人的婚姻都是甜蜜,浪漫的,可我却深刻的了解到了,司徒熠的危险,狡猾,权谋完全可以和胡大人媲美了。简而言之,这个男人,很可怕!
然而,他并没就此打住,反而拉着我买了一堆日用品,然后笑盈盈的把我给拐走了。
他把我带到了越洋所在的社区,就在越洋后面,有一栋同样的三层建筑,全日式的装潢风格,木窗,木椅,木门,处处质朴而有序。
我捅了捅弯腰换鞋的某人:“这是你家?”
“是司徒家,他暂时不用,我们先借住一下。”
“为什么是我们?”我没有搬进来的打算,一点都没有的说。
“你现在一肚子委屈,如果看到胡兮,肯定像上一次一样。”他俏皮的眨眨眼睛:“如果胡兮知道了前因后果,非杀了我不可。所以,我们先在这住几天,等你心态比较平和的时候再回去。”
“老于事故!老谋善算!老奸巨猾!”我边说边捶他。
“我哪里老了?”他忍俊不禁,根本不拿我的攻击当回事儿。
“不老还这么狡猾,你说你多可怕。”
“那你还不快跑?”他做出一副恶狼扑羊的架势,我这人有个毛病,只要感觉有威胁,我就会本能驱使的拔腿就跑,不过,我又被他给算计了,他堵着门,我只好往里跑,一笑一闹,一追一赶,我躲进了一间屋子里,定眼一看竟是浴室。
不多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不玩了,你也累了,洗个澡吧,衣服给你放门口了。”
刚刚在外面出了不少汗,我全身粘腻,索性把衣服拿了进来,冲了凉。
衣服是买完戒指后买的,我当是还很纳闷,他干嘛买这么多女装,原来,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我洗好澡时,他正在和人通电话,见我出来,便将电话递给了我。
我试探性的喂了一声,话筒里传出了胡兮咯咯的笑声:“黎黎,你男朋友挺激灵的嘛,代我谢谢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