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树变成了女人,她的手上缠着一条小红色,“韵辰,你把为师的话记在了心上,你虽然没有将为师找出来,你很有天赋!若是没有这条小蛇为师定是骗不过你的眼睛。很好!”
“为师现在开始传你们顾岳幻术,望辰你适合口诀,而韵辰适合心决,练这幻术为师给你们两年的时间,山个月独立锻炼,两年零三个月后,为师传授给你们的便完了,你们便可以回到顾岳峰了。也是你们开始接受任务的时候!”
顾岳幻术不像禁语剑法那样苦,但是却是很磨练人的心。望辰看见一大页一大页的口诀头都快难受死了,原本看书是他的强项,但是这些口诀一点也没有规律性,有时候,他要将木头变成柜子,不想却将自己变成了柜子,女人为了惩罚他的错误就会一天一夜让他做柜子!
不过白云苍狗,两年三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就在两年零三个月的最后一天望辰韵辰随着女人从原来的山洞口出来,不过与上一次不同的是不再是女人抱着两个小孩从山洞飞回自己的大厅,而是女人在前面飞,望辰和韵辰在后跟着。
女人和望辰韵辰从众弟子的头顶飘过,站在大厅女人的卧榻旁。
厅里一众弟子的声音震耳欲聋:“恭喜师父师妹师弟出关!”
女人看见厅里的大帮徒儿心里一阵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毕竟他很少亲手指点这些徒弟,这些徒弟还是对她很恭敬,她笑道:“徒儿们,为师不在的期间没什么事发生吧?”
站在前排的一个年轻男子上前一步:“师父,三年前召逆师伯来过鄂虚峰,还到梅雨园将师父的麟络火花移走了一株,徒儿们有拦着他,可……”
女人笑道:“算了!移了就移了,那个泼皮你们拦不住他的!还有没有其他的?”
“半年前师祖又让人来问师父这些年去哪儿了?”
“行了知道了;还有其他的吗?”
“除了这些,就是分到鄂虚峰的一些任务,不过都完成了。”
“恩!”然后女人又道,“莫谷、妲矢、孤语那几个新弟子教的怎么样。”
“弟子已在尽心尽力的教了,只希望不辜负师父的期望!”上前的三名弟子齐声道。
“好!明天将他们聚集在空隆门,为师指点他们几招!为师今天也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是,师父!”
女人又回头对望辰和韵辰说:“明天我指点他们的招式,你们可去也可不去!有任务的时候自然有人通知你们”然后他又对下面的另一个弟子道,“花珑,呆这两位师弟师妹回他们的房间!”
“是,师父!”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
女人从后厅先离开了,那个叫花珑的女弟子道:“两位师弟师妹跟我走吧!”
花珑带着望辰韵辰从一众弟子中离开,众弟子议论纷纷。
“我觉得师父对那个韵辰师妹很特别,亲自从山下带上来,还要亲自调教,师父对我们都是几年才指点几招!”
“你说师父和他们什么关系。”
“师姐,早知道我当初也跟着去得了保不准今天回学道很多呢!”
“你去?你太天真了可能就他一个还好,如果五年前你们都要跟着去了,我保管你们在大殿上就死了,我怀疑师父当初对那小子是起了杀心的,只是后来……”
“哦……那也太可怕了!”
“那个韵辰很美,真不知道他娘怎么生的,这么标志。会不会是顾岳峰的一枝独秀?”
“我听说日魄师叔也有一个女弟子,也是一个练武的奇才,她和苍武师伯的一个弟子极为亲近。那个弟子我认识,他说她简直是是顾岳峰的一枝独秀啊!”
后面的韵辰和望辰都没有再听进去了。
韵辰走进自己的房间,觉得什么都比较满意,很整齐,也很简单,不过给自己的感觉很熟悉,这床、这桌子、这夜明珠、这窗帘、这床幔,还有在墙上还挂着一张美人图,这张美人图和自己有七分相似,不过她总觉这人很面熟。
旁边的花珑道:“这里的一切全是师父给你设计的,师父说有些东西你很喜欢,有些东西你很想破坏,但师父说了这里的东西不准搬不准挪,还一样都不能破坏!”说完花珑已转身离开屋子了。
后面韵辰终于了解,这个顾岳峰的大概情况,顾岳峰处于人界和仙界的间隙里,在这里只有一千多人。
顾岳峰的师祖荒古便是这里的开山人,在一千多年前荒古带领着自己的妻子祭衾来到了这里,原本两人想在这里一同修炼成仙,但是看到这里的仙气并不比仙界的稀疏,于是在这里开辟了顾岳峰,因这里不受仙界和人界的束缚,这里便自成一界,从事买卖生活,只要出得起价格,不论人妖仙都会帮其达成心愿。
在九百年前荒古收了召逆和苍武师伯,后来师祖的妻子祭衾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为韵辰,一百年后祭衾也死掉了,韵辰和师祖也产生了隔阂,中间发生了什么便不得而知!
知道师祖的女儿你叫韵辰,韵辰心里一阵大惊,然而知道后面的事情更让韵辰吃惊,因为师祖的女儿韵辰和师祖有了隔阂,韵辰便将自己关在屋里一年。一年后韵辰一出了屋便带上了面具不愿再真正见师祖,从此后,韵辰自称月魂是荒古师祖的三弟子,之后几百年,月破便一直叫荒古师祖师父,这个月魂便是韵辰如今的师父!
韵辰不明白自己在这中间充当什么角色,为什么师父会叫自己韵辰,她要我什么事吗?他又在做什么算盘?
大殿上。
“你这些年在干什么?几年都不见你了。”主座上的年轻男子面无表情的问道。
月魂还是那招牌笑:“你不是不待见我吗?问我这些不显得假惺惺吗?你做你的师父,我做我的徒弟……”
月魂还没有说完就被主座上男子打断了:“行了,如果你不愿为师问你,为师以后便不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