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月魂颓废的坐在地上,经常笑颜满面的她现在已经忘记笑是怎样做的,虽然是笑脸,但是眼眶里包满了泪水,“难怪你对我这么好!你待我比你自己的亲生孩子还好,原来是因为我是她的女儿!难怪她非要我叫韵辰,还以为是因为她自己的孩子死了,拿我当替补,原来我就是她的女儿!”
“你的眉眼间很像禁语,比祭衾还像,有时候看见你就像禁语还活着!”天帝摸着月魂的脸。
月魂一把打开天帝的手,“别拿我跟她作比较,我不是她,我讨厌你这样看着我想着她!”
刚说完这话,月魂就捂住了嘴巴,怎么可能?不会的!他是我的义父,我不可能喜欢他!
一旁的祭衾甩开护卫的阻止,抓住月魂的手:“月魂,我才是你娘!我不可能不是你娘,我疼了你这么多年!”
月魂拉住祭衾的手:“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娘,但是她也是我娘!你可不可以放下一切仇恨,不要再恨她了!以前是我不懂事,以为只要伤害你的人和事就是坏人和坏事,所以你说的一定办到!现在想来她在的时候对我真的很好,我为什么没有一找到她就将她送到你身边,是因为我觉得我和她之间有一种说不明道不白的关系,我想伤害她,可是看见她受伤我心又很痛!”
现在的祭衾什么也不顾了,立刻笑道:“只要你不离开我,我谁也不恨,我什么也不要!”
天帝看着祭衾的神情有些奇怪,他走进祭衾,抓住祭衾的手腕,发现她的脉搏很乱,再看看她的眼睛却发现她的眼神涣散,她疯了!天帝在心里有些可怜这个女人!
荒古看着祭衾用悲悯的心情感叹道:当初她遇见荒古,和荒古相爱,但是荒古遇见禁语却又对她移情别恋,婚后的荒古却置她于不顾,她的一生都是荒古所害!早知道当初我就不去退婚,现在我可能和禁语过着幸福的生活!
想到禁语,天帝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禁语找回来!
这时荒古也赶来,看见一旁的天帝和抱在一起的祭衾月魂,他冷冷的看了一眼祭衾便问天帝:“禁语呢?”
“不知道!”看见荒古,天帝胸中的气愤被激了起来,他对荒古冷言道,“有本事自己去找!”
荒古不再问天帝,他知道天帝对他的芥蒂永远都不可能解开,他走到祭衾身边提起祭衾冷酷的叫道:“禁语在哪儿?快说!”
祭衾看见是荒古,激动起来对他又抓又打:“你这个混蛋!我对你不好吗?你要这样对我,想当年,你什么都没有!我将我和姐姐的秘密顾岳峰给了你,而你是怎么对我的!”
荒古不想再听她乱叫,于是加大了声音吼道:“禁语在哪儿?你还不说我就掐断你的脖子!”
祭衾笑了,她不在不再哭,不再叫,也不再抓,她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最后她闭上眼睛,等待着荒古将她掐死!
一旁的月魂一把将祭衾扯了过来:“你凭什么这样说娘,这样对娘?”
“哼!”荒古冷哼一声,“他根本不是你娘!”
“不管她是不是我娘,但她对我的疼爱一点儿也不假!在我心里她就是我娘!”
荒古放开祭衾问:“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那好我问你,你亲娘在哪里?”
“你这么想知道她在那里?你真的很喜欢她?”
“这不需要你说!告诉我她在哪里?”
祭衾笑了,她将月魂拉了过来自己站到荒古面前:“知道吗,就在你来之前古元来过了!”
听祭衾这样说,荒古简直不敢相信,他用不敢确信的口吻问:“他把禁语带走了?”
“你说呢?”祭衾笑道,“还是我亲自将禁语送给他的!”
“你——”荒古颤抖着手指着祭衾,随后他一掌扇在祭衾的脸上。
天帝看见荒古大祭衾,忙叫道:“你没资格打她!”
“你们有什么时候连在一块儿了!”荒古讥笑道。
“祭衾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害的!”
荒古看了看一旁的祭衾和月魂,“是我害的吗?是她自己不知道满足!”荒古顺手抓住月魂右肩上的衣服将月魂提到自己身边,“跟我离开!你一定能找到禁语的。”
月魂右手如蛇一般绕过荒古的胳膊,一掌击在荒古的下腋之上,将荒古拍在一丈远,然后她对荒古说:“别作梦了!我不会帮你们找她的!”
这时祭衾走到月魂的身侧,拉住月魂的手撒娇的说:“女儿!我想吃东西!”
荒古不敢相信祭衾会说出这样的孩子气的话,他不可置信的看向祭衾,再看向天帝!
看见荒古的吃惊和祭衾的疯癫,天帝平静的说:“她疯了!在知道韵辰不是她的孩子时她就已经疯了,但是再看见你的那一霎那,她又清醒了几分,可是你的态度再度让她陷入疯狂。”
听见天帝的话,月魂又笑又哭的说:“不可能!娘不可能会疯!你骗人!”
“的确是,看看她的眼神,根本就是疯子的样子,还有她的脉搏混乱得很!”
月魂,确切的说是韵辰!她停止了哭,腰间的剑瞬间取到手中逼向荒古的颈间:“真想杀了你,你为什么是我爹?你有什么资格说爱……”她停顿了下来,她不知道该怎样称呼那个韵辰,不对!她自己才是韵辰!应该是禁语,那个给她生命的女人!想说她是娘亲,可是心里有一个难以越过的坎儿,最终她还是对荒古道,“我亲娘,你对她根本就是强烈的占有欲,你根本就不配谈感情,你不配说爱!我是你的亲生女儿,这么多年你是怎样待我的?”她又道,“告诉你她一定会爱上古元的,只要在古元在,你想都别想,更何况她现在根本不认识你!”
荒古看向月魂,脑袋从她的剑刃移了开;他的眼里满是不在乎,道:“我一定会找到禁语,等着瞧吧!”说着荒古抖了身后的袍子,踩着云朵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