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狐狸男,居然趁自己睡梦中梦见即墨梓廉皇上时,大吃自己豆腐,是可忍孰不可忍!
碧瑶跟即墨晋南眼神彼此对视,一个愤怒,一个悠然。
看着即墨晋南丝毫不以为意的淡定,仿佛碧瑶掐着的不是自己的脖颈,虽然脸色渐渐紫涨,眼睛里却带了笑意,让碧瑶困惑的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不怕死的狐狸男。
“死狐狸!干嘛要笑?好笑么?”碧瑶觉得奇怪,顾忌着皇祖母的叮咛,虽然生气,但手上也用了三分力道了,若是换了别人,早就窒息得喊救命了,而这个死狐狸虽然脸色逐渐青紫,可那神情仿佛是在闲庭漫步,莫非被吓傻了?
即墨晋南腾开手,做投降状,眼睛里尽是笑意,一直在笑的模样,让碧瑶疑惑的停下手,真要把这个死狐狸弄死了,皇祖母那里不好交代啊!
好歹也得等梓廉回来亲自处理才好吧?
碧瑶一松开手,即墨晋南再次低头,双手不安分地圈住了碧瑶的柔软,让碧瑶惊呼出声,飞起一脚,被即墨晋南敏捷的避开来,趁即墨晋南闪躲的瞬间,碧瑶翻身,手在床上一撑,身子已经腾空飞起,离开了大床,稳稳当当地站在卧房中间了。
“混蛋!你要是再敢戏弄本宫,本宫立刻杀了你。不信你就上来瞧瞧!”碧瑶双手护胸,防止睡衣散开了露出里面春光,恼怒异常,再次警告。
你个死狐狸,不是梓廉跟祖母叮嘱不伤害你,碧瑶现在就把你咔嚓了!
即墨晋南咳嗽着,跪坐在大床上,碧瑶才发觉这混蛋竟然也穿着睡衣,黑色真丝柔滑得闪着光芒,衬着雪白晶莹的肌肤柔美的五官,虽然嘴角上还有昨天因为自己的杰作留下的青紫跟红肿,但丝毫没减少这个狐狸男的妖媚,越发让人觉得这个狐狸不是人类,尽是万千风情的妖冶。
不得不承认,死狐狸跟梓廉是迥然不同的两类美男,一个阴柔,一个阳光,都是让女孩子看了就面红耳赤心惊肉跳的主。
这个死狐狸,要是在父皇的宫殿里就那么晃荡一下,估计那些皇姐皇妹们甚至那些宫娥们都会尖叫连连,倾倒一片的。
可是,我碧瑶已经是梓廉皇上的女人了啊!
你这个死狐狸!偏偏来招惹我,还吃我豆腐?
“滚出去!”碧瑶警惕的看着继续咳嗽的狐狸男,想着那混蛋就在那里死劲咳嗽,根本没离开的迹象,要是梓廉忽然回来,自己就没法辩解了。
即墨晋南咳咳着,抬头看着这个浑身带刺的野猫,捂着自己的脖颈,语气轻松:“还好!碧瑶没打晋南的脸,要是把这张脸弄坏了,晋南以后就赖着你了,因为晋南就靠这张脸吃饭的!”
“诶?”碧瑶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死狐狸,这个时候还心疼自己的脸?刚才不是自己忽然惊醒过来,早把他喉咙掐断了,连命都没了,还心疼那张狐狸脸?
即墨晋南缓缓地从大床上站起来,真丝的睡衣无意间散开来,露出里面雪白结实的肌肉,让碧瑶慌乱地捂着了眼睛。
这个死狐狸,外表看着柔弱,里面可是均匀结实的很,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而且就这么敞开在自己面前,那也太太……暧昧了啊!
“出去啊!”碧瑶现在觉得有那么点点无奈了。梓廉命令不许打,祖母嘱咐不能伤,而这个死狐狸就拿准了这个,有恃无恐的来大吃特吃自己豆腐么?
即墨晋南从容地走到捂着眼睛的碧瑶跟前,手一伸,再次强硬的搂住了碧瑶的腰肢,让碧瑶忽地睁开了眼睛,瞪着他看。
“你可以杀死晋南,但现在晋南可不想就这么放开你了!”即墨晋南的无赖嘴脸,让碧瑶气血上涌。
你丫的死狐狸,真是欺人太甚啊!碧瑶忍不住腹诽,这个死狐狸,居然威胁自己来了?
小手握住卡在自己腰肢上的狐狸爪,声音冰冷:“放开!本宫最后说一遍,你放开本宫,滚出去。”
即墨晋南抱着怀里的女子,满足的嗅着碧瑶身上的幽香,呓语:“你好美!味道好甜!”
看碧瑶眼睛都快绿了,赶紧转换话题:“告诉我,你到底从哪里来的?”
碧瑶哪里再容他啰嗦,扭着即墨晋南的手,身子顺势下挫,双膝一弓,就势拉着即墨晋南的两只手,一发力,在即墨晋南短促的惊呼里,瞬间把即墨晋南从后面腾空向前掼在地板上,咚的一声,即墨晋南后背着地,瓷瓷实实地仰面倒在碧瑶的脚尖前面的地板上,嘴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碧瑶顺势抬起脚,踩着即墨晋南的胸口,不让他动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妖冶的狐狸男,看他这会只能皱着眉头,发出痛楚的闷哼了。
现在好了,狐狸男变成死狐狸了。
看着狐狸男没力气的哼哼,碧瑶轻松下来,俯瞰着脚下这个皱着眉头痛苦哼唧着的死狐狸,笑嘻嘻地:“怎么样,死不了吧?”
即墨晋南只觉得后背跟胸口疼痛的厉害,脸色都变成苍白了,看着碧瑶缓缓地摇了摇头,忽然带了诡异的笑容,低低的说了一句:“粉色啊?”
碧瑶愣住,什么意思啊?粉色啊?把这狐狸男打得傻掉了?
再仔细看,忽然惊跳起来,腾地收回踩在即墨晋南胸口的脚,羞得满脸通红,因为死狐狸的眼睛看着的地方……
该死!碧瑶要多后悔就有多后悔了,打雁的反被雁啄瞎了眼?
真的是气恼到极致了,想也不想,抬起一脚,也不管雪白的大腿露出来了,狠狠地踹在即墨晋南的肋骨上,让即墨晋南又是一声痛苦的闷哼,然后身子再度飞起来,重重地落在墙角那里,碧瑶撵上去,顺手提起几乎半昏迷的狐狸男,毫不费力地走到门口,看四下寂静无人,赶紧把这个半死不活的狐狸男放到铺着地毯的楼道上,再趁着没人,迅疾闪回自己卧房里。
楼道里,即墨晋南痛的只剩下哼唧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