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贱人怕是死了,你看她不动了!”两个宫女打完筱怜觉得有些手疼,她们如此卖力的表演了一番,但愿能把自己的命表演回来。
“嗯,去看看,到底是死是活?”飞凤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冷冷道。
“回公主,这贱人真耐活,还有鼻息,还没死。”宫女探完鼻息慌忙来报。
风扬起筱怜的秀发,有一根带血的碧绿的草叶子从她发间飞过,她的脸除了血看不清什么模样,她的身子像尸体般一动不动,衣服早已被血和园里的泥染脏,破烂的衣服随风飘荡。
风拂过她的脸,她却没有感觉,她脑袋里残存的是她的小姐去了哪里,她的小姐有没有事?
“柠檬,柠檬不好了,不好了,筱怜要被打死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宫女在目睹了事件发生后,选择了逃离现场,她急急的跑到照心殿前来告诉柠檬,她和柠檬,三八都是从一同入宫,而且还是老乡外加好姐妹。
况且清妃见她从不像其他妃子总是摆出一付你是奴才,我是主子的高贵姿态,清妃很亲民的,筱怜平日里跟她相处的也不错,而且私下里,筱怜还帮过她。
“什么,桃花,你说什么,筱怜要死了,谁在打她?”柠檬的心一下沉以谷底,她急的将小宫女摇的直晃。
“是公主,飞凤公主!”被唤作桃花的宫女抓住很是激动的柠檬,想要稳定住她。
“这可怎么办?”柠檬急的在屋内转圈,照心殿的其他人当然也都知道了,童心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王上,也许找到王上,筱怜还有救。
就这样,童心去寻王上,可乐去找连城,柠檬急着跑到了事发现场,果真的任务最简单,就是留在殿内守株待兔,等连城和王上这两只兔子。
在照心殿,可乐不懂事,果真是个阴阳怪气的人,童心是个男的,唯有筱怜,二人经常说些私密话,关系非同一般。
“公主,公主,求求你放过筱怜吧!”柠檬双手扶住飞凤的腿,卑微的跪着,连哭带求。
当她看到筱怜蜷缩的样子,她焦急万分,因为她看到筱怜满脸满身怵目惊心的血。
“滚!又来个找死的贱婢子,本公子还没解气,既然你送来给本公主解气,本公主没理由不成全你这番苦心,来人啦!往死里打!”飞凤一脚踢开柠檬,眸子里是凶狠的光。
两个宫女本来正准备给将死的筱怜再来点刺激的针啊,泼冷水之类的,此时见有另一个自动送上门找死的,她二人磨拳擦掌,如果把主子伺候好了,那她们自己也可以保住小命了。
如雨般的拳头落在柠檬的头上,身上,柠檬双手抱头,不敢有一丝反抗,她怕她一旦反抗,她和筱怜会死的更快更惨,她要拖时间,拖到王上或者连城到来的一刻。
“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啊!”柠檬一直呼唤着饶命二字,可飞凤哪会动半点恻隐之心,她看着柠檬抱头的样子,脸上是阴冷的笑。
“住手!”飞凤公主突发命令,两个宫女飞速止住了拳头,等待着公主的再次号令。
“去,这样打着没劲,用魔针!”飞凤两眼一凛,两个宫女的将双手抬止胸前,稍一运气,就有一枚闪着银光,锋利无双的如绣花针的物体从口里吐出,落在手心里。
这便是魔针,被扎者就如千万只蚂蚁在身上嘶咬一般,就是死人也能扎活了再痛苦的死一会,这针乃至阴武器,修炼此针者大多为女性,旦修的此针,基本一辈子就只能做个老处子,没男人娶没男人爱,试想想哪个男人在睡的正香时,老婆突然看自己不顺眼,给自己来个一针那不痛苦死。
这样子会搞的某些达官贵人找小老婆的时候要仔细考虑下,别惹老婆大人一个不高兴,晚上来个针把两针的就不好受了,况且被针时间扎长了,还会灰飞烟灭。
当然修炼此针还有个最大的坏处,便是修炼者自己每年恰逢五月初月,自己也必须忍受魔针穿心的痛楚,所以魔针一般人不修炼,弊大于利。
当然另外一个传闻,修炼魔针的女子乃白虎,极度克夫。
飞凤公主身边的两个宫女却偏偏都修炼了此针,倒不是她们自己喜欢做老处子,实乃是不得已,只因为飞凤公主自己不想修炼魔针,却偏偏以魔针刺人为乐,作为她奴婢的,当然要迎合主子的心意,修炼修炼了,所以飞凤公主身边的奴婢大多有魔针。
针落于手,宫女分工合作,一个走向快断气的筱怜,一个走向还算有生气的柠檬。
“记住,让她们慢慢死,这些个贱人早就炼就了金刚不坏之身,如果不给她们点厉害尝尝,本公主也妄为公主了!”
“啊……”
带着深切痛苦的惨叫回荡在空空的魔宫花园,这魔针果有起死回身之效,筱怜本气若游丝,紧闭双眼,经魔针一刺,筱怜圆睁双目,浑身便有千万只蚂蚁在嘶咬,她感觉体内好像被冰川冻住,又好像体内被灸火燃料,那蚂蚁好似冰冻不住,火烧不死般在她的五脏六腑上钻洞天。
她和柠檬滚倒在草地上,听到的却是飞凤口里张扬的笑,那笑声越来越尖,越来越尖,真尖的穿破她们的胸膛。
“求求……”二人在此时嘴里只还是个求字,柠檬本有法力,只是她不敢在飞凤面前用,现在命在旦夕,她倒想用法力来搏一搏了,可惜魔针早封住了她的心脉,她有法也不得用了。
筱怜看着同样受折磨的柠檬,在生死存亡的当口,二人只能滚到一处,手牵着手,一起受罪,一起等死。
针在二人的身体里欢快游走,她们的衣衫早已破烂不堪,汗,血从她们皮肤的每个毛孔渗出来,一颗颗带着血珠子的汗水,让她们千疮百孔。
童心当然未寻得王归,因为王约会去了,哪会这么快来,可乐也未寻得妃归,因为清妃跟另外一个男人商讨大计去了,他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