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魃看着赵天一脸灿烂的笑容,听着赵天带着关切的话语,刚努力站起来的赵魃一个踉跄,整个人趴在地上。他觉得此时的赵天简直比恶魔还要恐怖,虽然赵天出手非常的有分寸,最多也就让赵魃看起来像一只熊猫,所有的伤也就是些皮肉伤,以赵魃的身体,很快就能完全恢复。但是这不代表赵魃就感觉不到痛,而且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被人肆意虐打几个时辰,任谁心里也会产生一点阴影。
一旁的女娲等人听到赵天的话,看到赵魃的样子,全都忍不住感到一阵恶寒,特别是赵琼等人,赵天这种样子,他们还是第一看到,心里说不出是惊讶还是意外。唯有赵心媚特别,她看到赵天虐打赵魃时那种样子,竟然双眼发光,冒出一些小星星。
赵天看到赵魃摔倒,急忙将他扶起来,说道:“小魃,我知道你心里很感动,但是你也不需要行五体投地大礼,尽管以我的身份和地位确实值得你这样做。可是我这个人很随和的,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你就不要多礼了。”
赵魃的额头上顿时出现几条黑线,就连一旁的女娲等人都一阵无语,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赵天这一面。赵魃虽然感到遇人不淑,不过他可不敢将心中的抱怨说出来,反而露出一脸感激说道:“天父能够不计前嫌,亲自传授我如此高深之拳术,我心中真是感激不尽。都怪我当年年轻不懂事,才做出了对天父不敬之事,如今想来,真是愧疚万分,希望天父能够原谅我当年之过。”
赵魃却不知道他现在呈紫青色而又发肿的脸上配上他感激的表情,那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也太恐怖了,比起那些青面獠牙的修罗夜叉丝毫不差,可怜他刚才还是一风度翩翩的少年郎。至于他为何叫赵天为天父,一是天地乃赵天开辟,他本来就是天地之父,二是赵魃为赵天的一缕怨念而生,也算是由赵天而生,所以称他为父也不为过。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错,不错。其实像我这样宽宏大量,仁心仁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记仇,那件事情我早就忘记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好了,此次我来找你,还有要事要谈,我们还是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再说吧。”赵天一脸正气的说道,好像他就是天地间唯一的正人君子一般,女娲等人已经微微将头扭向一旁,做出一副我和他没有关系的表情。
赵魃听到赵天话,心中顿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他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圣人级的高手竟然能够如此的无耻。不过他还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今天算是躲过一劫了。他急忙激动的说道:“天父宽广的心胸,让我心中更是羞愧,真是无颜再见天父。不过既然天父还有要事想问,还请天父随我到内室详谈。”
赵魃说完之后,就带着赵天、女娲、神农等人向旱魃部落的旱魃殿走去,他身上的伤势在特殊的体质下,已经好了大半,不过一路上依然引起了部落中族人的注意,弄得他无比的尴尬。赵琼等人看着赵魃尴尬的样子,心里好笑,可是又不敢当着赵天和女娲的面笑出来。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旱魃殿内室之中,赵魃让赵天和女娲坐了上座,然后有待其他的人全都坐好,可是他依然站在房中央不敢坐下。他心中害怕赵天会再找借口打他一顿,所以凡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赵天何尝看不出他的心思,于是他正色道:“赵魃,你为何还不坐下,我不是说过吗,我这个人最是随便,不喜欢那套繁文缛节。你完全可以把我当作不存在,就按你平时一个人在家那样就好了。我觉得这样感觉就像一家人一样,会亲切一点。”
赵魃心中又是一阵狂汗,原来要捉弄一个人的时候,不管这个人怎么做都是错误的,他急忙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将话题转移:“此次天父来找我应该是为了巫族准备在帝俊和太一去探寻天界的时候,进攻妖族的事情吧?”
赵天本来也只是想给赵魃一点教训就好了,他也不知真正心胸狭窄之人,会抓住一件事情不放。现在听赵魃说起正事,他也就不再和赵魃继续玩下去了,点点头说道:“不错,正是为了此事,不知道现在形势如何?你可否已经说服其他祖巫放弃进攻妖族?”
赵魃微微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在五万多年前以祖巫的身份进入巫族,又以实力让其他祖巫臣服,这些年来,虽然不管是祖巫还是巫族族人都有了不少的改变。可是他们没有元神,智力始终没有太大的提高,而好战嗜杀的本能虽有所降低,但是成就并不太大。现在难得有如此好的机会,压倒与巫族抗衡了数万年的妖族,各位巫族又岂会如此容易放弃,不管我如何努力想过都不太好。现在11位祖巫之中,只有后土和句芒支持我,天吴和蓐收处于中立,还有7位祖巫是主战派的,我也是没有办法。还好天父及时出关,不仅伤势痊愈,还修为大增,看来巫族是有救了。”
“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不少,这全是你的功劳,如果没有你的约束,我想还不等我伤愈出关,巫族和妖族就已经打得两败俱伤了。是你让巫族和妖族的无数生灵幸免于难,这一份大功德,我会给你记下的。本来我认为会有至少九个祖巫会主战,想不到会烧了两个,只剩下了七个,这就好办多了。”赵天这可是说的真话,在此事之上赵魃确实有着不可取代的作用。这正是如此,赵魃才会在他半天的狂殴之中只受一点皮肉伤,没出现元神萎靡,元气打伤的情况,不然他非得躺在床上几年不可。
赵魃虽然修为不及赵天,但怎么说也是向圣人殿堂迈出了一步的人物,与赵天又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赵天说的是不是真话,他还是基本能够看出。直到此时他才真正的送了一口气,这一劫也算真正的过去了。他想了想问道:“不知天父准备用何办法让祖巫改变进攻妖族的计划?”
赵天露出了一脸笑容的说道:“巫族不是天生就喜欢战斗吗?他们不是喜欢用拳头说话吗?那好,我就满足他们的欲望,我会让他们打个够,直到他们不想打了为止,反正我也几万年没有动过手了,这身老骨头都快生锈,也是该活动活动筋骨了。你现在就想办法将所有祖巫都找来,也是该和他们见见面,试试他们修为的时候了。”
赵魃看到赵天的笑容,还有眼中闪过的一丝战意,他的心中就忍不住开始为其他的祖巫默哀起来,不知道可怜的主战派祖巫会受到赵天怎么样的打击,不过他知道绝对不会像他这么轻松就是了。可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不管他们的下场将会多么的惨烈,他可没胆子代他们向赵天求情,要是再次惹火上身,那可就不好了。
赵魃在赵天说完之后,急忙说道:“我一定会尽快完成天父的吩咐,如果天父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出去处理此事了,就恕我不能陪天父了。”
赵天点了点头,赵魃急急忙忙就退出了房间,去通知其他的祖巫去了,他可不敢怠慢了,要是让赵天久等了,他不知道又会面临什么样的下场。赵心媚在赵魃离开之后,就对赵天轻轻一笑,媚声说道:“大老爷,你刚才好威风哦,真是迷死人家了。”
赵天虽然境界有了回升,修为也涨了一大截,可是他也不再是以前的初哥,他现在可是切实尝试过女人的成熟男人了。面对赵心媚那无敌的媚力,他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片火热,血液的流转速度都加快不少,有些东西开始蠢蠢欲动。如果此处只有他和赵心媚两人,他说不定还真的化身最原始状态,与赵心媚演绎阴阳交融法则,反正女娲对此事也早已同意。可问题是这里不仅有女娲,还有他的女儿和徒弟们,他心中对赵心媚这个妖精,真是恨得牙痒痒。可是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将她怎么样。
不仅是赵天,除了女娲以外,其他的人都没逃脱赵心媚的魔爪,就连玄女这个也懂阴阳之道的高手也中招了。赵心媚没有想过就此放过赵天,她起身轻轻的摇摆着臀部,慢慢的向赵天走去,一张小巧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诱人的香舌时不时轻轻的在嘴唇上舔一舔。
“靠,还来,不会是想来真的吧。”赵天想不到赵心媚的胆子这么大,当着众人特别是女娲的面就敢他。可是他在这样的环境中确实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看着赵心媚那些充满了诱惑力的动作,再加上赵心媚本来一颦一笑,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带有强大的媚力,这就让他的欲望不断的提升,他的心跳渐渐的开始加快,体温不断的上升,口中有一点干燥的感觉,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最重要的是不该站起来的地方站起来了。
赵心媚对赵天的反应非常的清楚,她的心里也暗暗的高兴,这表示赵天并不是对她没有丝毫的欲望,只要赵天对她有欲望,她的目的就有实现的一天。她知道赵天的心中真正存在的只有女娲,可是她并不是想要得到赵天的爱,她要的只是能够伺候赵天,能够成为赵天的女人,这就足够了。
赵心媚之所以会在众人面前赵天,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借用这种环境,加深对赵天的刺激,以加强赵天的欲望,只要赵天的心中对她产生了欲望,下一次想要诱惑他就容易多了。当然她也并不是为了达到目的,一点羞耻都不顾,她敢如此大庭广众的对赵天施展媚术,主要是在场的人中除了赵天和女娲还保持理智之外,其他的人全部被她特意施展的媚术所迷,进入了一种半催眠的状态,表面上看起来他们都没事,一双眼睛都盯在赵天身上,其实他们完全就像睡着了,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
赵心媚在看到赵天的反应之后,更是加大了身体的扭动幅度,她火辣的身材,加上大胆的动作,诱惑力顿时加强不少。她还在来到赵天身前不到半米的时候,抬手非常缓慢的揭开身前的衣服,同时鼻子中发出若有若无的低沉媚惑的呻吟声。
赵天本来还能有所控制的欲望此时顿时全面爆发,体内的血液瞬间就像燃烧起来了一般,他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将赵心媚推到了事。可是偏偏当着女娲和他的儿女徒弟的面,让他怎么也干不出来,这种冰与火的****真是让他非常的难受。他用了很大的毅力将头微微的偏了偏,给了女娲一个求救的眼神,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可是他却发现女娲不知何时已经开始闭目养神,不知道是眼不见心不烦,还是别的意思,总之就是丝毫没有阻止赵心媚他的意思。赵天知道赵心媚这样肯定是得到了女娲的同意的,不然她也不会如此的大胆,他的心里真是有点哭笑不得。这天底下竟然有同意别的女人她夫君的妻子,真不知道该如何说女娲才好。
赵心媚见赵天求助无路,更是来了兴致,上前就坐在赵天的大腿之上,同时快速的将外衣轻轻张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整个人的身体微微前倾,上凸起的两点微微的顶在赵天的上。她的脸离赵天的脸也非常的近,她口中如兰的气息,一波又一波的喷在赵天的脸上,弄得赵天眼睛从黑色都变成了红色,喉咙出不停的吞着口水。可是他脑中又偏偏还保存着一丝理智,拼命的控制自己不去犯错误。他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太刺激了,以致他那弱小的心脏有点承受不了了。
赵心媚看着赵天非常想要,可是有拼命忍受的样子,不由低声妖媚的说道:“大老爷,主人已经说过了,我的一切都是大老爷的,大老爷想怎么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