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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零点交锋B(1)

被摧毁了心理防线的邴迎玉,起先还有点扭扭捏捏,有点吞吞吐吐,慢慢地,她终于顺下了气,逐渐地加快了语速,交代出了她和汲开舟密谋的经过。她交代的重点,是那个星期天的晚上,他们两个人是如何进行策划的。

接连两个晚上过度的“房事”,汲开舟和邴迎玉两个人都有些精力透支了,需要暂停一日。

这是新年过后,一个星期六的早晨。赖床的汲开舟,翘起脑袋,对将要出门离去的邴迎玉抛过去一句充满酸楚味道的话:“小玉,明天晚上你早点儿回来,我们过最后一夜。”

是晚,邴迎玉开门进到自己的房间时,天已经墨黑。她打开床头昏暗的小灯,拿脸盆到厨房打回了热水。稍事清洗之后,她拉开窗户,往外边泼去了脏水,就急急地解衣上床。她一丝不挂地在床上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眠。等人的焦虑弄得她如卧针毡,又不得不坚持忍受着煎熬。

“当、当……”那座不远处的邮电局钟楼上,响起了十一下报时的钟声。

邴迎玉心想:“啊,该是到时候了吧。”

她伸出光洁的胳膊,扭灭了床头的小灯。差不多在这同一时刻,那虚掩着的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很快,一个她熟悉的身子闪进房来。

汲开舟反手推上了房门、拴好了插销,就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床前。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脱着衣服。条桌上、方凳上、地坪上,响起了一声声窸窸窣窣的衣服碰撞声。

躺在被窝里面的邴迎玉,好像是等了几百年总算等到了一具也是光溜溜的异性胴体,压到了自己的身上。她迫不及待地伸出双臂,圈住了身上人的脖子,把他紧紧地搂抱在上边。

他也迫不及待地,发起了疯狂的进攻。

底下女人的双手,把身上的男人越箍越紧,嘴里的热气也越喘越粗。一阵疯狂,女人发出了一串时高时低的,似痛楚更是欣喜的呻吟:“啊——哟,死鬼,每回,你总像是八百年没有见过的馋样子。啊——哟,才只隔了昨天一个晚上,你、你就又这么玩儿命地干。啊——哟喂,冤家哟冤家。你轻一点、轻一点,我可真的有点受不住了……”

男的并不开口答腔,他一边喘着越来越粗的气,一边越来越疯狂地猛冲猛攻。直到后来,那下边终于完成了“最后的一泄”,让他心满意足了,他停止了颠动。但是还软塌塌地匍匐在女人那具让他不愿就此离开的柔软胴体之上。

同样感到精疲力竭的女人,怎肯在高潮过去之后,继续硬驮着一具死沉死沉的男人躯体?尽管是这一个她自己千情万愿、千肯万就的男人。她动起那一双已经软塌塌的手,使出似乎所剩无几的力,要把本意不愿分开,而又确实难以承载的异性躯体给推向旁边。同时,她嘴里发出喃喃的娇喘:“啊哟,死鬼,只顾你自己过瘾,就不顾我的死活呀!你死沉死沉地压在我的身上,就不怕压死我呀!你呀你呀,心真狠呀!下去,下去,你给我快一点下去啊!”

被女人强行推到旁边的男人真的是累了,他一声不出、直喘着粗气。一阵一阵的热气,直朝女人的脸上扑过来。撩得她又伸出了双手,挽住了男人的脑袋直往自己的怀里边按。口里边嗲声嗲气地轻声嚷着:“来呀,来呀。你这个死鬼,打败了吧,缴枪了吧。嘻嘻,我还要,我偏要。今天我要你过一个大足瘾。来呀,来呀。你的下边不行了,不是还有上边吗?对,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嘻嘻,嘻嘻,有味吧,有味吧。啊——哟哟,死鬼,你怎么一下子又有了这么大的苕劲呀!我可是一个黄花闺女,可没有奶水让你个死鬼解渴。啊——哟,轻点嗍,你轻一点嗍。你再这么用力,可就要嗍出血了,就要我的命了。啊——哟,轻点,轻点……。呜,呜……”

正在欲仙欲死地狠吮着女人奶头的汲开舟,猛然听见女人的哭声,他就赶紧松开嘴巴,赶紧昂起脑壳,赶紧说:“亲亲,乖乖。是嗍痛了吗,是嗍痛了吗?”

女人操着哭腔说:“呜、呜。不是奶头痛,呜,是心头痛。呜、呜……”

男人双手往床上一摁,身子往上耸了耸,伸出舌头去舔女人的肿眼泡,再昂起脑袋说:“快莫哭,快莫哭。你可不要哭坏了身子。乖,莫哭了,莫哭了,你不要哭坏了身子哟。”

女人继续呜咽着说:“呜,呜。过了这一时,还不知道以后怎么样呢,保住身子又有什么用?呜……”

男人着意地奉承说:“莫哭,莫哭。亲亲,我们不哭,不哭。我们说说话吧,我们说话吧。”

女人仍然抽抽搭搭地说:“呜……,说、说话?还有什么话好、好说呀?他姓松的总是和我们过不去,总是要把我往死路里赶。在所里大会小会的批,有时无时地说,我还怎么见人呀?呜……这还不算,他个老不死的,还一次又一次地跑到市局大院去,跑进我家里去,一次又一次地找我父亲告我的状。害得我受了好多的气,挨了好多的骂。你也是晓得的,我的老爸在市局机关可是一个有头有脸、说话落地有声的领导干部啊。他松家前个老不死的,那么不依不饶地造,我老爸的老脸又往哪里搁呀?我老爸的话,他下边的干警还怎么听呀?我,我这,呜,呜……还活得有,有什么意思呀?我,我,嗯,我倒不如去死,死了超,超脱!呜……”

男人一句赶一句地说:“嗐,嗐,亲爱的,你可不能死,你可死不得。要死我去死,要死我去死!”

女人仍然在低低地抽泣。

忽然,男人把牙齿一咬,声音一提:“哼——。我汲某人就是死,死之前也决不能便宜他姓松的老小子。我要杀死他,我要杀死他的全家,我再去死!”

邴迎玉一边不断地抽泣,一边说道:“呜、呜……亲、亲爱的,你死了,你死了,留、留下我、我可怎么活呀?倒不如,还是我、我去死了算了。我、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活着就更加没有味了啊。”

男人很有点焦躁地说:“不,不——!亲爱的,你可不能死。在你们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啊。你一定要活下去,给你的老子娘尽孝送终呀!”

女人语音一低,明显透出假惺惺的味儿说:“那……亲爱的,你也不能死。我们能不能再想想办法,争取活下去呀?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哟。”

男人沉思了片刻,接着缓缓地说:“不论怎么样,姓松的老小子我是非杀了他不可!我把他打死了以后,我们两个人再一起跑出去。先跑到广州去,我有一个很合得来的同学在那里,听说混得还不错。我们去找他,他肯定是会接纳我们的。如果在广州也呆不下去了,我们再想办法往别的地方跑。我想,天无绝人之路,这么大一个中国,就没有我们两个人活命的地方?国内实在呆不下去了,我们还可以往香港跑,往缅甸跑,总是会有我们的活路走的吧。”

听过男的慷慨激昂地表完了那个外逃的计划,女人当即毫不犹豫地把头一点:“跑,你跑,我就和你一起跑!”

男人紧跟着说:“那是当然了,那是当然了。你不和我一路,我一个人跑就一点意思也没有了。要是我一个人像一只丧家犬似的到处乱窜,倒不如一死!”

忽然,男人停下不说话了。他在心里边默默地权衡了一会儿,竟很快地改变了主意。他幽幽地说:“可是,我们跑出去以后又怎么办呀?现在全国在开展严打行动,到处都管得很严,查得很紧。再说,我们又没有很多的现金,尤其是粮票更不多,谁也供不了我们的两张嘴啊。就算是能躲过去一年半载的时间,总还是有被政府发现的危险,不是被抓回来枪毙,也得把牢底坐穿。就算是侥幸躲过去了,也可能饿死、冻死在异地他乡,成为一对无处落腾的饿殍野鬼。划不来,实在是划不来啊!”

女人又发起了急,连忙开口问:“啊——!那怎么办?那怎么办?躲也不行,跑也不行,难道说,老天爷真的就不给我们一条路走了吗?”

男人鼻子里一哼,不无轻慢地说:“老天爷?老天爷不姓汲,也不姓邴。他可是心比铁石还冷、还硬,根本不管天下人的死活,更不会管我们有没有路走。哼,要想有活路,还得靠我们自己去找、去寻!”

女人又接着问:“啊——哟。路在哪里呢?路在哪里呢?我可是一点主意都没有,一点指望也没有了!”

男人不无沮丧地说:“确实是没有什么希望了,是没有我们的路走了。哼——,我们只有死路一条,我还是去把他们都杀了我再自杀!”

女人发急地又做出要哭的样儿来说:“说来说去,又转回来了呀?还是只有一个死呀?”

男人坚定地一点头,鼻子碰到了女人的上嘴唇:“对,只有这一条路!”

女人提高了一点声音装模作样地“反对”说:“不——!亲爱的,我不让你去死,我不让你去死,你一定也要活下去啊。我们汲邴两家全都指靠着你哟,两家的老人都要你去安慰,都盼你养老送终哪!”

“顾不得了!”男人的一声咆哮,截住了女人的话。就着从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光线,从男人的眼睛里闪出来的灼灼凶光,把心地狠毒的女人也吓了一大跳。

她目瞪口呆地听着他把话说下去:“我姓汲的是驾船世家出身的男子汉,不管风顺风逆,不论浪大浪小,认定了目的地操起桨只会向前冲,决不往后倒。说出口的话绝不反悔,一定算数。我要是一个光说不做、言而无信的人,你就把我汲开舟三个字倒起来写、反起来念,我就成了一个数典忘祖、断子绝孙的臭脚鱼、烂虾子!”

邪火已经被她点起来了,毒誓他也已经发过了。可是,心如蛇蝎的女人还觉得气没有发泄完,更有点怕他立场不坚定、态度有变化,变成蔫鸡子、缩头乌龟不敢上阵去。她就又狠煽了一扇子:“嗐——!亲爱的,我想来想去,还是让我去死较为合适。我死了,可以遂了他姓松的一家人的心愿,可以收你去当他的大女婿。那一年,他的大女儿松伶初中毕业,他和他老婆就起了那个心。看到我和你谈朋友,他们能不加劲的反对和干涉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做父母的谁不卫护自己的儿女?松伶还有一个学期高中就要毕业了,也可以嫁人成家了。不把我除掉,她怎么能和你配成双哟。算了吧,为了爱你的这颗真心,我也该做出牺牲啊!”

“你——!”听到女人那么样说,男的更加发急了,就呼地翻身坐了起来,并随手拧亮了台灯。他赤裸的上身,一下子呈现在昏暗台灯前。他伸出汗津津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一只同样湿浸浸的柔荑,用力地一带,让她的头紧贴到自己急剧起伏的胸口上边。接着,他的口中急急地说,“还真要我把心挖出来交给你看,你才相信呀?好,等我明天去把松家前全家的人都杀了,包括他的大女儿松伶也在内。回来之后,我就把心当面挖出来捧给你看!哼——,别说是他松家前这个老不死的大女儿松伶,就是电影《小花》里头的那两朵花叫我去摘一朵,我也绝不会伸出手去。除了你邴迎玉,在这个世界上,我谁都不要!真的,这完完全全是我的真心话。我姓汲的从来不说假话,你应该相信我呀!”

见她紧亸着双眼,紧闭着双唇不接腔,他就咬牙切齿地又大声地往下说:“亲爱的。你等着,明天我就对糜新书说我要到管段最边远僻静的地方去巡逻,没有枪防身太不安全了,非要他让我领一支枪出来不可。他新官刚上任,巴不得有人积极工作哩,不怕他不上我的当。枪到了手,晚上转钟以后我就跑到姓松的屋里去,把他全家包括松伶都杀光!你就在宿舍里边,耐心地等着我吧!”

第二天上午,萎靡不振的汲开舟借口要到本管段最边远的化工三村去巡逻,经刚提拔的副指导员糜新书同意从本所行政内勤处借出了一支手枪和一梭子八发子弹。

到了午夜一点多钟,汲开舟跑到消耗了自己几年宝贵光阴的户管段诀别般地巡视了一回,便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神情沮丧地回到了派出所。进到自己的宿舍,坐在方凳上,拧亮小台灯。稍事休憩,从三屉桌的抽屉里清出了日记本和一些字纸,在房子中间的水泥地上烧掉了。他再回到桌子边,拿出几张照片和几封信用报纸包好。

随后,他关闭台灯,步出房门,蹑手蹑脚地往走廊的东头走去。到达最顶头的房门前,他伸手推那门,没有推开,就把纸包从门上开着的天窗丢进那房中。

“啪——!”当即,从那房间里边传出了纸包触地的声响,却不闻房中有人问话。对着那扇紧闭着的房门,汲开舟轻轻地叹出了一大口长气:“唉——,迎玉啊,迎玉。这个时候你果真还睡得着觉,还睡得那么沉?”

侧耳谛听,房里仍然沉寂无声响,汲开舟心中一阵隐痛,口中又一声轻叹:“唉——,迎玉啊,你可要多多保重。我去了,永远、永远地去了!”

他头一点、心一横、牙一咬,毅然决然地转身走去。来到派出所办公大楼底层的大厅,看一眼墙边竖着的大钟,他口里嘟噜了一句:“哟——,已经是半夜一点五十二分了。”

出了派出所的大门,往西走出四五步,他又停了下来。侧转身子抬起头来,朝着宿舍楼二层最东头那间房子的玻璃窗看去,默默地注视了好几秒钟。

接着,他低声念叨道:“迎玉啊迎玉,我的亲人,我的至爱。难道说今夜你还能成眠?难道你就这么快忘掉了多少次温馨荡魂的肌肤相亲,多少次刻骨铭心的海誓山盟?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送一下行?为什么你就不能打开紧闭的玻璃窗户站到窗口前来,让我最后再看你一眼?”

那一扇玻璃窗户终究还是一动也没有动,窗子里边更没有一丝儿晃动的身影。对着那死气沉沉地紧闭着的无情窗户,汲开舟只能叹出一口又一口失望的气。他只得侧转软绵绵的身子,迈着沉甸甸的双腿,沿着湿漉漉的混凝土小道,一直朝西走去……强忍着两包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他再也没有扭过脑袋。他头脑空白,踽踽而行。走过那比平日显得长多了的二百多米,来到了五层高的派出所住宅楼前。

站立片刻,他心中陡然一阵悸动,闪过一阵疑惑,不出声地自问自答起来:啊——哟,值吗?一进他家的门,一抠动枪扳机,可就没有了退路,没有了生路啊……呀——,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已经亲口答应了亲爱的人儿,就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辞!

汲开舟刚刚抬起了一只腿,刚刚要冲进那个张开巨口也似的、黑咕隆咚的门洞,忽然又呆立了下来,又是刚才的那一句自问自答的疑问句式开头:“啊——哟,值吗?想我老汲家祖祖辈辈都是以摆渡、打鱼为生,像浮萍似的挣扎在风里浪里,从来就低旁的人一等。解放以后,我的一家人才上到了湖岸,住进了瓦房,吃上了饱饭,穿上了暖衣,过上了和平常人一样的日子。我自己进了公安机关,穿上了漂亮威武的民警服,当上了受人羡慕、被人尊敬的人民警察。父母、亲人们都为我骄傲,为我光荣。今天,我要走的这一步,可,可是对不起共产党啊,可是恩将仇报哇!我……”

“哗——轰!”沉寂了一段时间的、黑沉沉的天空,忽然炸响了一声吸魂慑魄的沉雷。

汲开舟慢慢抬起头,张开眼睛向天空望了望。不一会儿,那阴沉沉的天幕上,似乎显出了楚楚可怜的、满含眼泪的女人面孔。此刻,她大张着一双肿眼泡,正对着自己幽幽怨怨、反反复复地一边哭泣,一边说着她多次说过的那几句话:“他个老不死的,老是果样搞果样搞,我实在没有脸活下去了,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啊。你就让我去死吧。做做好事,做做好事,你就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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