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漠,你这个流氓!”看男人目光大胆放肆的盯在自己身上,叶晨顾不得害羞,从他怀里跳下来,就躲到了浴帘后面。
“好吧。”男人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迈出健硕大腿朝浴帘走去,“既然骂我流氓,那我就来个流流更健康。”
“你……”
一个“你”字,在嘴里发出好久,她还没说出其他。
因为不等她继续说下去,男人已经拉开浴帘,逼那样的她,和比起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的他,直面而视。
他的皮肤很好,不是那种小麦色,就是纯纯的白色。
叶晨摸过,知道手感也很好,光洁如玉,肤若凝脂,这四个字,绝对不足以形容他的肤质,就好比再怎么用剑眉星目,精致英俊都不足形容他长的有多好看一样。
“光看脸有什么意思,其实我最好看的地方是这里。”男人展唇轻笑,露出雪白晶莹的一拍牙齿,把叶晨顺来搂进怀里的同时,也抓住她的手。
叶晨的脸早红的跟什么似乎的,而男人倾覆到她背上的吻,更是让她心旌意摇。
男人打开花洒,让温度正好的水,倾泻到两个人身上的同时,他的吻,也密密麻麻遍布女人的全身。
房内缱绻缠绵,窗外的月亮都羞的躲进了云里。
叶晨很累,很困,当如饕鬄般,始终吃不饱的男人,不知道第几次倾身而上时,她闭上眼睛睡着了。
看她这番反应,两手支撑在床边,看着是压在她身上,其实却是有点重量都舍不得放到她身上的男人,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就此作罢,才到一半的运动。
拉过被子替她盖好,凌漠并没躺到她身边,而是俯身下去,轻了轻她的额头后,就穿好衣服出门了。
凌漠走出别墅时,早有辆车在那里等他。
坐在驾驶位置上,无聊的快用啃手指解闷的苏默杰一看到凌漠,马上跳下车,替他打开车门。
“凌哥……”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朝凌漠的脖子那里点了点,“要不你先上去换件衣服。”
凌漠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身体,他自然很清楚,指腹划过一个烙在那里的唇印,就知道苏默杰为什么这样说。
“不要紧,开车吧。”凌漠漫不经心的收回手,然后就坐到车上。
苏默杰在原地愣了几秒,硬是没想明白凌哥为什么不去挡掉那个吻痕后,也上了车。
从接下来发生的对话,就能看的出来,苏默杰果然不如何亦朗圆滑。
想到凌漠等会面对的是“狂世”的一帮兄弟,苏默杰还是忍不住对凌漠说了,他脖子上有吻痕的事。
他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还有个侥幸心理,凌漠刚才的不以为然,是不是因为根本没摸出脖子上的东西是一个紫红色的吻痕。
苏默杰虽非什么熟男,却也早已不是什么处男,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他,自然看的出来,凌漠脖子上的吻痕,是有人故意留在上面的。
事实上,这个吻痕,还真是叶晨故意的。
缠绵时,她忽然吻自己的脖子,凌漠除了有点惊讶她忽然间的主动,其他的倒也没多想,爱意到了最深处,许多事,都是难以控制的。
现在回想起来,她肯定是故意的,因为,其他相比脖子更容易吻到的地方,她没有去碰一下,一门心思的就想吻他的脖子。
想到她脖颈处,靠一条真丝围巾,才勉强遮住的吻痕,一切都明了了。
凌漠眉色淡淡,“这吻痕我要去挡起来了,某个人会失望的。”那么幸苦的啃噬算是白费了,能不失望吗?
他怎么舍得她白辛苦呢。
苏默杰似乎听到自己下巴砰砰砰的落地声,这样的凌哥……还是本来那个手腕铁血,雄才伟略,从不顾别人感受的凌哥吗?
不管苏默杰怎么想,怎么猜,反正直到车开进凌氏,凌漠依然保持着衣领微敞,露出那个明显是刚印上去的吻痕的架势。
一路上,苏默杰就关顾着关心凌漠脖子上的吻痕了,直到车开进凌氏,才想起要禀告凌漠的事。
“何亦朗不见了。”
“什么?”凌漠大步依旧,直朝新开辟出来的地下会议室走去。
“打他电话关机,连被他一起带出去的几个兄弟也不见了。”似乎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苏默杰的眉毛皱了又皱。
“王勃呢?”凌漠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脸上依旧云淡风清,好像丝毫没对何亦朗的失踪感到惊讶。
“两个小时前,在城南巷被发现了,不过……”苏默杰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凌漠侧过头,睨了他一眼。
“不过已经死了。”想到王勃的死状,对待叛徒也向来也心狠手辣的苏默杰,心底也不由泛起一阵恶寒。
“在他身上有找到什么东西吗?”凌漠又问。
说话间,已经走到一边有一个黑衣猛男守着的一扇门口,看到凌漠,两个黑衣猛男对他恭恭敬敬喊了声“大哥”后,就推开了那扇门。
凌漠步履悠然的走了进去,这就是王者与生具备来的气势,是后天再怎么培养,都培养不出来的。
今天“狂世”开会,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COZY的忽然去世。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散布消息出去的,说COZY身上有开启宝藏的钥匙,随着他的尸体被警察拉走,等待尸检的消息传出。
一帮做梦都想发财的人,顿时着急了。
于是,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本来到月底才会召开的会议,被提前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