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韩国女生分手后,寝室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随着大一的结束,九公寓男生开始纷纷购置电脑。随之而来的就是电脑失窃的案件时有发生,抓了一两个小偷,但电脑还是丢个不停。
这一日,我们系一个寝室的电脑又丢了,门口有明显被撬过的痕迹,这个寝室有两台电脑,一台是笔记本,一台是台式机。小偷是奔着笔记本去的,但是没想到笔记本的主人把笔记本藏在自己柜子底下,小偷没找到。有道是,贼不走空,台式机虽然笨重,显示器还在,但主机丢了。
此案发生在上午,我们都去上课的时候。据分析是内盗。
下午四点,负责寝室的办公人员,加上几个便衣警察,开始挨个寝室查寝。
查到我们寝室时,胖子因为他姑父,和他自己成天鬼混,所以办公人员都知道他,正巧胖子今天不在,他们问胖子的柜子是哪一个?他们想看看。
我指给他们,胖子的柜子是锁着的。
也该着胖子出事,他的柜子是锁着的,但是也不知道他从哪弄的锁,被工作人员轻轻一拽就开了,出乎我们的意料,一台电脑主机,在胖子空空的柜子里赫然挺立。
案子就这样破了。
这下可好,工作人员一面保护现场,一面给各处打电话,找来学校领导,人都到齐时开始录像,从柜子里一样一样的拿出赃物,另外还有人在旁边坐笔录,我作为当时证人,还跟着我们系书记签了字,按了我有生以来的第一个手印。
胖子本人没有抓到,听说他在进楼时感觉不对跑了。
从此以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胖子,胖子他家怎么找关系解决这事我就不太清楚了,只是听说没有严重的影响,但开除学籍却是难免。
胖子他爸来给胖子收拾东西那天,我不在,后来老大告诉我胖子他爸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胖子……,不是好人!……”
此事,班级里最受伤的是刚哥。因为他不但感觉自己看走了眼,而且胖子从他那借的一部手机,和一千多块钱一直没还,出了事也没法再要,搞得刚哥很长时间经济都周转不过来。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对特别能忽悠吹牛的人保持小心戒备,以防上当。
后来,九公寓的每层楼的走廊里还装了摄像头,成为了我们校唯一一个装了摄像头的公寓。
在把韩国女生公寓门口刷成紫色之前,我去了一趟辽宁千山,我在沈阳有同学。
此时永熙已经和我分手,本来是想自己一个人去散心的,但还是找了一个女生陪我。这个女生叫什么名字我已经忘了,就记得她的网名叫“棋子”,黑大的,是我同学的同学。她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瞳孔也有放大的迹象,不过那时候她有男朋友,现在刚分不久。我告诉她要在沈阳至少住一晚,虽然平时我和她接触不多,但她也没犹豫,轻松答应。
我们做的是从哈尔滨到沈阳朝发夕至的火车。火车上,俩人闲聊,我这人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问女生的感情经历,因为我自己的总搞不清楚,希望能借着别人的感情经历,触类旁通。
棋子告诉我,她和最近的男朋友是这样分手的:那个男生在和她以前,有一个女朋友,那个女生把那个男生甩了之后,他就和棋子在一起,但是心里还是想着以前的女朋友,后来那个女生又后悔了,回来找他,那个男生就又把棋子甩了,重新和那个女生在一起。
看来在文艺作品中烂俗的情节,在社会中是有广大群众基础的。
我和棋子先到了我同学那,我同学是男生,如果我自己去我就可以住他们寝室,因为有棋子,我们就在学校招待所开了一个房间。
旅途劳顿,吃过晚饭之后,我和她都分别洗了澡,此时我不知道棋子对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态度,也就是说我不知道我是应该去同学寝室住,还是留在这过夜。
一直待到晚上八点多,棋子并没有要让我走的意思,还说自己住着会害怕。
既然如此。
我把她搂了过来,吻她,她没有拒绝。
我脱她的衣服,脱到内衣时她不让我脱了。
我强行解开她的文胸,吻她。
吻了一会儿,被她躲开。
她说,这样不好。
然后她把文胸系上,让我搂着她睡觉。
棋子告诉我,她还是处女,她以前偶尔也会和男生一起睡,不过都是穿着背心短裤,只穿内衣这么少和男生睡还是第一次。
可是我的手依然不老实,棋子说,你去那边的床上睡吧,我怕你再这样,会出事。
我听她的话,去了另外一张床。
过了一会,我对她说,你过来,我搂着你睡吧,我看看我能不能控制我自己。
棋子又过来钻到我怀里。
事实上,我并没有控制我自己,我开始轻轻的撩拨她。渐渐的在我的撩拨下,她脱去了胸罩,然后又脱去了内裤。
其实,棋子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太瘦,胸部也很平,摸哪都硌手。
虽然我搂着棋子,但我却满脑子都是韩国女生,每当我想到她时我就会觉得胸口发紧。
我停住了,没有把最后关键的一步继续。
虽然我在得知琦琦的故事之后暗下决心只要有这样的机会就绝对不放弃,但我还放弃了。
棋子也觉得我们这样有点太过,跑到了另外一张床上。
第二天爬千山,山上有不少算卦起名的,我测了一个字——“马到成功”的“功”字。这也就是我和永熙锁幸运锁的那个字。
算卦的说,“功”字一共五划,古人讲九五之尊,五在正位,比较吉利,但是“功”字右面是“力”——“刀字刃出头”会有风险;“功”字左面是“工”会有劳顿。整体说来不错,你测这个字,说明你和佛有缘!
和佛有缘是什么意思?
算卦的没有说什么具体的东西,我也没想知道什么。不论怎样,我和永熙的结果已经注定。
从千山回来,本来我和棋子还可以再多住一宿,第二天去本溪水洞,但我俩都各怀心腹事,不愿多留,草草的坐火车回了哈尔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