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多陌生的字眼!
肖春意顺着他圆润饱满指甲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根细如发丝菊花杆成了他责备的理由。她微不可查叹了口气,抱着茶壶重新冲泡一壶,而这次精挑细选,从草药簸箕里悉心挑出一朵朵柔软花瓣。
在确定没有一点杂质后才奉上,清澄的茶水倒入陶杯一股淡香萦绕。
站到一旁,揪着手不知往哪放,手心汨汨都是汗渍。
东浓熙巡视了屋子一周,厅堂与厨房相连,两间卧房,家具都是陈旧不堪。她半年来就住在这个地方?和东离轩在一起?霎时,剑眉紧拧:“你卧房在哪?”
肖春意错愕抬头,见他温怒模样不知所措。
她的房间和东离轩房间只有一墙之隔,一张床榻一书桌而已,干净整洁没有一点尘埃。
“大半年来都跟东离轩在一起?”他冷声问道。
东离轩?先生姓东,莫非是......
信亲王,她虽隐约知晓有关系,却未曾想竟是另一位王爷!
“先生两月前离开的还没回来,所以......”凝神片刻,她懦懦的回答。东浓熙在她印象里,动怒时候基本都是面无表情,而如今他一张铁青俊容,摆明写着‘生气’二字。
半年时日!整日与东离轩朝夕相处,共食同眠,虽有一墙之隔,但孤男寡女半年谁能保准什么事也没有?
寒冬的空气本就刺骨,整个小房间里涌动着寒流,瞬间好似有冰凌冻结。
“说!被他碰了哪?”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盈盈一握,稍一用力就会折断一般。
肖春意莫名其妙,被他捏得生疼皱起秀眉,想说什么又疼得说不出口。
“被他碰了哪?”又是神色具厉的质问。
“没,没有!”
东浓熙为何生气她不知,明明入门前还浅笑斐然,片刻便变了脸色,半年了他依旧如此喜怒无常。
怔怔看着她痛楚的小脸良久,忽而掰过她脑袋一口咬了下去。
温润的薄唇清晰在她脸颊划过,还未来得及感受那柔软****的触感,疼痛随之而来,整齐的皓齿宛如要咬掉她脸上一块嫩肉一般。
“啊~!”肖春意疼得叫出了声,忽而又不敢反抗,死死咬住嘴唇,任疼痛蔓延。
力道始终未渐,突然肚子一阵绞痛,他慌忙惊呼道:“王爷,放开我!放开我!”
东浓熙琥珀色的眸子缚上一层寒霜,如今她竟学会了反抗?往昔不卑不亢的她去了哪?想要逃脱他?他偏不让她如意,转战丰唇一口咬下。
肖春意俨然顾不得东浓熙的轻薄,肚子愈发的疼痛,比开肠破肚有过之而不及,她张嘴想说话,迎来的是黏滑的舌尖,挑动着唇齿间的柔软。
“唔唔~~~”
话出喉,竟全是呜咽之音。
她急了,若不及时服药肯定会让毒素蔓延,那这大半年的疗养也就前功尽弃了!
使力一把推开他,没有他的搀扶,整个人瘫倒在地。
(我想说:没人看呀,给点新人一点信心吧,提点意见,谢谢各位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