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女相视的那一刻,不仅连当事人愣住了,就连看台上所有的人全部呆愣住了,她们真的很像。而坐在对面看台上的魏青却是略带深意的望着场中。
很明显,场中的二女虽然像,可是这位连月儿没有阿轻那种玩略之意,更没有阿轻那股子灵动气息。
“喂,你先来我先来?”呆愣过后,冷若轻带着愤怒与不满的说着,丝毫没有将这位连月儿放在心中。
连月儿皱皱眉,随即大方一笑,“谁先来都可以。”
“那你先来吧。”冷若轻狡猾一笑,转身走出场中央,坐在了一旁的地上看着。
“哼。”冷哼声,连月儿甩开砂质的长袖,舞动起来。
不得不说,这位连郡主真的很有才。歌声嘹亮,舞蹈优美,直至将众人的心神敛去。
一曲过后,众人不吝啬的用力鼓起掌来。就连那魏青也跟着鼓掌,脸上仿佛带着痴迷。
冷若轻心中鄙夷,不屑冷哼一声。抬手拉起长长的裙摆,那修长白皙的双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而这一举动自然也让众人很是惊讶。动了动右腿,一阵机括声响起之后,冷若轻的手中多了一把长剑。长剑很是华丽,赫然是那把带着疾之一字的尚方宝剑。
身体轻轻扭动,手中长剑已然出鞘,不带任何花哨,满是深冷的杀气随之而来。
“忧郁的一片天。
飘着纷飞的雪。
这一泓伊豆的温泉。。
就像你我的终结。
这一泓伊豆的温泉。
让往事像雾气慢慢地蒸发。
让我知道什么叫放不下。
为何我的泪会不停地流下。
滑过你曾经亲吻的脸颊。
所有的对错在顷刻崩塌。
原来你带走了我生命的暖春盛夏。
就连旧的果实也只在梦境里悬挂。
那瞬间的落花仿佛在。
记得你和我的爱情童话。”
一曲毕,全场震惊。
不似温柔的小家碧玉,她是那么的大气,令人目眩神迷。
“哼。”冷哼过后,冷若轻抚摸着手中的疾之剑。剑上的寒气越来越重,杀气也越来越浓。看来,自己是捡到宝了。
魏青双眸痴迷的望着场中那个身穿白色衣裙的女人,腾的一声站起身,温柔的对着阿轻道:“女人,跟本太子回去吧,本太子妃的位子留给你,好不好?”
场中哗然,看台上许霖绝与伏日的脸可谓是黑到底了。看样子,这丫的是跑这来抢阿轻来了。许霖华倒是没觉得什么,阿轻是什么样的人他还是很清楚的,伏日与许霖绝那是关心则乱。
再看冷若轻,满脸无辜之色,指了指天,道:“我,我不做太子妃呢。要不然,有我在,那你岂不要飞上天空,不回来了,我岂不是要被凌迟啊。话说,太子飞呢,让我看看你会不会飞啊。”说着,某女一脸白痴的笑意。
魏青狂喷,汗颜绝地啊。
场中更因为冷若轻这一番话,爆笑出声。而当事人却委委屈屈的走回看台,伏倒在伏日的怀中。
连月儿怒哼一声,一脸鄙夷之色的听着某女大话连篇,不屑轻笑道:“还以为是什么素质呢,原来不过是白痴级别的。太子飞?真难怪你怎么想出来的。”
闻言,冷若轻皱着眉头抬起眼眸,目光直直的落在对面看台上连月儿的身上。随即便是眼冒金星的盯着连月儿,开口便是,“哇哇哇,你好漂亮哦。”
连月儿先是一怔,随即便是轻笑出声。她漂亮,她自然知道。不过,当她看到某女痴迷的目光是盯在自己身上的一块玉佩上时,不禁满脸黑线。
几乎是眨眼间,冷若轻便停留在连月儿眼前,痴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块刻有瑶之一字的玉佩上。
那是一块通体碧玉的玉佩,呈圆形,除去那刻着的瑶字,四周还刻着祥云图案。冷若轻想都没想,伸手就夺走了那块玉佩,口中呢喃着,“瞎龙,是不是你?”
连月儿被阿轻这一举动惊住了,当反过神来的时候,不禁怒道:“还给我,那是本郡主的东西。”
而魏青与其他几国的皇室人员都在看戏,似乎没有想要帮助连月儿的心思。看台上伏日紧皱着眉头,他武功深厚,自然听得道阿轻口中呢喃的是什么。很奇怪的是,那句瞎龙,是不是你?让伏日差点暴走。
将玉佩收在自己的衣袖中,冷若轻一把抓住连月儿的衣襟,急切的问道:“告诉我,这快玉佩你从何而来?”她要知道,瞎龙是不是也在这里。
“本郡主为什么要告诉你。”连月儿一把甩开阿轻的手,娇艳的脸上依然是升起了怒意。她是郡主,更是颜铭帝最喜欢的女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冷若轻的双眸渐渐浮现出几道红色的血丝,看上去是那么的妖娆与诡异。慢悠悠的上前几步,带着冷意的俏脸贴近连月儿几分,手中长剑已然架在连月儿的脖间,似十八层地狱般的冰冷话语随之传出,“说与不说在于你自己,不过,如果你不说,我会有千种方法令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放开郡主。”连月儿身后飞身上来几个大汉,看样子应该是护卫一类的人。
冷若轻冷哼一声,另一只手摸过腰间,再一次亮出时,五指中夹扎着四根长达十厘米的钢针。“不自量力。”随着冷酷的话语,那四根钢针仿佛长着眼睛一般,直直的打入几个大汉的胸口,下一刻,几名大汉徒然倒地,气息全无。
“告诉我,这快玉佩,你是从何而来,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丝毫没有将地上几名死尸放在心中,冷若轻再一次问道。
哗,随着几名大汉的死,场中的人惊叫着退离。剩下的,就只是护卫与一些会武功的官员。而许霖绝和许霖华相视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严峻。威胁郡主,杀了郡主身边的人,这种罪名可不小。看来,这次阿轻会很麻烦。
“本郡主凭什么告诉你。”连月儿虽然也很怕,可是作为郡主,光是这成身份就已经是她的护身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