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血统不发威,还个个当她是HELLOKITTY了。蒙七七轻咬了贝齿,眼里闪过一点恶作剧的邪恶光芒,双脚一用力,再次小蛇一样紧紧缠绕上宋濂的腰,而后双手猛地缠绕上宋濂的头,如两道铁箍一般,将他摁向自己的胸口,巨大的胸器这次也不再回避他的正面进攻,反倒勇猛出击——喜欢亲是吧,喜欢咬是吧?成全你!
深深的沟壑,将宋濂的鼻息堵得密不透风,极致的触感,香甜到极致的体香,带来一种蚀骨的体验。宋濂的小腹中腾地窜起一串火苗,转眼间就要呈燎原之势。
但,火焰燃烧需要什么?氧气。没有氧气会怎么办?熄火。
激情时分,呼吸本来就特别的粗短急促,耗氧量极大。不过一瞬间,宋濂就明白了蒙七七想要做什么。这女人……居然敢这样对他啊,谋杀亲弟兼谋杀亲夫。他刚才还在怜惜她,还在为她着想考虑而苦苦压抑自己,但是某人不但不领情,还很不乖,看来,他得好好的教育一下才行……该让她知道,在男和女的战争里,她注定是要被他侵占的领地。
调整呼吸,没有丝毫不适应。反正他运动天赋过人,肺活量很大,两三分钟的屏息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但是他会让她知道,她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得逞的笑容还没浮上蒙七七的脸,她就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怀里的他,依旧肆虐,没有丝毫不适应。难道,是自己的深沟漏风?蒙七七有点疑惑间,身子忽然一轻,宋濂的大掌托着她的雪臀腾空而起,而后,他就坐在了桌旁的一个圆形石凳上,而她,则重重的落在他的身上。
薄薄的裙子早就翻起裙边堆积在腰侧,挡不住夜色微凉,挡不住他喷薄欲出的热力四射。蒙七七再也顾不上不知道有没有用的进攻,放松双手撑住他肩膀,两脚离地就想站起来脱离那蠢蠢欲动的擎天一柱,但是一声清脆的“啪”划破夜空,宋濂的大掌毫不犹豫的拍上她弹性十足的屁股,而后压着她重新坐下来。
微愠的男人,如一头充满力量的猎豹,在郊外的树林里,回归自然和兽性,危险的让蒙七七心生恐惧。不敢再用强,她可怜兮兮的搂住宋濂的脖子:“小濂……”
她错了……她应该早就发现,昨晚他能做到的地步,就是他的极致和对她的底线,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突破。但那是,她没有惹他的时候。
求饶吗?可惜晚了……
晚了,也就代表完了,还代表,是他开始玩了。
宋濂如一头幼兽,温柔之中带着狂野的刺激,舌尖与她纠缠,吻的缠绵悱恻,荡漾开一波一波甜腻到死的霸道柔情,不仅是亲热或者引逗,而更加是直接的宣泄进攻。
有一句话说得好啊,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既然刚才的战役她已经失了先机,就要做好失败和被敌人收复的准备。唇齿间的香甜,在宋濂的心中渐渐蕴积起春意来。
郊外的林中,风似乎越来越小了,吹不散两人体内的火热;一片游荡的云儿似乎也被凉亭中缠绕的人儿给惊扰了,害羞着遮起了明亮的月亮,为他们筑起暗色的屏障。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地香汗味道,混合着时不时响起地闷哼轻嗯,格外令人心旌摇荡。
不知是谁咬了谁的舌尖,一声痛呼;不知是谁捶了谁的胸膛,一声轻哼;不知是谁解了谁的衣衫,肌肤映雪透亮;不知是谁盘上了谁的腰肢,欲拒还迎引发更加激烈的厮磨。
黑夜是危险的。蒙七七全身的每一种感觉细胞都能够感受到浓浓的危险气息,但是力量的悬殊让她根本就没有力量反抗。她下意识里抱住了他的身躯,上半身贴着他,感受着他的心跳以及自己不争气的激动,还有那抹陌生而复杂的刺激感觉。
空旷的郊外,悄无人烟。喘息声和衣衫厮磨,那么低微,却又那么刺耳。汗水浸润了宋濂的背后,然后又被极炽地气氛烘蒸而起,似乎变成了薄薄地雾气,充满着诱人的****味道,将两人笼罩,将两人迷醉。
罗衫轻解,在夜风中翩翩飞舞。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二人之间一片泥泞。
“不要!”激烈的汗水,惶恐的泪水,顺着蒙七七的脸颊滴落,沾染在宋濂的脸上,滋润着他躁动的心。
宋濂感觉着自己异动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有一丝隐隐的抽痛,他这辈子,最见不得的事情,就是她流泪。心中想马上折服,想强行保持着心神,只是沙哑的嗓音出卖了他:“来不及了。”
“不要……”蒙七七只是哀求,她的眼中充满着惶恐和惊惶,不知是紧张还是夜凉,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让他怜,让他慌。宋濂的心中又有了一点犹豫。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他登高望远,豪气万千,但跨出了临门一脚却不敢落地,这进退维谷的难堪,谁又能够理解?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我停不下来。”少年的心终究还是有些任性。宋濂的双手下意识里顺着她那诱人的腰窝滑下,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像……像上次一样……”蒙七七贝齿轻咬,娇羞却又无奈。而今的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胸膛,在他耳畔娇羞呢喃,酥软的身子凝聚不起力量,而仅剩的一些意识,则控制着自己的身子不要下滑。
望着怀中眼神迷离的女人,宋濂感觉自己随时都会爆炸,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不能保证。”没有了束缚的阻挠,纵使他能控制,谁知道会不会歪打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