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晓冉只好闭了嘴,现在她再也不敢说不在乎的话了,那个女人不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心爱的人呢?
可是到了卧室,林泽宥将易晓冉放在床上,她怎么都不肯脱衣服,林泽宥只好拿出睡衣叫她换上,最后将她的衣服从后面撩起来上好了药。
大腿上、前身易晓冉坚持要自己上药。他们现在确定了恋爱关系,他可以亲吻她,可是并不表示他就可以随便看她的身体。对于他的接触,她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还是会精神紧张。
上完药,林泽宥从书房拿过来一个笔电,接好电源,给易晓冉用,自己则拿了一摞文件看着。
易晓冉知道他要工作,便关了声音,打开网页,找自己喜欢的小游戏玩。
十二点了,易晓冉困的实在不行了,看看林泽宥还在看文件,他的样子看上去很专注、很认真,让她不忍打扰他,忍了几次之后,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易晓冉就小心翼翼的自己爬上床,拉开被子躺下了。
林泽宥边看边思考,根本就忘了易晓冉的存在。直到文件全部看完了,他才坐起来,伸伸懒腰,一只手捏着早就僵硬了的脖子,才发现这是客房,转过头易晓冉早就睡着了。
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她均匀的呼吸告诉他此时的她睡得是多么香甜。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热热的,有些微微的粉红色,她的皮肤细腻而柔滑,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拂过,心里马上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他俯下身,用唇轻轻的亲吻她的脸颊,很轻,他怕弄醒她。也许是他的胡茬扎到了她,她觉得痒痒,伸手抓了一下,换了个姿势又睡了。
他不敢再动了,只好坐在旁边,看着她。这样一直看到外面树上的第一只麻雀喳喳的叫起来,才起身离开。
睁开眼睛,被子还是和昨晚睡时一样,桌上只放着那台笔电。易晓冉揉了揉眼睛,不知道林泽宥什么时候走的,她还真是好睡觉,一觉睡到大天亮,很少做梦,更是少醒。
还没有换衣服,林泽宥就在外面敲门,“晓冉,你起来了吗?”他想再等等,可是这会儿已经八点半了,早晨公司董事会还有事要等着他去处理。
“醒了,你等等。”易晓冉急忙叫道。她这副样子,怎么见人嘛。急急的穿好衣服,才说:“请进。”
林泽宥进来看到易晓冉已经穿戴整齐,马上明白过来,她刚才一定是忙着穿衣服呢。还是说:“把睡衣换上,我给你上药。”说完带上门出去了。
易晓冉看着自己这一身刚刚换好的衣服,无奈只好再换回去。
这次,林泽宥给她上好药,又帮她打开了脚上的绷带,查看了一下伤口,已经长好了,又拿硼酸消了毒,用一块纱布粘上去,那手法一点儿不亚于专业的医生。做完这些,又帮易晓冉穿上袜子。才说:“好了,你自己换衣服吧,我先走了,不能陪你一起吃早饭了。多吃点儿,下午我尽量早点儿赶回来。这只盒子里有双鞋子,你把它换上。”
易晓冉答应着,林泽宥关上门出去了。很快就听到客厅门响的声音,从开门关门的声音里,易晓冉听出来,他确实很赶。
再次换上衣服,拿出林泽宥交给她的鞋子,是一双平板鞋,大小刚好,穿上鞋子,将鞋带松松的绑上。易晓冉试着自己站起来,脚底板还是有些疼,但是能承受。于是她就这样一瘸一瘸的走向洗手间,刷牙,洗脸,又梳好头发。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似乎带着微微的笑意,不由得愣了一下。有多久了,没有看到自己的笑脸了?那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久得她都想不起来自己的笑脸是什么样子的。冲着镜子里面的那个自己笑了笑,发现自己笑起来原来也是很好看的。
吃过早饭,易晓冉闲不住的到处走动,李妈担心的提醒了几次,可是每次她都是笑笑,说自己没关系。在客厅里走了几圈,没什么意思,易晓冉便想起楼上,林泽宥带她去过的那间屋子,从那里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于是,她便扶着楼梯一下一下的走上去。走到二楼,却发现穿过走廊的那一头好像还有楼梯。她这几天都在屋子里面活动,就是那天林泽宥抱着她上二楼,她也紧张的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还没细细的看看这幢房子。慢慢的走到走廊尽头,这里确实有楼梯可以上到三楼,易晓冉扶着扶手,一步一步走上去,一下子惊呆了,这里有扇玻璃门,打开那扇门,是一个玻璃花房,很大,占了整座别墅顶层的三分之二吧,里面种满了各种鲜花,还有一些亚热带植物,高大的耸立着,花房建的很高,鲜花掩映处还有一架秋千,旁边有一个桌子,应该是餐桌吧,是欧式雕花的那种,至于什么材质,易晓冉看不出来。餐桌旁的花架上有两盆蝴蝶兰,开得正盛。
易晓冉走了那么多路,早就累了,这时一瘸一瘸的走向秋千。
李妈也上来了,她是来给花浇水的。两个月前,先生叫人将顶层的平台修成了花房,从那时起,她就多了一项任务,每天给花浇水,这些花都娇贵得很,原来她不会养,以为只是勤浇水就行,可是没过几天,就死了大半。先生又买了新的来,还找了位园丁,教她养花的技能,还给她讲了各种花的习性。先生尤其爱那两盆蝴蝶兰,总是将它们视如珍宝,园丁说那两盆蝴蝶兰是整个花房里最便宜的了。这让李妈很是不解,哪有人不爱贵的,爱便宜的呢?
“小姐,累了吧?我看你还是要好好休息才好呢,你的脚伤还没好就这样到处乱跑,先生知道了又要着急了。”李妈笑着对易晓冉说。先生不但每天嘱咐她怎么样细心地照顾好她,就是那天跟医生打电话时问的那么详细,都让李妈吃惊。先生可是很少和人说那么多的话的人,她来这里几年来,先生和她这几年说的话都没有这几天说得多。每天光是电话就打好几个,都是问小姐怎么样了。只是小姐总是呆在客房里不出来,她是不知道的。
“我没事的,你不要老拿我当成个病人好不好?”易晓冉笑道,她自然知道李妈话里的意思,可是装着不明白的样子故意将花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