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恨意依旧没能让他的头脑冷静下来,这个“林泽宥的女人”,让他重新燃起了对范琪儿的欲望,更准确的说,是恨。他没办法伤害她,可是他有办法报复林泽宥。那么,对象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对她手下留情?他要把他所受的苦全部讨回来!
林泽宥当你看到,你的女人在我的身下承欢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感觉?哈哈哈……
叶宁一边疯狂地大笑着,一边打开了一个小型的DV,将镜头对准了易晓冉。
易晓冉使劲的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叶宁伸出手,“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几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打的易晓冉的头昏脑涨,脸颊火辣辣的疼。叶宁又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头使劲的磕在地上,嘴里大叫着:“我叫你挣扎!我叫你挣扎!你不愿意是不是?你爱他是不是?我叫你爱他!叫你爱!现在就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了!”
一下子磕了十几下,磕的易晓冉双眼冒星星,脑仁儿生疼,大脑根本就不能正常的运行了,无意识的瘫在地上,任凭叶宁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
叶宁见易晓冉早就不能在挣扎了,也就放开了压住的她的手的那只手。两只手直接摸到下面,去解易晓冉的牛仔裤。
“啊……”易晓冉一个激灵,往事一幕幕浮上脑海,痛苦、悲伤、无助、屈辱瞬间全部涌上了心头,几年的心理干预在瞬间全部土崩瓦解。
生不如死!
“啊……”易晓冉叫出声来,声音凄厉而绝望,像一只绝望中悲号的母狮。
叶宁被吓了一跳,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低头查看。
就在倏忽的一刹那,绝望中的易晓冉猛地一脚抬起,不偏不倚,踢向了叶宁的那里。
“喔……”叶宁被踹出去,疼的大叫。
“嚯!”的一声,易晓冉捡起被叶宁丢在一旁的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过去,一刀戳在叶宁的身上。
刀插的不深,叶宁急了,使出本能一把抓住易晓冉想要阻止她,可是易晓冉看见他又过来抓她,早就红了眼,拔出刀来又奋力的向他捅过去,连着几刀,叶宁终于没了力气,抓着她的手也垂了下去,人也慢慢的倒下去。
地上的血越流越多,叶宁的脸越来越苍白,一直到没有了生命的症状,易晓冉惨白的脸,渐渐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我杀人了!”这个声音像恶魔一样萦绕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啊……”
她失控的叫了一声,然后本能的就想逃离出去。起身往外跑了几步,嗵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她的被叶宁褪去一半的牛仔裤绊倒了自己,盲目的、无意识的拉起裤子,边跑边弄好,弄好之后,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往外跑,通过这快速的奔跑,她想将脑海里的那个场面甩去。
夜,除了黑,还是黑!
风,在耳边呼呼的刮过。
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只是使劲儿的往前跑着,不管脚下有没有路,就这样往前跑着,鞋子掉了也不知道,衣服被树枝、石子,或者别的硬物划伤了也不知道。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脑袋里变得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她除了机械的奔跑着,什么也不知道了。
终于,她的脚下一动,身体像飞起来了,没有痛苦、没有恐惧,就这样慢慢的飘向另一个美妙的地方……二狗和麻子是叶昆从家乡带出来的两个小弟,可以说是他的嫡系。
此刻,这两人被叶宁赶出来,在外面已经瞎转悠了两个小时了。从夕阳在天,一直转到天完全黑了。
麻子:“二狗哥,你说,二哥叫我们出来,他自己要干啥啊?”
二狗:“干女人呗,还能干啥?”
麻子:“二狗哥,你说那女人,细皮嫩肉的,脸又那么白,尤其是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上去真是勾人。你说,二哥他不会真的就干了吧?”
二狗啧啧道:“你这小子,看不出心思还挺多啊!”
麻子年龄还不到十八岁,被说得脸有些红了,一想到易晓冉心里又止不住的像是千百只虫子在爬来爬去:“我哪有啊,只是,大哥不是说了吗,不让我们动那女人一根汗毛吗?那二哥他怎么还,还做那事啊?”
二狗气的踹了他一脚,骂道:“你他娘的真傻还是装傻啊?你能跟二哥比?你给他舔屎都赶不上!”
麻子不说话了。
半晌,麻子又说:“二狗哥,你说,那事就真那么好?”
二狗这会子正烦躁着,叶昆让他到这儿来,已经两个月没有出去了,早就素的吃的没有力气了,可是今晚上这叶家两兄弟,一边一个,抱着美人,这会子正享受呢,一想想他就受不了了,没想到,旁边这个大傻子还不断地往火上浇油。实在憋不住了,二狗说:“真想知道?”
麻子轻轻点点头,说:“想,你给我讲讲呗。”
二狗差点没给气死,骂道:“你个浑货,那东西要是能讲出来,还能叫那啥吗?”二狗实在说不出口,这会子光用想就不行了,还怎么说啊!
可是麻子却不知死活的又问了一句:“哪啥啊?您说清楚啊。”
二狗气的照屁股一脚踢过去,恨恨地说:“罢罢,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麻子高兴了,笑着问:“二狗哥,去哪里看啊?”
二狗眼望着远方,狠狠的下定决心了一样的表情,说:“去看看大哥。”
“大哥?”麻子叫道,“要是被知道了……”
二狗赶紧捂住他的嘴,低声骂道:“你******,想死啊?你在大声点儿试试?”
麻子反应过来,点点头,示意不会再大声,二狗才将他的嘴放开,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轻声说:“为啥去看大哥啊,我们也可以去看二哥啊?”
二狗若有所思的说:“二哥?他连大小姐都搞定不了,有什么好看的?今天,我就带你去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二狗带着麻子左绕右拐,转过几个破旧厂房,绕过一片小树林,来到一个仓库前面,这里和前面看见的没有什么区别。天夜很黑,天空没有一颗星星,虽然在这里住了两个月,但是麻子从来没有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