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想到到这事,范琪儿浑身的血液就开始沸腾,可是从巴西回来后就在也没有那种感觉了,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一手轻抚着小腹,知道不会是因为这里。她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在巴西,沃利德有着纯粹的中国血统,而且人长得也很英俊,虽然身为毒枭,但是为人却很温和儒雅。可是当他提出那种要求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知道这是大忌。想要和他保持长期的关系,这一条是必须的。在那种圈子里,人和人之间充满了怀疑与探究,要想合作,尤其是长期合作,那种事是必须的,就是男人之间也避免不了,他们必须将最隐秘的地方展现给对方,这是最好的方式,也算是另外一种投名状吧。沃利德虽然有些诧异,但是还是没有强迫她,这很出乎她的预料,就在她以为这次交易可能要失败的时候,沃利德出人意料的答应了。但是,在她临行的前一晚,他拥着她僵硬的身体亲吻的时候呢喃:“你是一个让我看一眼就热血沸腾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每每回想起那晚的情景,范琪儿就不由的浑身不自然。
除了林泽宥,她不是没有过别的男人。为了扩大势力,她也委身与手下。更甚至,她通过那种关系拉拢到了另一个帮派的老大为自己所用,并且为此得到了一大块地盘。
范琪儿还是去了医院,虽说那种事是你情我愿的,但是他们之间仅仅只能这样。孩子,是容不下的。更何况,现在有了孩子,对她来说是个负累。
林泽宥没有去公司,开车到了郊区的一个度假村,在那里呆了一个下午,直到华灯初上才回去。
坐在高大的落地窗前,为自己倒上一杯酒,慢慢地喝着,一杯酒喝完,又倒了一杯,想想心里还是有些不忍,便拨通了范琪儿的电话。
“在干嘛?”林泽宥很没营养的开场白。
“睡觉。”范琪儿真的躺在床上,但是并没有睡着。
“怎么了?不舒服吗?”林泽宥微皱眉头。
“没事,就是有些累。你有事吗?要不要我过来陪你?”范琪儿有些诧异,林泽宥很少主动约她。
“不用了,你累了就好好休息吧。”
“嗯,再见。”范琪儿说着就要挂电话。
“等等,还有一件事。你要钱我给你,你爸和你哥那边的事,不要参与。”
范琪儿愣了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说:“知道了。”
挂了电话,范琪儿心里暖暖的。她与他一直是利益关系,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很感动,甚至有些后悔今天下午的决定。她双臂拥着自己坐在床上,这一刻她想有个人能拥抱她,她很想去找他,但是,就那么一会儿,她便管住了自己。她知道,他和她是不可能有进一步的发展的。他们只是利用关系,确切的说,是她一直在利用他,而他除了性,似乎没有得到别的什么。
不对,等等。就是性,很多时候也是她主动找他,他似乎很少找她。不是很少,好像没有过吧?范琪儿记不清了。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
范琪儿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一直在诱惑他,她在为自己的魅力和手段而感到骄傲,却从没有想过林泽宥需要什么!她不会傻到认为他爱上她了。
易晓冉没想到晟天会打电话过来,更没想到她被分配到了公关部。更荒谬的是,那天对她眨巴桃花眼的男人居然是十中最出名的花花公子,让很多女孩子闻风逃跑的林泽宇。而她,易晓冉,将是他的助理。人事部的那个混蛋居然在她办完入职手续、签了合同之后才告诉她,她的工作是林泽宇的助理,等她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她有杀人的冲动。
他居然跟同事们这样介绍她,“易晓冉,我的女人,请大家多多关照。”男人们哗然一片,女人们醋味十足,谁都知道,这个主儿可是老板家的老二。
易晓冉气急,瞪着他。他无视她的怒气,伸出长臂搂住她的腰,眨着桃花眼笑着说:“好了,各位开始工作吧,都知道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可是,很抱歉,现在我也要和我的女人谈谈工作的问题。”工作两个字咬得那么重,那人一听就想不到好处去。什么话嘛,这样还叫公私分明?易晓冉怨愤的想。
易晓冉往旁边躲,想要逃离他的束缚。林泽宇知道她会躲,手上早就加大了力度,将她纤细的腰箍得紧紧的,让她动弹不得。
易晓冉左手抓住他的手腕使劲一拧,林泽宇吃痛左手放开了她的腰,但是右手很快伸过来抱住了她,身子也向她压下来,眼看他的唇就要欺过来,易晓冉一急放开了握住他的手,想要推他,林泽宇反手将她的两只手捉住,右手抓住她的两只纤细的胳膊,另一只手已经将她带到怀里强行把她带进了办公室。
隔着夏天的薄薄衣衫,易晓冉明显地感觉到男性身上的灼热,抬头看到林泽宇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的时候,易晓冉下意识的抬起腿踢向了他。
“啊。”林泽宇痛叫一声,弓着身、护住某处,脸上是因痛苦扭曲的表情。
“你。没事吧?”易晓冉看到林泽宇的样子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说呢?”林泽宇瞪着血红的眼睛望向她,“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哼,这个人!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是这样死性不改,白浪费她的关心了。
“你要再这样了,我就辞职。”易晓冉坚定的说,她知道这个人压根儿是没有什么羞耻心的,初中两年高中两年都是在他制造的流言蜚语中度过的。
初二那年,学校举行文艺汇演。易晓冉有个独舞表演,当表演结束的时候,他拿着一束鲜花上去塞到她手里,并且当众吻了她。后来他被校长罚搞主席台的卫生一个月,但是他不但不知悔改还扬言说他很乐意打扫主席台的卫生,因为这里是她为他献出初吻的地方。他愿意一辈子打扫它。易晓冉想不明白,对于这样恶劣的学生,学校为什么不开除他,仅仅罚搞一个月的卫生而已,还有没有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