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头,直接张嘴就准备开骂,连同在她六哥那里受的委屈也一同发泄出来,“你算什么狗东西!竟然说起你你姑奶奶来了。******一个下贱东西,狗嘴里……”
声音戛然而止!
妖缇蛮那张殷红的小嘴大张,小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情况?
谁来告诉她,他为什么在这儿?
完了!
她的形象?她的优雅?她的美丽?她的温柔?
全完了!
妖缇蛮欲哭无泪的看着天维,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什么也没听到,他什么也没听到,他什么也没听到……
很显然,她的希望注定是要落空的。
天维又不是聋子,他不仅不聋,听力反而还无比的敏锐。
再说,即便是聋子,她那么大声,也一字不落的全听见了。
天维本想戏谑她一番,哪知戏谑不成反而惹来一身臊,当即俊脸就成了下去。
这一出可把帝歌给乐坏了。
想他堂堂一代千年帝师,谁见了不是卑躬屈膝,低头哈腰的。就连天道宗的宗主都礼让三分。今天却在这小小地牢之中被一个小女娃给骂了,还被骂得狗血淋头,你说怎么不让她高兴!
平时天维仗着帝师的身份,没少让她们兄妹十人少受罪,虽说帝歌也不太给他面子,但心里任然咽不下这口气,现在见到他吃瘪,你说怎么不让她高兴!
被妖缇蛮这么一骂,即便是天维这种好脾性的人都忍不住怒意横生,冷脸轻喝,带着一股不可忽视的威严,“妖缇姑娘真是好性情!心直口快,不拘小节!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你们家的教育还真是好啊,竟然培养出了你这样大气的女子。”
天维话中的另一番意味儿,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讽刺味儿十足啊!
什么心直口快,什么不拘小节,都十足的讽刺。
骂人的水平都那样了还哪是什么好性情啊。
被他这么一说,妖缇蛮急了。美丽的瓜子小脸涨的通红……被羞得!
在心上人面前最重要的是什么,形象啊!
这形象毁了,那还了得。
妖缇蛮忙挥摆着双手,解释道:“天天……天公子,你误会了,我不是骂你,我我……怎么可能骂你要骂那也是在骂别人,不不不,不是,我没有骂人,我怎么可能骂人呢,你听错了,你听错了。我怎么可能骂人……怎么可能……嘿嘿嘿……”
妖缇蛮越说越心虚,小脑袋都埋进胸口了,她怎么觉得越描越黑呢。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然后两眼一翻,双腿一瞪,就这么直直的躺在地上,睡过去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随之传出,“我正在梦游!”
安子琴目瞪口呆的看着躺在地牢中间的少女,这样也行?
会不会太蠢了一点啊?
梦游的人会说自己是在梦游吗?
妖缇桓是直接无视她,他没有这样没用的妹妹。
正当安子琴欲走过去将妖缇蛮扶起来之际,一阵美妙动听的歌声从地牢的四面八方传来。
儿时凿壁偷了谁家的光,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如今灯下闲读红袖添香,半生浮名只是虚妄,三月一路烟霞莺飞草长,柳絮纷飞里看见了故乡,不知心上的你是否还在庐阳。
一缕青丝一生珍藏,桥上的恋人入对出双,桥边红药叹夜太漫长,月也摇晃人也彷徨,乌蓬里传来了一曲离殇,庐州月光洒在心上,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太多的伤难诉衷肠,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庐州月光梨花雨凉,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三月一路烟霞莺飞草长,柳絮纷飞里看见了故乡,不知心上的你是否还在庐阳,一缕青丝一生珍藏,桥上的恋人入对出双,桥边红药叹夜太漫长,月也摇晃人也彷徨,乌蓬里传来了一曲离殇,庐州月光洒在心上,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太多的伤难诉衷肠,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庐州月光梨花雨凉,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却流不出当年泪光,庐州的月光在我心上,太多的伤口难诉衷肠,如今的你在谁的身旁,我流不出当年泪光。
庐州月光洒在心上,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太多的伤难诉衷肠,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庐州月光梨花雨凉,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三月一路烟霞莺飞草长,柳絮纷飞里看见了故乡,不知心上的你是否还在庐阳,一缕青丝一生珍藏,桥上的恋人入对出双,桥边红药叹夜太漫长,月也摇晃人也彷徨,乌蓬里传来了一曲离殇,庐州月光洒在心上,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太多的伤难诉衷肠,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庐州月光洒在心上,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太多的伤难诉衷肠,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帝歌的眉头微蹙,不是说这歌声不好听,而是这歌声太不寻常了。感觉带着一股让人沉沦的魅惑之意!
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被迷惑,一起沉沦,堕落。
“咔当!”地牢的门被打开,守牢的中年大汉粗声唤道:“快快快,快点给老子出来。狗娘养的,真是好运气。遇到我们大当家的大好日子。他奶奶的,你们这些龟孙子真是八百年修来的好福气,竟然能参加这么……”
“他奶奶的,大虾,你在啰啰嗦嗦的说些什么,还不快点把人带来,要是耽误了大当家的好事,老子饶不了你。”远处洪亮的催促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