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时度势,答应了就能生!
不知好歹,拒绝了就是死!
榕嬷嬷脸色苍白,衣袍下手的悄然紧握,既然没得选择,那就只好答应,其实想想,妖妃也有很多优势。
妖妃的背后有整个妖涂国支撑,除此之外还有三宗之一的天机宗,妖若素可是天机宗选出来的和亲郡主,就冲这身份就是皇后也要礼让三分。
“妖妃娘娘说哪的话,娘娘能看得起老奴,是老奴的福气。老奴哪还用的着考虑,从今以后老奴就是娘娘身边的一条狗,一条最衷心的狗。”榕嬷嬷哈着腰跟在妖妃身后,脸上的表情极其谄媚。
“好好好!”妖妃抚掌大笑,“榕嬷嬷果然是识趣的人。”
笑过之后,美艳的脸上划过一丝狠辣,眼底隐隐有嗜血之意,“既然决定要跟着本宫,那就的事事为本宫着想,只有本宫好了,你才有好果子吃。”见榕嬷嬷的身躯微颤,妖妃才满意的笑了笑道,“你放心,只要不做对不起本宫的事,本宫是不会为难你的。”
一前一后,两道身影越走越远,隐约还能听到妖妃那翠若黄莺般的燕语声。
“你先跟本宫说说,十公主的事儿。”
“十公主乃是皇后娘娘所出,与三皇子帝昊、七皇子帝兮是同胞兄妹。自小身体羸弱不堪,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五岁前基本上是以太医院得汤药维持生命,五岁的时候去了天道宗,在天道宗内待了三年,八岁的时候回宫,回宫之后具老奴所知就再也没有出去过。置于她那身强大的修为如何而来,老奴就不得而知……”
“哼!强大?小小的一个元婴期也能称之为强大?”妖妃不屑的冷笑一声,“元婴期的修士虽说难得,但那是对于普通家族。”她身在皇室之中,自然不会像这些普通人一般,鼠目寸光!哪个皇宫之中,暗处没有几个元婴期的高手保护,说不定就连出窍期的大修士都有。像这样的大修士,说白了,不过也是守门的,她一个小小的元婴期有什么好骄傲的。
“再说,修为好有什么用,以后嫁了人,指不定成什么样呢。”一想到这儿,妖妃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无声的笑了,笑意似流光溢彩淋漓着千般明媚。
“听说帝都之中,曹丞相的儿子曹鱼龛至今尚未娶妻。”妖妃放慢脚步,回头看着榕嬷嬷,“你说,把十公主许配给曹丞相的儿子曹鱼龛怎么样。”
不待榕嬷嬷开口,妖妃就大笑着走了,“哈哈、哈……有趣,实在是有趣……”
自从妖妃说出把十公主许配给曹丞相的儿子曹鱼龛这一句,榕嬷嬷就呆了,显然很是震惊。
曹鱼龛!
那可是曹鱼龛啊!
帝都赫赫有名的曹鱼龛啊!
仔细一想,榕嬷嬷大松口气,以皇上和皇后对十公主的宠爱,是不可能将十公主许配给曹鱼龛那样的人的。不过……既然妖妃有这一想法,以她的手段……
榕嬷嬷哀叹一声,连忙跟上妖妃的脚步,这以后的日子看来是不得安宁了。
晚霞只是受了内伤,晕过去,也没什么大事,连老的一颗愈伤圣药就能解决,一颗下去,保证生龙活虎。帝歌留下晚晴照顾她,与张总管一同去了祭祀塔。
祭祀塔是专门为举行成人礼的仪式而存在的。
祭祀又称为祭祖,言外之意就是,告诉祖先,子孙后代又一个成人,能为家族带来荣誉。
而家族后代之人都会到现场观礼,这是规矩。
祭祀塔位于帝都北面,整个塔体由地宫、塔基、塔身、塔顶和塔刹组成。而举行成人礼的场所是在塔下的第一层。
大殿肃穆庄严,沉重之中又不失辉煌。正上方挂有一牌匾,上面写有帝家宗祠的字样。牌匾下方摆有许多灵牌,上面全是帝家素昧谋面的祖先。
当帝歌与张总管走到祭祀塔时,已经站了很多人。
祭祀台得人本就多,帝歌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
帝歌凝目一看,发现在场的人中认识的人少之又少,只见过一二面的大有人在,还有一半连见都没见过。不由的心中感叹,难怪帝家的位置在帝都如此稳固,一个家族这么多人,一人吐一口水都能把人淹死。
而且能来这里的只能是帝家族谱上有名的人,也就是说,除了帝家的男子,就是帝家未出阁的姑娘。嫁了人的女子是不能出现在这儿,还有一小部分就是能入族谱的女子,换句话说是嫁进帝家的女子,也就是帝家男子的正妻。
就连皇室嫡系也不例外,除了谢韵兰,就连艳仙灵妖四妃也不能到祭祀塔,严格说来,四妃只能算是侧室。
“姑,你来了。”小帝岩眼利,一眼就看见从远处而来的帝歌。
小帝岩身后站着一位举止端庄的绝美少妇,少妇大约二十四五岁,眉清目秀,明眸皓齿,一头如瀑的青丝即腰,一身粉嫩色的长裙更显其气质清雅淡丽,秀似兰芝。
此人正是小帝岩的母亲,帝洛的妻子,花画!
“小十,来了。”花画的气息温润淡雅,为人处事有尺有度,将洛王府的家务处理的井井有条,出了名的贤惠。
因此帝歌对她的印象十分不错。也十分给面子的叫了声大嫂。
花画一愣,有些受宠若惊。
毕竟平时她与帝歌并没有什么交情,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以前听家里的下人说她狠辣无情,宫里凡是犯了事的奴才被她发现不是五马分尸就是尸骨无存,连宫里的几位娘娘都要让她几分。就因为她的铁血手腕,宫里的生魂又多了几条,但同时宫里的乌烟瘴气也少了许多,因此花画对她有几分恭敬又有几分敬畏,如果帝歌不主动与她亲近,她是不敢越雷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