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我想好了,我这一次要彻底除去聂冉,他的存在就是一个最大的威胁,只有拔除这个毒瘤,我才可以更好的保护你们这些想保护的人。”心里很是甜蜜,然而聂轻狂却没有过多的表露出来,只是坚定的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收敛起玩笑的神情,雷云也认真道。
“哼,他不是将我的总坛毁了吗?那好,咱也给他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聂轻狂恢复狂傲的神态阴冷的说道,“这一次我要雷云你的帮助,话说你鬼影宗的势力都已经全部臣服你了吗?”
“差不多臣服了,只要你需要,我可以立马将所有的势力都收服,然后交给你。”雷云淡淡的说着,语气虽然平淡,却透着浓浓的自信,聂轻狂知道只要雷云愿意,那么他绝对有那个实力做到,他的智慧根本就不亚于自己,于是她只是浅浅的带着甜甜的笑,眨巴的亮晶晶的大眼睛。
“我要你……这样,这样……”聂轻狂凑到雷云的耳边轻声说道,每说一句雷云就点一下头表示同意,“我想那致命一击就交给你了,只要我能够成功的吸引住聂冉的全部注意,以及他的灵兽耀,那么一切就没问题了!”末了,聂轻狂浅笑道,将自己彻底交付给了雷云。
七天之后,天空下起了濛濛细雨,红线束发,聂轻狂一袭火红色的衣袍,此时聂轻狂为了能更好的实行自己的计划,在自己的脸上蒙了一块红色的纱巾,将绝色的容颜遮掩起来。
“走吧,今天我定然叫聂冉尝尝我幽魅宫的厉害。”一甩红色衣袖,聂轻狂冷冷的哼道,转身离开了房间。随即四个绝色女子也跟着出去了,还多了三只灵兽,想必应该是其中三个女子驯服的异兽……
熟悉的山崖,依旧是那片焦黑色,一路疾驰而来的聂轻狂就那么直直的站在这一块一地方,举目眺望不远处的山崖,一丝异样的情绪划过心间,很快就被她掩盖过去。
“这儿还是像以前那么美,对吗?”一声邪肆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聂轻狂的所有思绪,愣愣回头看着那道再熟悉不过的紫色身影,轻狂内心纠结了一下,竟然有人这么靠近自己,而自己这个先天异能者居然没有发觉,可想刚刚自己有多分神。
“你……怎么认出来的?”聂轻狂迟疑的问道。
“不管你如何变装,你那双眼眸我这辈子都不会认错,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的眼眸吸引住了。”邪肆男子似是回忆往事的说道。
“那你……在这儿是为了什么?”聂轻狂好奇的挑眉问道。
“等你!”
“等我做什么?”聂轻狂越发的好奇了。
“阻止你!”
“为什么?”
“你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我希望你慎重考虑。”紫衫男子淡淡的回道。
“不可能,他我必杀之!”聂轻狂阴冷的说道,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绕过男子,而后又说了一句:“洛影,你阻止不了我,而我也希望你不要插手,我不想与你为敌……”
漆黑的色彩渲染了诡异的气氛,令人欲呕的刺鼻气味,刺激的聂轻狂秀眉拧在了一起,紫香媚岚四个女子此时都不知道闪去了哪儿,只有轻狂一个人在这儿,似乎这一切都是刻意为之,怪异却又说不出来。
昏黄烛火点亮了漆黑,突然的光线让聂轻狂有几分不适应,微微闭了闭眼睛,来适应这样的光线,然后径自往里面走。
一道灰芒在昏黄的气氛的掩护下,向着聂轻狂而来,若不是聂轻狂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觉,都很难发现这奇袭的一击。
红色的身影一侧,迅速的躲过,而后以更快的速度向着那个方向发出一道赤芒,只听“啊——”的一声,一个黑影掉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一丝生气。聂轻狂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继续抬步往里去……
不一会儿,聂轻狂的眼前豁然开阔,只见一片火光将整个大堂照的通亮,一张漆黑的座椅坐落在这个大厅的正上方,古朴却又透着无形的威严。聂轻狂柳眉轻皱,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这儿似乎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她一时也说不上来哪儿不对。
径直走进大厅的中间,突然一股浓浓的杀气逼人而来,聂轻狂这才秀眉一舒,暗道果然如此,难怪她会觉得奇怪,因为从她走进这个黑穴后,除了刚刚那不成功的偷袭之外,这一路走过来都太过顺利,而来到这个大殿,又一个人都不见,这才让她觉得不对劲。
“果然喜欢做小人,怎么你以为这些人能把我怎么样吗?”聂轻狂一整衣衫,狂傲的说道。
“你少得意,幽魅我告诉你,今天你休想走出这儿!”一个粗旷的声音响起,似乎对自己主上的布局很是自信。
“是吗?那我倒是很希望你有这个本事,可是你……不够格!”聂轻狂挑眉一笑,缓缓的说道。
“你——”
“幽魅,我等知道你的本事不小,可是我就不信我们精心布置的阵法,还留不下你!”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那个粗旷的男子。
“我知道,这个是你们镇殿之阵——摄魂阵!不过你们倒真的是看走眼了,我这么多年何时做个没有把握的事情?还有我何时失败过?哈哈哈……今天你们就将自己的命留下吧!”聂轻狂依旧讥讽的笑道,其实刚刚她从刚刚的杀气里就感觉到了周围基本情况,不用细想也知道自己此时的情况。
“你既然识的此阵,就应该明白这其中的凶险,要想破阵可不是像你吃饭睡觉那么简单!”浑厚的男声再次在大殿上回响。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等会儿你就会知道!”聂轻狂精明的眼眸环视了一番四周,似乎很漫不经心,其实心下已有了打算。
“好,那你就尽管试试!”似乎是真的被大殿中的红衣人彻底激怒了,那个浑厚的男人也不愿与之多说,只是很不满的哼了一声,便再也没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