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内,一个高级领导办公室内,当日在旅馆里的男人此时打着电话;“下午收到消息,梵烈帮明日晚上会有行动,你先准备好,等明日得到更确切的消息我会再通知你。”
“好的,知道了。”
第二日,得到通知后,心髓没有赶往谈判地而是去了附近的一个酒吧,知道心髓习惯的梁警官不死心的嘱咐了无数次不准进进酒吧喝酒,可此时,坐在吧台上的心髓手上端着的正是鲜红如血的血腥玛丽,这就是她行动时的惯例:多年来,不分任务大小,心髓总会事先点一杯血腥玛丽,喝完后,看着空空的酒杯,她能感觉到刚刚的血腥玛丽真的化成鲜血融入了她的身体并随之流淌。
一杯酒快喝完时,吧台上的手机短信声响起,打开一看:两方人马已到。关掉手机,心髓把剩下的酒喝完并在吧台上趴了半个多小时后才起身晃悠悠的走出去。
祁睿带着帮内的人准时到了跟火焰帮约好的郊外废弃厂房里,对方领头的那个人泛着光的光头非常显眼,即使两方气氛压抑,车少还是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到周围人没反应便硬生生的收住了,即使收得极快,但在这掉一根针都能听到的环境里,车少的笑声成功的打破了双方的僵持,
火焰帮的人一如从前嚣张:“你们梵烈帮仗着人多势众灭了我火焰帮一次,但这几年我们也不是在白活,如若我们火焰帮能分得一些地盘,那会帮你们省掉很多麻烦,相信多年前轰动的爆炸案你们还记忆犹新吧。”听到爆炸案,车少下意识的往祁睿脸上看去,还好还好,平静如昔。
光头说完一直等着祁睿开口,感觉过了老半天,祁睿终于开口了:“火焰帮,从来就不该存在,”冷酷的说完后,祁睿用力一挥手:“上,一个都不留,”毫无预兆的,梵烈帮的手下们都大吼着冲向火焰帮的人,看着弟兄们声势震天的样子,车少操起手中的短刀就开始往前冲,只是才开始抬出半只脚就被祁睿给拦了回来:“观察一会再说,那个光头还没动,”车少往人群中一看,果然,那光头站在角落冷眼观察着局势,疑惑的问着祁睿:“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是老大不用动手吗,”只见两方人马打得混乱不已,可那个光头始终站在那儿没动,也不在意祁睿和车少一直盯着他。
时间慢慢过去,车少已经开始急躁起来:“他到底想干嘛啊,站在那不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连祁睿也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两人背后传来女声:“时间差不多了,他的帮手也快到了,怎么办呢。”
祁睿和车少同时回过头去,只见一位光艳逼人的女子站在两人身后,车少立刻抛开烦躁,手臂快速的搭上了女子肩上:“美女,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种场面可不是你这样的美女该见的,”心髓云淡风轻的拍掉了车少的手抠着指甲说道:“反正我知道他们有帮手,你们趁早想办法脱身吧,”还没等祁睿开口心髓接着说道:“虽然脱身的办法由你们自己想,但我也算帮了你们一把,所以,条件待会再说,你们可以做事了。”
经过短时间内的权衡,祁睿冲着还在混战的人一声吼:“都住手,”刚刚还震耳欲聋的杀喊声顿时消失,看大家都安静下来,祁睿冲着光头说道:“你的要求我会考虑,前提是我不想在我做出决定之前见到炸弹。”光头见祁睿话说得突然,心中肯定不敢轻易相信:“那你刚刚一开口就喊打喊杀是什么意思,”祁睿淡淡一笑:“你都说了爆炸案的事,既然炸的是我,我也该小小的报复下不是吗,”经过反复思量,考虑到利益为重,光头同意了。
离开的路上果然见一批面包车经过,祁睿问道跟着上车的心髓:“你的条件。”
心髓勾起嘴角:“这次啊,说来也是我幸运,我刚巧在一家酒楼做事,火焰帮那天刚巧在我做事的酒楼开会,我又刚巧听到了这个消息,当然我来找你们就不是刚巧了,我被债主追上门,需要你的救助,当然,我得罪了火焰帮,你得负责我的人身安全。”
见祁睿的脸色越来越黑,心髓依旧说道:“所以,如果你家够大,请收留我吧。”
见祁睿依然不开口,心髓降低了要求:“你是有钱人,那我给你当佣人怎么样,我很会做饭的,不然你不给工资也行,只要你肯让我有地方住。”
“你会做饭?”
“是啊,我最会的就是做饭,可惜酒楼说我是女的不让我进厨房,不然……”
见她快跟车少一样啰嗦个没完,祁睿赶紧打断:“闭嘴,你的条件只能是这个,不能再有多的了。”
“是是是,没有了。”梁警官提过,祁睿爱吃。
跟着祁睿到了一个大别墅里,心髓表现得跟个乡巴佬似的非常激动,车少在旁边一直耻笑她,只不过被华丽的无视了,进了别墅里,祁睿叫来管事的叫她安排好心髓的工作和住处。
心髓跟着管家走后,车少也一路跟着祁睿进了他的房间,把门关上后低声说道:“那女人出现得太不对劲了,你为什么要把她留下,”祁睿脱去外套把自己抛进了沙发:“既然她想到我身边,我就给他机会,日子过得太无聊,偶尔来点调剂品也有益身心,”这话可说到车少心坎上了:“嘿嘿,就是嘛,最近我也懒得出去了,就陪着你跟那女人好好磨。”
第二天早上,车少难得的起了一个大早,心髓精心的做了好几样菜,都是适合早餐喝粥的菜,啃惯面包,习惯牛奶的车少看着这一桌子菜立马就焉了,不过看着祁睿吃得津津有味的还是忍不住尝一尝,每盘碟子里的小菜被车少尝了个遍,本想挨着找下去总能找到一样味道差点的,结果,最后只能更焉了,但手和还是没停住的一直吃菜。
吃得差不多后,祁睿问心髓:“你做的菜不错,在哪儿学过吗,”心髓一听立即得意洋洋的说:“我就说我做饭好吃吧,不过我可没学过,哪儿有钱去学做饭啊,那都是那些有钱又有时间的太太们学的,这可都是我长期做饭自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