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才俊道:“是,爹,我保证不惹事。”
陆老爷说:“那好吧!去吧!过几天就回来。”
陆才俊道:“是,爹。”
陆夫人也道:“俊儿啊,你在外面要万事小心,知道吗?要照顾好自己。”
陆才俊道:“娘,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去很久,就去游学几天就回来了,而且,我还是跟几个书友一块儿去的,人多,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陆夫人道:“咽,那好吧!早日回来啊!”
陆才俊道:“嗯,知道啦,娘。”
陆才俊得到爹娘的允许后,又拿了一些银子。然后,便去码头等陈淑贤。
果然,一会儿,陈淑贤就来了。
陆才俊喜出望外,道:“你爹娘同意啦?”
陈淑贤说:“那是,要不同意,我能出现在这里吗?”
陆才俊说:“好,那我们走吧!”
二人上船。
陈淑贤说:“没想到,上一次咱们没一起私奔,这一次到是一起走了。”
陆才俊说:“是啊是啊,不过。这次咱们可不是私奔,面是正大光明的同行。”
陈淑贤说:“看把你美的。”
陆才俊傻笑。
陆才俊和陈淑贤到达苏州之后,直奔白姑娘府邸。
白姑娘丫鬟来报,于是,赶紧出来迎接。果然,只见陈淑贤和陆才俊一块儿来的。
“淑贤!”高兴地。
“白姐姐!”高兴地。
二个姑娘手拉着手。
白姑娘道:“姐姐没想到妹妹会来,而且,还是跟陆公子一块儿来。”白姑娘说着,轻轻瞄了瞄了陆才俊。
陆才俊花痴一样地看着白姑娘发笑。
陈淑贤说:“白姐姐,我刚走没多久,又来找姐姐了,姐姐不会嫌我烦吧?”
白姑娘道:“哪里的话,妹妹来,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妹妹回去的这些天,我天天都在想念妹妹。”
陈淑贤道:“我也天天都在想念姐姐,不过……有的人啊,比我更想念姐姐。”
陈淑贤这么一说,陆才俊表情有些害羞,而白姑娘也是如此,这二人心里当然清楚,她指的是谁。不过,白姑娘还是问道:“不知妹妹说的是谁啊?”
陈淑贤说:“这个,姐姐得问陆公子了。”
陆才俊表情更加难为情。
而白姑娘也是一脸的羞涩。
陈淑贤见这二人的表情,便笑道:“哎哟哟,害羞呢!嘻嘻嘻……姐姐,你不知道啊,这陆公子啊,一见到我就追问我姐姐的事情,问姐姐怎么没跟我一块儿去桃源,啧啧啧,真是痴情郎啊!”
白姑娘红着脸。
陆才俊也红着脸。
白姑娘道:“走吧!妹妹,坐了那么久的船,想必累了吧!先进屋去歇歇。”
白姑娘说着,带着这二人来到大厅。然后,命下人拿些茶水和糕点来。
白姑娘道:“不知道妹妹和陆公子这次来苏州,可是有别的事情?”
陈淑贤说:“没有没有,姐姐,我们是特地来看望姐姐的,一是我想念姐姐,想跟姐姐呆在一块儿,二嘛……咳咳……陆公子非要一块儿跟来跟姐姐谈心不可。”
陆才俊轻轻瞪了一眼陈淑贤,这小女子,明明是自己求她她才来的,还说别人跟来的。
白姑娘听陈淑贤说陆公子要与自己谈心,脸上又开妈发烫了。她轻轻瞄了一眼陆才俊,然后,又害羞地把眼睛看向别处。
白姑娘怔了怔,又道:“若是妹妹不来,姐姐也想找个时间去看妹妹的,没想到妹妹竟提前来了,我真高兴。”
陈淑贤嘻嘻嘻嘻地傻笑。然后,突然向想起了什么,便问道:“哎,对了,白姐姐,卫公子呢,不在啊?”
一听到卫公子,白姑娘和陆才俊心里都不舒服。
白姑娘想到上次卫杰对自己说断绝关系的事,心里还有些难过。
陈淑贤见白姑娘脸色不太好,便道:“姐姐,怎么了?”
姐姐强着笑脸,道:“没事,妹妹,表哥最近事情比较多,所以很少过来。”
陈淑贤有点点失落地道:“哦。”
而陆才俊听说那小子很少过来找白姑娘,心里到是舒服了。
陆才俊这才想起,自己给白姑娘带得有礼物来,于是,道:“对了,白姑娘,在下这一次从桃源给姑娘带了一个礼物来。”
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长方形盒子。
然后,递给丫鬟,丫鬟又传给白姑娘,白姑娘打开一看,是一只象牙毛笔。白姑娘满心欢喜。
陈淑贤也好奇地偏过头去看,见是毛笔,便道:“陆才俊,你怎么送毛笔给姐姐啊。”
陆才俊道:“在下知道,白姑娘精通琴棋书画,因此,赠一只毛笔给她,也示姑娘能妙笔生花。”
白姑娘想,这陆公子,果然懂得自己的心思。而这陆才俊,果真算是投奇所好,吃定白姑娘了。
白姑娘道:“多谢陆公子。”
陆才俊道:“姑娘不必客气。”
白姑娘突然想起,陆才俊因上次逃婚的事,想必会被家里惩罚。于是,便关心地问道:“对了,陆公子,上次回去没被惩罚吧?”
陈淑贤哈哈大笑道。
而陆才俊却是一脸尴尬。
白姑娘不解,问道:“妹妹因何发笑?”
陈淑贤道:“哈哈哈哈,笑死我啦,姐姐,你知道吗,听说这位陆公子啊,一回到家就被陆员外用板子伺候,打得一好几天下不了床来……”
陆才俊脸上难为情。
白姑娘有些关切地看着陆才俊,道:“真是辛苦公子了。”然后,又对陈淑贤说:“妹妹,人家陆公子挨打,有一半是因为你,你不感激人家,你还要笑人家,真是不像话。”
陈淑贤撇撇了嘴。
陆才俊忙道:“没事,白姑娘,在下现在已经全好了,不打仅,你瞧在下这皮糙肉厚的,区区几下板子,还是挨得住的。”
陈淑贤道:“就是就是,陆公子,男子汉,大丈夫,板子有何惧,哪怕把板子变成刀子,公子也是挨得住的,对吗?”
白姑娘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陈淑贤幽默起来啊,真是让人无语啊!
白姑娘轻轻瞪了一眼陈淑贤,道:“妹子,你也不怕陆公子生气。”
陈淑贤道:“他会生气?你没这么小气吧,陆才俊。”
陆才俊道:“对对,在下才不会生气呢,大小姐说话,那么幽默,在下何气之有。”
陈淑贤听陆才俊说自己幽默,便有些得意,道:“那是,本小姐,没必的优点,就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喜欢说话,喜欢逗人开心,所以,跟我在一起的人,都会很开心。”
白姑娘说:“看把你美的。”
陈淑贤嘻嘻嘻傻笑。
这时,白知府走了进来。
白姑娘忙站了起来,叫道:“爹!”
陈淑贤和陆才俊也忙站了起来。
陈淑贤行了一个礼,叫道:“陈伯伯。”
陈知府一见是陈淑贤,便乐呵呵地道:“是淑贤来啦!你令尊大人可好?”
陈淑贤道:“家父尚可,只是时常念道大人,时常说起当日大人对家父的提拔之恩。”
原来,陈淑贤的父亲,以前是白知府的师爷,后来,白知府牵升以后,便向皇帝举荐了陈淑贤的爹作为桃源县的县令。因此,陈县令一家,一直对白知府有提携之恩。
白知府道:“呵呵,陈大人实在是太客气啦!那也是多年前的事啦!像令尊那种,忧国忧民,尽心尽力为朝廷办事的好官,就算本官不提,他早晚也会擢升的。”
这时,白知府才注意道旁边还有一个少年,于是,道:“这位是……哦,老夫想起来了,老夫五十大寿之前,曾见过这位小兄弟,叫……是陆兄弟,对吧?”
陆才俊行了一个礼,道:“在是,在下陆才俊,多谢大人还记得在下。”
陈淑贤忙道:“陈伯伯,他是桃源县陆一生,陆员外的公子。”
白知府想了一下,道:“哦,原来是陆员外的公子,失敬失敬,当年,我在桃源县做县令的时候,曾跟令尊打过交道,陆员外为人真诚,信守承诺,今日见公子也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好,日后见到令尊大人,替在下问候一声。”
陆才俊拱手道:“多谢大人!”
白知府道:“那好,你们聊吧!老夫还有公务在身,就由小女招待二位了!”然后,又对白姑娘说道:“雪儿,好生招呼二位。”
白雪道:“是,爹!”
陆才俊和陈淑贤道:“大人慢走!”
“陈伯伯慢走!”
白知府转身离去。
陈淑贤说:“对了,白姑娘,白伯母呢?”
白姑娘道:“我娘去了佛堂还未回来。”
陈淑贤说:“哦!”
白姑娘说:“对了,庭院中的白玉兰开花了,我带你们去赏花。”
白姑娘带着二人来到后院,果然,只见一片雪白,一颗颗白玉兰树,围着院子种了一圈,树上开满了白花花的花朵,洁白无瑕。四处飘逸着花朵的清香味道。
陈淑贤惊喜地叫道:“哇!好漂亮啊!”
白姑娘道:“是啊,那满树皆是花朵,实为有些振憾。”
陆才俊说:“嗯,这种花,虽说在江南一代常见,可这么一大片的,在下还是头一回见到,果真是将这院落添了一份景致,若是有相机,在下一定好好拍他几张照。”
白姑娘和陈淑贤都听不解他口中的相机,便问道:“公子所说的相机,是何物?”
陆才俊发现自己说露了嘴,便道:“没什么,在下只是随便说说,那相机,是……一种将能停下画面的机器。”
这二人更加不解,道:“机器?”
陆才俊笑道:“这个,如何向你们解释呢?算了,我们不说这个,对了,白姑娘,这白玉兰这么美,姑娘不如趁此机会,将其画下来,等花期过后,姑娘便同样可以在画中欣赏这些景色。”
白姑娘一听,觉得有道理,道:“公子所言极是,等改日,我便将这景色画下来,以供日后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