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蝶忽然觉得这就是问题的所在,越是这样地方越好做文章,只要不相信有鬼神的人,或者不畏惧鬼神的,那么就可以把粮食藏在墓地那边了。
她坚定的看着封雨夜:“我们今晚去墓地查查吧,一定有线索?”
“不行,就算是去,也是我自己去,我这就叫如风如雨把你送回去,你明日别来了,你们做的食物我派人去拉,今天你不听话出来的事,等我回去再和你算账。”封雨夜态度坚决,就差让如风如雨给她绑回去了。
秦梦蝶生气的扭过头:“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我不回去,再说这是我想出来,为什么我不能去,我去了一定帮上你的,我对破案很有研究的。”想着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武警,这样的案子应该手到擒来的。
封雨夜也知道这丫头的固执,但是真的是不放心把这丫头留下,一狠心横抱起秦梦蝶直接走到马车前,把她放进马车里,然后喊了水灵水莲和王大力,让她们把秦梦蝶好好的带回府,并且又让如风和如雨跟着才算放心。
等他们的马车走了,封雨夜叫了两个副将进了营帐,坐到桌子前压低声音对二人说:“咱们今天去东边的墓地查查,这附近只有这个地方能藏住东西,这地方一定有问题。”
两个副将赶紧摇头,马副将道:“王爷不是我们害怕,主要是那是静地,我们打扰不好吧?我们也是军人,我们应该尊敬死去的将士,不能扰了底下人的安宁吧。”
“我没和你们商量。”冷冷的一句,两位副将只能领命。
天完全黑下来,封雨夜换了夜行衣,又带了几个高手,十几个人一起潜出军营,必然军营这么大,身边难免有他人眼线,所以出来也要小心。
刚到东面的沟边上,封雨夜就感觉有人,赶紧跳下沟,把剑驾到沟下人的脖子上冷声问道:“什么人?”
秦梦蝶转过头嘿嘿一笑:“是我,我就知道你一定来,就在这等你了,连时间都和我算的一样。”
封雨夜气的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收起手中长剑,一手握拳锤了锤自己的额头:“我的姑奶奶,你就不能听一次话么?如风和如雨呢?这点任务都完不成?”
“你小点声,他们也是被我逼的,都在周围保护我呢,知道来的是你都没敢出来,你别生气,咱们快点走吧。”秦梦蝶说完猫着腰走在前边,还对着后边的封雨夜勾勾手指头。
封雨夜身后的副将和高手都有点不知所措了,王爷能宠溺一个人到这种地步也是个奇迹了,但是为什么是个男人?难道王爷真的有断袖之癖?不禁恶寒了一下。但是现在要回避么?
封雨夜倒是很自然,随在秦梦蝶身后:“走吧,时间不早了。”一行人越过了沟壑来到墓地。
夜晚的墓地有些阴冷,乌鸦不时地叫几声让人不觉得感到压抑,很多墓碑已经倒了,也有些坟被动物盗了,一些人骨头都破土出来了,看得秦梦蝶汗毛竖起来了,不过自己非要来的,不能说话怕啊,一手死死的抓着封雨夜的衣服。
封雨夜感到秦梦蝶的手有些颤抖,但是没理她,让她任性不听话,总是那么固执,也得吓吓她,让她长点记性。不过余光看着她呢,怕她真的吓到了。
忽然一群蝙蝠飞起,黑压压的一片从头上飞过去,秦梦蝶这次真的怕了,一下子搂住封雨夜的腰:“雨夜,我害怕。”
封雨夜回过身把她搂在怀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逞能不听话。”由于不敢大声说话,封雨夜的嘴贴在了秦梦蝶冰凉的小耳朵上,封雨夜感觉全身一下被火烧了,秦梦蝶此时可是没什么兴致,害怕的缩在封雨夜怀里,不敢往外看。
等蝙蝠都飞过去了秦梦蝶才觉得自己活过来,神啊,这一下得飞过去上千只蝙蝠,真的后悔来了,她拍拍自己的胸口:“真的吓死我了。”
封雨夜松开她:“你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这次怕了,现在怕了也回不去了,继续走吧。”
身后这些人一直在心里合计,这襄王喜欢的明明是个男子,却怎么又称他为丫头?除了如风,所有人都在纠结。
在墓地转了一圈,连树根子底下都找过了也没什么发现,大家有些失望,封雨夜不想放弃,带着大家继续找。
这时候秦梦蝶忽然想起来什么道:“咱们回到刚来时那个沟子里再看看。”
封雨夜先是愣了一下,但是随既兴奋的说:“问题就在那,快回去,梦蝶你真聪明,那么深的沟子雪不可能化了,一定大量的人进去过,才会把雪融化了。”
大家一下子来了热情,赶紧都往沟子那赶去。一行人再次跳进沟子里,仔细的检查,果然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入口,封雨夜让秦梦蝶和如风如雨在洞口防风,剩下的人都进去了。
这次秦梦蝶听话了,因为想到盗墓笔记里的那些东西自己可真是怕了,并且自己不会武功,进去了也是拖累人家,安静的蹲在洞口放风吧。
如雨实在忍耐不住了问秦梦蝶:“秦公子,我们家王爷真的喜欢男人?”
秦梦蝶差点一口气把自己憋死了,如风忍不住捂着嘴笑的肚子疼。如雨看着二人奇怪的表情挠挠头:“你们怎么了?”
不过对于如雨这个平静的问法,秦梦蝶倒是有些好奇:“你们王爷喜欢男人你为什么不惊讶?”
“我们一直都觉得王爷喜欢五皇子,原来王爷喜欢的是秦公子。”如雨若有所思的回答,好像自己找到了正确答案一样,自己还蛮佩服自己的点点头。
秦梦蝶用彻底被折服了的神情看着如风:“咱们要还王爷清白么?”
如风摇摇头:“我不知道,这是王爷的私事,我不能逾越了。”
秦梦蝶看着如雨也挺有意思的,既然封雨夜都不在乎那又何必解释呢:“你要是好奇就去问你们王爷吧,我不敢说。”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