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苗寨是方圆十里内最大的一个,依山傍水。吊脚楼一间连着一间。翠绿的大山重重相叠,变成了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美丽画卷。因为平常进出的都是些晋商所以寨子还算富裕。
虽说杨真、石天横二人是有事儿来,好似没带多少钱财。但事实可不是这样,两人怎么说也是发丘摸金两派的掌门,也存了不少压箱底的钱。这回一次性全拿来了。
当晚两人找了一间客栈住下了。
两人刚一进门,里面做的尽是些身穿苗族衣服的壮汉。各个都虎视眈眈的看着两人。两人向四周扫视了一番,什么也没说,便走到柜台前问小二开了间客房。可是在开房时,那小二总是不怀好意的偷看二人。好像是在计划着什么。
待被小二领进了客房后,杨真三言两语的支走了他。悄悄的关上门,将行李放在桌上说道:“老石,你有没有发现这家店有些古怪?好像是黑店?”
石天横闭目点头道:“我早就发现了。”
杨振听了,煞是不解。便问石天横道:“你知道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石天横低声冷笑道:“刚来时,你没有发现这家店门口不点灯吗?只有黑店门口才不点指路灯。”
杨真激动地一拍手,大声的说道:“对呀,我刚才怎么没注意?要是早看见的话,就另投他家了。”
石天横叹了口气道:“来都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杨真听后,撇嘴道:“哼!好一个既来之则安之。等半夜睡着后,他们进来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石天横神秘的一笑后,说道:“知道了,你睡吧。”
杨真拍了拍嘴,转过身,边朝床走去边道:“真是,在车上都没睡个好觉,到了客栈都提心吊胆。”不一会,趴在床上便睡着了。
石天横待到半夜,实在闲的不行,便去叫杨真守夜。可睡的如死猪一般。怎么也不醒。石天横见状,心一横,也卧在床边睡了过去。
许久,石天横被一道白光照醒,他眼睁开一条缝,竟看到五个人,手持苗刀,小心翼翼的向他走来,其中一人就是那店小二。
石天横灵机一动,没有轻举妄动。待几个人走到他身边,排在第一个的刚举起苗刀,石天横迅速睁开眼睛抬腿就是一脚,狠踢在他的肚子上,那人立刻向后倒飞了出去。把后面几个人压在身吓。
杨真被吵闹声惊醒,刚睁开眼,便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几人。二话不说,拎起木枕,一把向几人扔去。打在最上面的是立刻头破血流。几人见行踪暴露,连忙吹响了手哨。不一会,有时二十几个人闯了进来。把屋中围的是水泄不通。
正在这时,人群中走进来个面熟之人。石天横大惊,他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土匪头子。
只听那个人冷笑一声,沙哑着嗓子道:“老兄,我说的没错吧,冤家路窄,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
石天横和杨真已经流下了豆大的汗珠,石天横抹了一把汗说道:“怎么,还想尝尝子弹的味道?”
土匪头子听后,显的有些生气了。他冷哼一声道:“既然碰上了,你们今天就别想活着出去。”
话落,大手一挥,身后的二十几个喽啰一拥而上。
石天横见形式部妙,拽住杨真和行里跑上了阁楼阳台。向后回头看了看,边和杨真齐齐跳了下去。
只听土匪头子大呵道:“给我追。”不一会,一条火把龙便尾随而至。
两人穿过了如迷宫般的石板街,终于跑部动了。两人在一个小巷子里停了下来,坐在巷子里唯一的一户人家门口喘着气。
杨真揉了揉腿,忽然大叫了一声。
石天横几经询问,原来杨真跳下阁楼时崴了脚。可二人只懂风水定位寻龙点穴之术,医术两人是一窍不通。
惊心、疼痛与寒冷加在一起,令两人不一会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