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征无奈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但要找机会,我现在不在雷叔身边,要想掌控他的真正行踪,有点困难,不过明天的行动,你们必须取消,绝对是陷阱。”
萧陌御给楼警官打了电话,取消了明天的行动。
韩菲的一点希望又破灭了,萧陌御一走,寒寒可怎么办?
“行了,我吃饱了,先走一步,你们放心,落落被杀的证据,我已经拿到了,只要检测出那地上的血迹和沙发上的头发都是她的,便可以定案了,朱丽是逃不掉的。”
“谢谢。”
言征走得很快,韩菲和萧陌御相对无言。
“我们的寒寒可怎么办?”
“一定能救出来的!”萧陌御起身,“我现在去医院,今晚便动手,不能再等了。”
“你知道雷叔在哪里?”
“上次方镜之说过,因为考虑到明天的计划,所以便没去,看来,等不到明天了,我现在直接去医院,不管怎么样,我必须救出寒寒再走。”萧陌御将杯中的咖啡喝完,苦得直拧眉头,他是真喝不惯这样的苦味,但韩菲每次都点这个,似乎很喜欢,他才勉强自己喝。
“我先送你回去,等我消息。”
“一起去吧,万一又像上次那样,我……”
“你会开车吗?”
韩菲摇头,“我把方镜之叫去,我们在底下等你,如果情况有变,你赶紧下来,以你的身手,多高的楼屋都不怕。”
“好吧,你们小心。”
两人开车回了别墅,又把方镜之叫出来,再次出发去医院,在路上,方镜之
才知道他们临时取消了明天的计划,又决定直接去找雷叔。
“上次你说雷叔在十五楼,对吧?”
“那天确实是在十五楼,不知道有没有换地方,他的身边守了很多小弟,你想靠近不容易。”
“管不了那么多,今晚一定要问出寒寒的下落,要是他敢不说,我就敢杀人!”萧陌御专注的开车,韩菲没吱声,现在萧陌御不管做什么,她都支持,那些人根本没有人性,法律走不通,只能走这条路了。
方镜之也劝不住,便不再多说,“你要办就办吧,把事情办好,才能安心回去。”
车子终于停在医院门口,萧陌御将车钥匙丢给方镜之,戴了副墨镜,便走进了医院大门。
韩菲紧张的盯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
“别担心,以他的身手,不会有事,而且,不是还穿了防弹衣吗?”
“帮我算算,他这一次,是凶是吉。”
方镜之没敢说,这一次是凶,但是,就算他说是凶,萧陌御也不会停止,而韩菲只能更加担心。
萧陌御走得不快,每一步都带着杀气,此时已经是深夜,医院里人极少,只有一些抢救的患者家属在焦急的等待着手术的亲人。
萧陌御没有走电梯,因为电梯太显眼,门一开,就有可能被那些小弟发现,所以,他走的窗口,从楼道的窗口爬上了十五楼,找到了雷叔所住的那间病房,不过此时深夜,病房里漆黑一片,只看到床上有一个人裹着被子,睡得很沉,窗子半开,他侧身闪了进去。
轻轻落在床头,他隔着被子点了穴,但很快便发现手感不对,掀开被子,里面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充气假人。
同一时间,灯又亮了,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一排手持AK的黑帮小弟,还有穿着睡衣的雷叔。
“小子,你果然又来了,胆量实在不小,但我雷叔混迹江湖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被你轻易抓住?”
萧陌御半遮了脸,但一双眼睛都透着杀气,这个雷叔着实不好对付,他在南帝混那么多年,都没见过比他更难对付的人。
被手枪打中过一次之后,他便在网上查过手枪的各种信息,这些人手中的AK,是目前最常用的一种杀伤力超强的步枪,他没有把握可以完全躲开,特别是这么多人同时扫射,威力无法想像。
“你若敢动我儿子,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萧陌御扯下面罩,“连一岁的孩子也劫持,你这样的人真是没有半点人性可言!”
“果然是你,萧总。”雷叔眼中绽放出欣赏的光芒,“真没想到,商界奇才还是个练家子,早闻大名,我可没想挑衅萧总的权威,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萧总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而我也没办法不为她效力,谁让有那么点人情要还呢?你也知道人情这东西最不好还。”
“别跟我胡扯,我只想知道,我的孩子,还活着吗?”
雷叔嘿嘿笑,“活着啊,活着好好的,不过,人不在我手上,你知道,我是粗人,带不了孩子,我的手下也是一群单身狗,哪里会照顾孩子?所以,孩子在朱丽手上,她说,只要你们不为难她,孩子保准平安无事,如果你们敢乱来,她就不保证孩子的安全了。”
萧陌御大脑迅速转动,雷叔并不想放过他,笑得越发猖狂,“不过你知道这些也没什么用了,因为,我今天是不打算让你走出去的,你小子坏我多少好事,现在还被警察盯上,虽说他们不能奈我何,但终究不爽,而你小子的存在,对我始终是个威胁,其实,我还真舍不得杀你这样的人才,只是,上次你骗了我,我便不能再信你。”
说完,手一挥,那些黑洞洞的枪口便对准了他,萧陌御用力抽起床板,挡在身前,AK火力超猛,不是有床板挡着,萧陌御真的要被打成筛子了,待一阵扫射过后,他便将床板扔了过去,那些人全被击中,瞬间倒了一地,而萧陌御又以极快的速度,掐住了雷叔的脖子,将他给提了起来,他肥胖的身子在他的手掌下无助的挣扎,扭动,肥脸因为缺氧而涨红。
小弟们被床板砸得起不来,晕过去一大半,还有一些在地上痛苦的挣扎。
萧陌御掐着雷叔,那肥厚的脂肪就像捏着一头猪,而他没发现,身后一个小弟挣扎着站了起来,拿起枪对准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