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众士兵士气极高,声音洪亮,震得屋子都有回音了。
萧陌御满意道,“很好,明天我也会去,如果雷叔的人出来,你们先不要动,等我发号施令。”
“你也要去?那地方可不是玩的,你去很危险。”楼警官虽然认为萧默玉很厉害,但他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这种缉毒的案子,一个普通人去,还是很危险。
“没事,我自有我的计划。”
楼警官还想劝,但看他一脸镇定,也就没开口,“那你要不要伪装?”
“不用,你们只管埋伏好就行。”
楼警官顿时感觉他有点乱来,前面说得挺好,怎么这后面又这么乱来?万一他暴露,这些战士不是白埋伏一场?
“算了,我也不跟你多说了,但明天的行动,你最好别参加,让我们来,毕竟我们比你专业!”
说完,楼警官便带人走了。
韩菲也很担心萧陌御,待楼警官走了才开口,“陌御,你就听他的吧,缉毒的案子,本来就是他们的责任,你不用去冒风险,只要信息是对的,一定可以拿下雷叔。”
“我必须去,雷叔太狡猾,我怕他们搞砸。”
方镜之叹息道,“你呀,就是个操心的命,这种事,我们就不该插手,不过你去,雷叔是绝计跑不掉了。”
“我现在只想速度找回寒寒,也不知道他……”韩菲心情沉痛,一想到那么小的孩子流落在外,也不知在谁的手上,过的什么样的日子,这心就揪得痛,想当初在南帝,康康丢失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心情,直到好大才找回来,为什么寒寒也要遭遇这样的命运?
最郁闷的是,现在大家的命运都发生了改变,很多人的命,方镜之是算不出来的,寒寒也一样。
按方镜之说的,必须萧王回去,历史重新走上正轨,他才能重新算出大家的未来。
韩菲跑上楼,拿下一件防弹衣,递给萧陌御,“这个,你明天穿上。”
萧陌御看着这奇怪的小马甲,“这是什么?”
“防弹衣啊,你中弹之前我就买了,可是货还没到,你就出发了。前几天收到的,我就一直留着,想找机会给你穿的。”
方镜之抢过来看了看,“这么件薄衣服,可以防子弹?你不会是在淘宝上买的吧?”
韩菲也不懂,“只有淘宝上有卖啊,这东西还有哪里有卖?我花了一万多,上面说,可以防弹,是正品!”
“噗,我有点不信呢。”方镜之让萧陌御穿上,拿了把水果刀,“你别动,我刺你一刀,要是穿不透就是真的。”
韩菲吓白了脸,拉住他,“你疯了?要是穿透了,不是伤了他?”
“如果刀能穿透,那子弹能挡住?就试试真假嘛。”
韩菲鄙视他,“你放凳子上试啊,要是假的,我退货。”
“好吧,我真想捅他一刀,能伤到他的人可不多。”方镜之坏笑,将防弹衣穿在凳椅上,一阵乱捅,相当凶残。
拿下衣服,发现椅子上面没有丝毫痕迹。
“哇,这东西真有效果!”方镜之摸着光滑的椅背,“你们看,没有被刺穿,我可是用了十分的力气。”
“厉害。”康康也摸了一下,除了有些凹下去的印子,确实没有伤到,“不过子弹的穿透力比这强万倍,还是要小心。”
“这衣服不错,要是能带几套过去就好了。”萧陌御立刻起了贪心。
韩菲冷哼,“说来说去,还是惦记着回去,那你明天就走吧,再别回来了。”
“我错了,我只是随口说说,没那个意思。”
方镜之笑抽了,“菲菲,他明天本来就要回去,最后一点时间,就别跟他置气了,趁着今天还有点时间,两人出去约会吧,留点美好的回忆。”
……
“又失败了。”朱丽抓狂,站在雷叔的病床前,脸色发青,“要是那个女人作证,我就惹上大麻烦了。雷叔,我交代的事,你一件没办好,现在越来越麻烦,你说怎么办?”
“别急,那个丫头迟早会死,我不会让她走上法庭,还有,现在重要的是对付姓萧的,那家伙太碍事,不除掉他,我们永远没好日子。”
“怎么除?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产妇都对付不了,你还能除掉他?”朱丽略带怨气,说话也刻薄,雷叔笑道,“这一次,我计划周密,就等他们自投罗网,到时候,全陪炸个干净,来多少干掉多少,姓萧的,一定会来。”
“哦,您有什么好的计划?”
“当然,明天你看报纸头条就知道了,我埋伏的那些油桶只是导火线,底下全部埋了炸弹,又派人去给萧总送了密信,他肯定会来,说不定还有一群条子,等他们全部埋伏好,我的定时炸弹就爆了,到时候,他们全都得见阎王。”
“这一次做得还像那么回事,但萧总有那么傻吗?会上当吗?”
“肯定会,那小子急着想抓我,怎么舍得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好,那我便再相信你一次。”朱丽说完,踩着高跟鞋走了。
……
自从落落出事,朱丽的夜店便只在晚上九点开业,言征刚从缉毒组调到刑事组,上级命令他悄悄调查此事,所以,他便只能晚上便衣过来,装作普通客人,跟着这些白天没啥正经工作,晚上来泡吧的人混了进去。
夜店挺大,分出很多的小包厢,而主厅的舞台上,性感的年轻女子穿着暴露,正在大跳热舞和钢管舞,动作极具挑逗意味,刺激着底下的一群酒鬼发狂尖叫,各种打赏便不停的往上丢,这些女人弯下身子,用****来接钱,男人们塞钱的时候,便更加的豪放。
言征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就开始寻找案发的包厢,虽然那天他没能跟楼警官一起过去听,但楼警官将宁止心的口述都详细的记录了下来,这份口述相当重要,他把内容全部背了下来,将口述档案封好,藏在极隐秘的地方。
他记得,是在夜店的69号包厢发生的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