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啊,大家快到前厅,我来起火,很快便好了。”
这顿饭吃得极热闹,饭桌上,长老将他最近的情况说了一下,原来他是被李杰捉拿,追得满山躲。
暮雪说,“李杰是你的徒弟吧?他应该不会伤你,为什么要躲?”
“你们不知道,他确实是我的徒弟,但这人阴毒狠辣,学得也快,他对制毒相当感兴趣,当年他母亲让我收他为徒,我也是看在她母亲救过我的情份上收的,哪知道他将用来试毒的人折磨得生不如死,连我都看不下去,僵尸毒便是他想出来的,我帮了一些忙,还有红烛泪也是他想出来的,很多毒,连解药都没有,而且他只制毒,是不做解药的。”长老叹了口气,接着说,“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外人都以为是我做的毒,以为是我狠毒,其实我这些年救了很多人,只是不留名而已,别人不害我,我根本不想害人,他不同,他是以制毒为乐,这样的人,我哪里敢教?所以最后找个理由跑了,他当时身份特殊,也没办法跟着我,就这样,我算是摆脱掉他。也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世上没人知道我还有个徒儿,竟然是这样的身份。”
“那他现在为什么要捉拿你?”方镜之一边啃包子一边问。
长老比他还能啃,包着满口包子继续说,“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遇上什么事又需要我帮忙吧,上次就有过一次,我已经明确说过,只帮一次,以后再无关系,但这家伙不守信用,这才多久,他又四处抓我,我最讨厌皇宫了,进去便身不由已,他现在是一国之主,更是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对付我。”
“他是想让您帮着破解红烛泪的毒。”暮雪说。
长老刚吃完一个,又抓了一个手上,“这世上还有谁中了这种毒?早年我便答应师傅为师母解这毒,可一直没找到法子。”
暮雪看着韩菲,“就她啊,李杰想救她。”
长老眨巴眼睛,“那你怎么不在宫里?”
“说来话长。”韩菲又塞他一个包子,“您吃包子,我们还是不谈这个了,还是想想以后吧,不可能一辈子藏在这里吧?”
……
“娘娘,皇上连着几天都歇在这里,这样下去,娘娘很快就能再怀上龙子了。”丫头为玉贵妃戴上头花,玉贵妃左右看看,都觉得不满意,“这花太俗,换一个。”
宫女选了枝金簪,她还是不满意,“算了,凑合吧。”
“娘娘别急,只要皇上的心在这里,以后这金簪迟早换成凤簪。”
玉贵妃就爱听这话,随手抽了一支金簪赏了她,宫女接了金簪,喜不自禁,“谢娘娘赏赐。”
玉贵妃突然感觉胸口刺痛,然后痛感加巨,“快去传御医。”
“娘娘哪里不舒服?”
玉贵妃捂着疼痛的胸口,疼得直不起腰来,“快,好疼,胸口疼。”
丫头惊慌失措,传了一批御医过来,大家一诊治,也没看出病因,但玉贵妃一直在喊疼,而且疼得很厉害,全身都被汗湿透了,在床上翻滚,看起来实在可怜。
很快,这件事便惊动了皇上,李杰匆忙赶过来,“爱妃怎么又疼了?”
御医们都在冒汗,紧张的往后退,“回皇上,查不出原因,跟上次一样的症状。”
“难道还有人在用邪术?”
“皇上,救我,好疼……”玉贵妃疼得死去活来,嘴里也开始喷血,吓得李杰直往后退,将御医往前推,“快去看看!”
几个御医强行按住她,然后用了迷药,让她失去知觉,晕了过去,总算是稳定了症状。
李杰看着就难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朕的后宫还有没有一天安宁日子过了?”
“皇上,邪术可能还没除尽……”
“你们……”李杰烦燥道,“来人,再去搜,所有的屋子全都再搜一遍。”
这一通搜下来,竟然在荣妃的屋子里也搜出一个娃娃,荣妃当场就吓瘫了,被带到李杰面前,哭得快断气了,“皇上,这真是冤枉啊,我根本不知道这娃娃是哪里来的?一定有人故意陷害我,是不是玉贵妃说她又疼了?真没想到,她竟是这样的人,用一样的方法陷害完香妃,又来陷害我,皇上,请您明查秋毫啊!”
“你说香妃是被冤枉的?”
“是的,皇上,玉贵妃想出这么个法子来害人,说香妃一定是个狐媚,在皇上身边,迟早害死皇上,求我帮忙,于是才有了那天的一出戏,这才几天,她竟然又想用这样的法子来害我,皇上,我怎么可能懂邪术?这娃娃是怎么来的,我都不知道啊。”
荣妃哭着抱住了李杰的小腿,“皇上,请你一定要明查,玉贵妃是装的,她根本不疼,为了陷害我们,她用尽了手段,您可别被她骗了。”
李杰真是被这些女人气死,“会玩哈,竟然拿朕的同情心来玩,你们这一个一个的,挺会算计的,来人,将玉贵妃拖起来,朕倒要看看,她还怎么装下去!”
一群宫女冲到了玉贵妃的卧室,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一直拖到李杰的面前,但她根本没有反应,李杰传了御医,用一切办法让她苏醒。
御医顿时为难,“皇上,刚刚为娘娘灌了安眠汤,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她吐血也是装的?”
御医回道,“不像是装的,娘娘的身体虽然未有外伤,但内脏确实受损,似乎真的有邪术,不然不会如此诡异。”
李杰都被这些人说晕了,“来人,先把荣妃软禁,等玉贵妃醒了再审!”
……
天牢,王香晴刚刚施完法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陈景生又来给她送东西,顺利说了一下宫中的情况,王香晴冷笑,“那些女人活该,往后还有更多惊喜送给她们,这是她们惹了我的后果。”
“听说荣妃已经招认了,说她们一起陷害你,相信过不了多久,皇上便会接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