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吗?那我也让你尝尝做鬼的滋味。”女鬼的指甲突然长长,向着魅儿扑过去,方镜之丢出一张符,贴在了女鬼的头上,“在本大师的面前,你还敢胡作非为?原本还想给你一条生路,看来,你是自己找死了。”
说完,便举剑向她刺去,女鬼顿时吓哭了,跪下求饶,“大师,我错了,求你手下留情。”
“哼,知道错就好,赶紧转世去,不要再祸害人,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可是我老公现在只管和情人享乐,连孩子都不管,我偷偷看过孩子,可怜我孩子受到继母虐待,却无人知道,你们想想办法,帮帮我吧。”
魅儿最受不了孩子受虐待这样的事,当下拍着胸膛保证,“这事交给我,我一定让那女人痛不欲生,让你老公受到法律的制裁。”
“谢谢,谢谢,那我相信你们,大师,我现在去投胎,你们答应我的事情,请一定做到!”
“嗯。”
方镜之收了符,女鬼便飘走了。
方镜之又将屋子净化了一遍,“好了,完成了,魅儿,以后这屋子可以安心住了。”
魅儿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拖进房间,方镜之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她直接推倒,扑了上去,“刚才的你,帅呆了!”
……
暮雪被抓了。
陈景生直接带人冲进了思念宫,在她的身上贴了一张符,所有的法术都施展不出来,被人五花大绑捆住了。
“你们干什么?”
“你和莫将军,萧王都是同党,他们抢了皇上的爱妃,你敢说你一点也不知情?”陈景生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这么漂亮的人儿,还真是少见,不过可惜啊,要是你老实交代,皇上会饶你一条命。”
暮雪无视他,冷冰冰的模样,特别漂亮,陈景生都有点舍不得了,“带出去。”
暮雪被抓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出来,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谈论这件事,韩菲听到消息的时候,心都寒了一截,吵着要进宫去救她。
莫青凌和萧陌御都说,这是陷阱。
“是陷阱就不管了?那万一我们都不去救她,她被杀了怎么办?”
莫青凌和萧陌御都不回答。
韩菲气到暴走,“你们太自私了,当初我一个人在宫里,无依无靠的时候,是暮雪不顾一切的进宫救我,现在她有危险,我们三个人,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样是不是很过份?”
“没说不救,只是还没想到万全的方法。”莫青凌劝道,“你别激动,先平静一下,这消息四处传,就是想让我们自乱手脚,我们不能上当,只要我们不出现,暮雪是绝对安全的。”
萧陌御极少开口,此时依然沉默。
韩菲问他,“你觉得呢?”
萧陌御冷冰冰的回道,“不知道。”
韩菲看他就来气,“暮雪进宫不仅救我,也想救你,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
萧陌御依然沉默。
莫青凌劝道,“别说他了,他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亲情,友情都极淡,能救我们就不错了。”
韩菲也知道萧陌御是中毒才导致这样的,但就是心急,没法冷静,火也没处发,便牵连了他。
萧陌御完全像根木头,不管怎么说,都没有表情。
韩菲一直追问他以前的事,萧陌御只说不知道,问他还爱不爱自己,他也说不知道。
韩菲差点气吐血。
三人被官兵追得无处可逃,暂时躲进了树林中,林中有一间废弃的尼姑庵,韩菲觉得有点熟悉。
莫青凌和萧陌御觉得还不错,便收拾了几间屋子,三人就这样住了下来。
莫青凌每天都去城中打探消息,萧陌御便去山林抓野味,韩菲在家洗衣服,打扫卫生。
韩菲的手艺十分好,莫青凌吃得极开心,但萧陌御没有味觉,每天吃得极少,韩菲问他好不好吃,他也摇头。
“不好吃?”韩菲很失落,但萧陌御却不肯再说。
韩菲觉得这人实在无趣,对他的好感仅限于酷帅的外表,其他皆一般。
莫青凌就完美多了,韩菲觉得,找夫君,还是找莫青凌这样的好,明显也对他亲近多了。
三人失忆的人,一切便从零开始,韩菲觉得,不能局限自己以前的身份,应该从现在的感觉出发。
莫青凌说,“暮雪被关在天牢,那边的牢笼是特殊材料所做,如果没有钥匙是不可能打开的,萧陌御,你应该最清楚吧?”
萧陌御点头。
“那怎么办?皇宫的天牢是最难闯的,暮雪那么厉害都出不来,我们如果硬闯,成功的几率有多高?”
莫青凌说,“估计不到一层。”
萧陌御也表示赞同。
韩菲很是泄气,“真的没办法了吗?”
“你别急,先看看吧。”
……
“还没动静吗?”李杰有点着急,韩菲身上的毒还没解,红烛泪的毒十分难解,就算她每天在宫里喝药,也难维持多久,只能说,尽量拖一天是一天,至少可以等到他想出更好的解毒方法,可她这样一走,失去了药效的支撑,身体会急速衰老,到时候怕是无回天之力了。
“还没,估计是我们的防卫太森严,他们不敢来。”
“那就放松一点,给他们机会。”
“可是,万一太松,他们将人救走怎么办?”
“你们是猪吗?这么多人,不会想点办法?”
“是。”
陈景生嘴里答应,但心里窝火,这事可不好办,太松太紧都是错,办砸了还不知道李杰怎么对付他,只好去求救王香晴。
将事情说了一下,王香晴淡定道,“皇上让你怎么松,你便怎么松,只要萧王过来,皇上自有办法对付他。”
“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王中的毒,虽然不深,但已经麻痹的感知,要控制这种人,是要配上长笛的,有一种音律,可以将毒催发出来,以达到控止人的目的,换句话说,只要萧王过来,皇上一吹响长笛,萧王便会被皇上所控制,所以,皇上就是要等他来!”
“原来是这样。”陈景生激动道,“那你会吹这种音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