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镜之看着怀中昏迷的孩子,五官很是漂亮,有魅儿的影子。
这孩子额头有一股黑气,他用手净化了,孩子才醒过来,看到他便吓得大哭起来,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乖,没事了,我送你回家。”
方镜之抱着孩子又回来了,敲开门,把魅儿吓一愣,“军军,你怎么?”
“孩子从阳台掉下去了,我说这屋里不干净,你们不相信,赶紧带我进去看看。”
魅儿吓傻了,“十七楼掉下去?你……是他跟着你下去的吧?”
军军只有二岁也说不清,只是不停的说,“怕怕……怕怕……”
魅儿接过孩子,交给父亲,老伯盯着方镜之很久,才问,“你真懂法术?”
方镜之点头,“这屋里极不干净,你们真的没感觉吗?”
老伯脸色变了变,“那你进来看看,哪里不干净?”
方镜之踏进屋,直奔那个被锁的房间,“这个,打开。”
魅儿只好打开了门,原来里面还有两个孩子,有一个三岁的样子,有一个只有半岁,三岁的孩子站在阳台上傻笑,方镜之丢出一张符,贴在孩子脑门上,孩子便晕了。
“你对孩子做了什么?”魅儿冲过去抱住孩子,心疼得抚摸着孩子的小脸,“嘟嘟,你醒醒。”
“没事,他只是被附身了,应该是他将军军丢下去的。”
魅儿吓得一身冷汗,“那嘟嘟没事吧?”
方镜之看了看,“还好,但孩子也伤了阳气,可能身子会虚弱一点,没有性命之忧。”
现在魅儿对方镜之的能力还是有一点相信了,老伯也对他客气多了,便将实话说了出来,“其实我听说这屋子的原女主人,便是在这屋里被杀了,之后房子才出租的……”
“爸,你听谁说的?”
“那天在楼下碰到一婆婆,聊起来的,她在这里住的时间比我们久,自然是知道的。”老伯指向房间的角落,“就那里,被她老公给活活打死的。”
“那怎么办?真的有鬼?”魅儿将孩子全抱了出来,方镜之说,“我可以帮你们,但要等到晚上,现在阳气重,她是不敢出来的。”
老伯说,“好,要是你能帮我们搞定这件事,我便相信你不是骗子!不过,五十万还是得拿来!”
“额……好吧。”
“什么味儿?爸爸,你是不是在烧菜?”魅儿一问,老伯便大呼小叫的跑回厨房,但锅里都糊了,老伯心疼,“我的红烧肉啊……”
方镜之终于可以留下来了,虽然饭菜的味道实在不尽人意,但老伯和魅儿待他不错,两孩子超闹人,吃饭的时候全钻到桌子底下,魅儿抱着奶娃喂奶,老伯这才将魅儿的情况全说出来。
事情还得从魅儿的父亲说起。
原本,魅儿的父亲是个出租车司机,每个月赚的钱不多,但供一家人生活还是绰绰有余,那时候也不用租房子,一家人过得很幸福。
但那天,他遇上了方镜之,以为可以发一笔小财,没想到最后还以危害公共安全罪被抓了起来,扣了他的驾照,终身不得再开出租。
不仅如此,还被关了几天,家里老婆急得不行,带着几个孙子又走不开,这一急一累的便病倒了,魅儿只好辞职在家照顾母亲和孩子,原本准备的婚礼也不得不取消,魅儿的老公一气之下便跟她分手了,当时魅儿还怀着孩子。
魅儿的母亲又因为这个事情加重了病情,一命呜呼了。
老伯之所以恨方镜之,便是因为,这些事情的起因,便是他被抓进警局开始,而被抓的原因,便是因为他遇上了一个不靠谱的乘客——方镜之!
方镜之听完,狠掉瀑布汗,这个真是因果报应,“额,老伯,实在对不起,当时真的是十万火急。”
正说着,门铃便响了,方镜之激动道,“肯定是钱送来了。”
老伯拉开门,见一个小孩子站在外面,正是康康。
“康康,快进来,等你半天了。”
康康小大人似的跟老伯打招呼,“爷爷,我是送钱来的。”
“这么小的孩子,送钱?”老伯无比诧异,康康拿出一百万的支票给他,“这是一百万,多出的五十万是感谢费,因为您,我才活了下来。”
老伯颤抖的接过支票,依然很怀疑,“这是假的吧?”
“真的,您现在便可以凭着这个去取钱。”
“那你别走,我楼下就有银行。”老伯穿上鞋就跑了,康康被魅儿的两个孩子拉去玩,虽然康康十分不想,但两孩子太热情,硬是将他拉进去了。
魅儿给奶娃喂好了奶,又换了尿布,问方镜之,“这不是萧总的儿子吗?你和萧总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
魅儿便没多问,老伯回来得极快,激动得眼泪汪汪,“魅儿,是真的啊,一百万啊。”
魅儿没太意外,萧总那么有钱,如果是救他儿子,一百万又算得了什么?
现在,老伯彻底的相信了方镜之,待他极好,“我买了水果,你们先吃,晚上一定要帮我们把这屋子清理干净,这屋子的房东挂了牌子,只要有人愿意买,他只要五十万便卖,因为是凶宅,一直无人问津,如果你能帮弄干净,那我们便用一半的价钱,把这房子买下来,说不定还可以压些价。”
老伯的算盘打得真响,方镜之佩服,不过这家人变成这样,他也确实有很大的责任,帮就帮吧。
康康是坐的专车来的,方镜之让他把三个孩子带走,因为晚上作法,怕孩子会吓到。
然后写了一份清理,老伯去买蜡烛,祭品之类的。
方镜之趁着家里没人,和魅儿培养感情,魅儿问他,“我这三个孩子,父亲都不是同一个人,你介意不?”
方镜之嘴角狂抽,“你的感情生活真丰富。”
说一点也不介意也不可能,但魅儿在那边也有几个老公,也有孩子,他要是介意,便无法在一起,他是个专情的人,爱上一个人便不顾后果,除非被对方甩,不然他便死心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