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头也晚了,我肚了里还有一个孩子,你说,怎么办?”
“生下来。”宁启南毫不犹豫,“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再错下去,如果你觉得累,我帮你养!”
“哥……”
“止心,生下这个孩子之后,你便回美国去,当作一切都没发生,重新寻找机会,哥相信你一定能成功!”
“那你呢?你因为我,也丢了工作,你一个人带着一个孩子怎么生活?哥,从小到大,你从来都不为自己考虑,你存的所有钱全都给我读书,现在还要继续牺牲下去,你……”
“说这些干什么?只有你好好的,我才有脸面对父母,止心,父母过世的时候,你还太小,肯定没有印象,我虽不大,也记不太清他们的脸,但我只记得父亲拉着我的手说,让我照顾好你。”
宁止心此时才发现自己有多任性,虽然从小没有父母,但有这个哥哥,她一直衣食无忧,比很我孤儿院里的孩子都要幸福,但她却一直在埋怨哥哥,总觉得哥哥在外面过得好,而她在院里孤苦伶仃,就算哥哥给钱她,她也从来未有过好脸,但哥哥却从未责怪过她。
“对不起,哥,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任性,这个孩子我来养,哥,你该好好上班,存钱,结婚,如果不是有我这个不争气的妹妹,你的生活也不会变成这样。”
“别说了,先吃饭,你怀孕,喝酒抽烟,很伤身子,再不好好吃饭,会影响胎儿的。”
宁启南将饭碗放她手中,嘱咐道,“多吃点,吃完就在家休息,我还有事,先出去。晚饭等我回来做。”
宁启南看着时间不早,急匆匆的走了。
宁止心吃了几口便没了味口,为了孩子,忍着把一碗饭吃完了,电话在屋里响个不停,她放下碗便去接听,每次拿起来,都希望看到的是萧默玉的来电,可是一直都在失望中,而此时,果然也不是他。
是朱丽。
朱丽算是她唯一的朋友了,很羡慕她嫁了个那么好的老公,生活安逸幸福,但她知道,朱丽曾经深爱过另一个男人,为了那个男人,她牺牲很多,现在正开的那个夜店,便是那个男人资助她开起来的,也是她与那个男人私会的地方,这件事,一直是她的秘密,连她老公都不知道。
接通,便听到朱丽八卦的询问,“怎么样?有动静了吗?”
宁止心很想跟她说,自己放弃了,以后都不想纠缠萧默玉了,但朱丽帮她这么多,她要是说放弃,她肯定又要说自己没出息,所以,她敷衍道,“还没。”
“那你把符缝在衣服里,送过去了吗?”
“嗯,都做好了。”
“那就好,我们等着看好戏,要是她真是妖孽,肯定会现型,大师说了,这符效果非常好。”
“嗯,谢谢你。”
“你怎么了?好像不怎么高兴啊?”
“没,只是最近没睡好。”
“好吧,我还想找你喝酒,看来是不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有消息通知我。”
……
“皇上,群臣抗议,现在外面跪满了臣子,说是皇上强压臣子,夺臣之妻,不合情理!”
公公惊慌失措的报完,便低头不敢再发出声音。
“又是群臣抗议,朕做什么了?他们这样不依不饶?”李杰大怒,从龙案后面站出来。
“不知是谁放出的风声,说是念妃是萧王妃,皇上抢了萧王的妃子,强封了念妃,还将萧王关在天牢,寒了百官的心,所以……”
“哼,朕就猜到会这样,不是说了保守秘密,怎么全知道了?”
“奴才也不知道,奴才可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啊,不过,这皇宫人多嘴杂,要想保守这样的秘密,也不太容易。”
“那这是朕的错了?朕只是封了一个妃,犯了哪条律法?是谁带头抗议?”
“这个,臣不太清楚,似乎是商量好才过来的,现在还是赶紧想办法安抚群臣啊,皇上。”
“让他们跪,朕这一次绝不妥协!”李杰想到上次也是这样逼他,顿时火起,公公不敢多说,磕头便退了。
屋里静悄悄,李杰心里却是狂风暴雨,他不想放手,不想……
“来人。”
“臣在。”
“将陈景生传来。”
……
“让你说的话都说了吗?”
“说了,可是皇上似乎不太相信。”
王香晴看着外面的大雨,“不要紧,当时不相信,过后才会更加坚定不移。”
“可是,他如果一直不传我,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等。”王香晴拨弄着琴弦,微笑道,“他不可能一直没有麻烦,皇上权利最大,但也最多约束,我们只要等着,迟早会有用到我们的时候。”
“如你所说,他应该是看得出来那是一场局,只是,看他怎么看,如果对我们有疑心,大不了再也不用我们,如果他认为这是我们举荐自己的一种方法,或许还有下文。”
“有了。”王香晴掐指一算,“你马上进宫,皇上已经传了你。”
“真的?那能算出他传我的目的吗?”
“我跟人一起去,不管什么事,你往我身上推,我来解决。”王香晴拿了披风,陈景生紧跟在后。
备车直接前往皇宫。
果然,马车与皇上派来传话的人在路上碰上了,陈景生跳下马车问,“公公,是找我吗?”
公公大吃一惊,“神了,你怎么知道是传你?”
“自有高人指点,公公请回去复命,我马上过去。”
“好。”
马车继续前进,陈景生还有些忐忑,“晴儿,你想见皇上?他可能认识你,你以前的身份毕竟是萧王的小妾啊。”
“知道又如何?只要我能为他所用,他又担心什么?再说,萧王为了大夫人,基本休了所有小妾,这是众所周知的。”
“可是,何必让他起疑呢?不如易容吧。”
“如果要易容,不如用幻术,我可以让别人的眼晴看到的另一个我。”说完,她用衣袖遮住脸,再松开,便换了一张容颜,陈景生惊呆了,“原来还有这么强大的法术,为何早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