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摇头。
韩菲都快没脾气了。
这样吃了睡,睡了吃,过了三天,还是没有见到萧陌御,韩菲很焦急,几次跑去问刘管家,为什么王爷一直不回府,刘管家只说宫里事情多。
但韩菲感觉,怕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韩菲在园子里散步,突然转到了风华园门前,说来也奇怪,住了这么多天,也没见着宁可心出来啊。
好奇心挺强的她,推开了风华园的大门,探头探脑的看了看,正纳闷,不声不响的过来一个丫头,“大夫人,有事吗?”
韩菲吓得一愣,才发现门后立着一个丫头,“你们主子在吗?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夫人?你认识我?”
丫头面无表情道,“主子在屋里休息,前几日大夫人不是吵着要出去吗?我正在附近,便看到了您,这么大个王府,也就两位夫人,奴婢还是记得住的。”
韩菲心想,两位还少了吗?哼。
“你们主子都不出门的吗?好几天没见她出来。”
“王爷不让她出去。”
“嗯?为什么?”
“这个奴婢不知道,主子跑去见过王爷,不过被王爷责罚,没有王爷的允许,不准踏出风华园。”
原来是禁足了。
韩菲有点幸灾乐祸。
本来嘛,如果不是突然要逃命,那时候宁可心便被萧陌御软禁了,而且是在思过斋呢。
现在只不过接着关而已,换回风华园算不错了。
韩菲本不想进去,问了几句就想闪人,哪想宁可心突然出来了,看到她就激动,“韩菲!你竟然又回来了?怪不得王爷不让我出去,原来是你害的。”
韩菲冷笑,“是啊,是我让王爷软禁你一辈子,将你关在这里,你与他只隔着一道墙,却永远见不到面,你就像我养的一只宠物狗,我给你吃,你便有一口,我不给你吃,你便饿死,这种滋味好受吗?”
“你……好狠。”宁可心气疯了,不抡起衣袖冲了过来,韩菲将院门一关,没想到她还拉开门冲了出来,小丫头死命的抱住她,“主子,您不能踏出风华园的大门,这是王爷的命令啊。”
宁可心气得暴走,在风华园的门前抓狂,指着韩菲大骂,“你这个狐狸精,要不是你插足我跟王爷的感情,我才是这府里的大夫人,你这个不要脸的恶心女人,我恨你,恨死你了。”
“哼,你以为我喜欢你啊?我告诉你,我恨你,比你恨我还要恨百倍,万倍,我问你,是不是偷偷跟踪了王爷,偷了康康送给朱雪焉?想害死我的康康,还捉了奶妈的孩子,是你做的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哈哈……”宁可心仰天大笑,“韩菲,我真以为你很聪明,但其实你很傻,真的,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可你处处针对我,却对伤害你的人,报以爱心,你根本是非不分,还敢说王爷是非不分,我挺佩服你的。”
“不是你?别装了,我才不相信。”
“如果真是我,你觉得王爷会原谅我?你真当王爷傻?我告诉你,王爷之所以护着我,是因为我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事,一切都是你错了,你自以为聪明,先入为主的把一切都推在我头上,你自己愚蠢,被人利用,被人陷害,不是王爷暗中护着你,你觉得你能活到今天?真是个笑话!”
韩菲冷笑,“你又想说什么?我就不信跟你没有关系,那你便说说,我错在哪里?我们今天好好说道说道,从最开始说起,你敢不敢跟我对质!”
“有什么不敢?我问心无愧。”
“好,那我问你,当初绿叶往我衣柜中放人偶,是不是你陷害我?”
宁可心直接反问,“你觉得可能吗?我当时被那人偶折磨得差点死去,如果不是王爷请了青山道长,为我破了咒,我早就死了。”
“你确实装得很像,但我不信,不是你还会有谁?因为你怕绿叶陷害我的事情被王爷发现,所以人偶是你,这样就消除了你的可疑点,不是吗?”韩菲一直这样认为,因为这样最合情合理。
“你错了,那是王香晴做的事!”
“怎么会?王香晴是韩家的人,怎么可能害死绿叶?而且这件事也直接牵连了我。”
“我就知道你不信,因为你先入为主了,认为你是韩家的人,但王香晴才是最恶毒的一个,她一直表现得很温顺,很亲和,很低调,其实做事又狠又毒辣,而且极会掩饰自己,连王爷都看不透她,所以王爷不喜欢她,一直不肯宠幸于她。”
“你的意思是,王爷最宠你,因为你最善良?最单纯?我呸,你也是个心机婊,何必说别人?”
宁可心的小脸一阵青一阵白,“你这个笨蛋,实话告诉你,绿叶是韩墨宁下令自杀的。”
“我哥?”韩菲惊讶了一秒钟,宁可心骂道,“笨死了,是我哥!”
“你哥?”
宁可心叹了口气,“如果你不信,你以后找机会亲口问他吧,绿叶其实是我哥的人。”
“韩墨宁是你哥?”韩菲脑袋转不过来,“怎么可能?”
“韩墨宁,后面的宁字,其实是我哥的姓,当初家道中落,父亲在朝中受到排挤,预料会出大事,怕我哥出意外,所以将我哥交给韩右相代养,韩右相满口答应,后来我哥便成了韩家的儿子,父亲出事之后,在逃亡的路上一再交代,让我一定要找回哥哥,让哥哥认祖归宗。”宁可心皱着眉头,回想起从前,就一脸愁容,“我那时候小,在路上几次遇险,所幸被萧家找到,安置回来,萧老将军待我如亲闺女,暗中保护着我。”
韩菲静静的听着,这是她第一次与宁可心说这么多的话。
“长大后,当萧陌御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我便认出他来,因为他与萧老将军实在太像了,我对他有好感,有依赖,他待我也极好,为了我,还向大皇子求情,给了我一个公主的名份,嫁进来做了正夫人,我当时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